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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曾经的爱意早已被滔天的恨意取代。
“秦瑶，”我语气冰冷，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在她心上，“你上一世用匕首刺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眼眶里迅速积聚了泪水。
“你为了你的白月光，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们的婚姻，甚至我的性命。”我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现在你回头来找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陆风，我…我知道错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哽咽，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我冷笑一声，“一时糊涂就能打开魔界之门，放出那些吃人的怪物？一时糊涂就能眼睁睁看着我死？”
她哭得更厉害了，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柳枝，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我却丝毫没有动容。
“陆风，我知道错了！”秦瑶哭得泣不成声：“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哪里有错啊？看来宋阴待你不薄，你看你这脸上的毒疮，该不会是赤蛇一族的灵术秘法，专门助你修仙成神的印记吧？”
她听得我的嘲讽，哭得更加难以自持：“宋阴骗了我，他彻底榨干我之后还没有成神，反诬我是骗子。他拿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法器和灵石，换了无数天材地宝只是为了给他的族人们修炼，他把我扔进蛇窟里，我的脸，我的手脚全都废了……”
“陆风我什么都没了，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来见你，陆风，我知道错了。”
“你能原谅我么？你能不能，让我死得瞑目……”
我知她气数已尽，被宋阴夺走初夜后，她被宋阴当成炉鼎疯狂修炼，为蛇毒所侵，且失去圣女之力护体。
这段时间来又受苦良多，已经元气大伤，命不多时了。
看着她这样的惨状，我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