起?”
明明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却要眼里噙着泪,装柔弱。
即便是离了揽月楼,也改不了那股风尘气。
最可恶的是竟然拿孩子要挟我。
我生平最讨厌被人要挟。
“来人,掌嘴!”
凝霜得到指示,立马上前给了秦时雨两个耳光。
“作为妾室,不自称奴婢,还高攀一家主母为姐姐,依例,可发卖。”
秦时雨被凝霜打得两眼发蒙,嘴里却没有停止叫唤。
“我身怀有孕,你竟然敢打我。。。。。。”
“啪!”凝霜又是一耳光。
秦时雨瘫倒在地,开始求饶。
“桑晚榆,你在做什么?”
不知是哪个自以为有眼力见的下人,偷偷去请了顾行知过来。
“作为一家主母,调教奴婢是我的本份,将军可有意见?”
顾行知怔了怔,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诧异。
我笑了笑。
“将军不认识我了?还是说一个妾室如今可以骑到我头上?”
和顾行知初见时,我便是这般盛气凌人的样子。
旁人都怕我,只有父亲说我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
“时雨怀着身孕,就算她冲撞了你,你也不必这般辣手无情吧!”
我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顾行知浑身的怒气。
他抚摸着秦时雨脸上被凝霜打出来的指痕,满眼止不住地心疼。
可心疼无用,他亏欠于我,便只能活生生将怒气吞咽回去。
过去的三年,顾行知总会在同房后让人送来一碗坐胎药。
我以为他是盼着能和我早日有个孩子。
可没想到,喝了整整三年的却是避除有孕的药。
这还是秦时雨入府后告诉我的。
她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眼里尽是轻蔑与嘲笑。
我不恼不怒,也没有找顾行知对质。
与其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