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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已是陌路顾与慎苏宜清结局+番外

苏宜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畜生?苏宜清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即便知晓他早已忘了曾经,还是被这声嫌恶的“畜生”砸得头晕目眩。“你叫它什么?”对上苏宜清凄怆的眸子,顾与慎有一瞬的迟疑,却还是冷冷开口:“恶意伤人不是畜生是什么?”“恶意伤人?”苏宜清喃喃重复,冷笑一声:“踏雪向来温顺,为何会突然伤人,你要不要问问她做了什么?”听到“踏雪”这个名字,顾与慎有些许恍惚地垂眼,目光在瑟缩一团的兔子身上停留许久,直到顾月愤懑的声音传来。“温顺?苏宜清,你这个撒谎精,这只死兔子什么时候温顺了,我被它踢咬了多少次,我早说了把它下锅吃掉,你不同意也就算了还把我打了一顿,现在又诱导它伤害婶婶,实在是太过分了!”看着一脸愤怒的顾月,苏宜清想起她不止一次地提过要吃兔子,她起初是劝阻,后来...

主角:顾与慎苏宜清   更新:2024-12-1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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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与慎苏宜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相逢已是陌路顾与慎苏宜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宜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畜生?苏宜清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即便知晓他早已忘了曾经,还是被这声嫌恶的“畜生”砸得头晕目眩。“你叫它什么?”对上苏宜清凄怆的眸子,顾与慎有一瞬的迟疑,却还是冷冷开口:“恶意伤人不是畜生是什么?”“恶意伤人?”苏宜清喃喃重复,冷笑一声:“踏雪向来温顺,为何会突然伤人,你要不要问问她做了什么?”听到“踏雪”这个名字,顾与慎有些许恍惚地垂眼,目光在瑟缩一团的兔子身上停留许久,直到顾月愤懑的声音传来。“温顺?苏宜清,你这个撒谎精,这只死兔子什么时候温顺了,我被它踢咬了多少次,我早说了把它下锅吃掉,你不同意也就算了还把我打了一顿,现在又诱导它伤害婶婶,实在是太过分了!”看着一脸愤怒的顾月,苏宜清想起她不止一次地提过要吃兔子,她起初是劝阻,后来...

《相逢已是陌路顾与慎苏宜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畜生?
苏宜清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即便知晓他早已忘了曾经,还是被这声嫌恶的“畜生”砸得头晕目眩。
“你叫它什么?”
对上苏宜清凄怆的眸子,顾与慎有一瞬的迟疑,却还是冷冷开口:“恶意伤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恶意伤人?”
苏宜清喃喃重复,冷笑一声:“踏雪向来温顺,为何会突然伤人,你要不要问问她做了什么?”
听到“踏雪”这个名字,顾与慎有些许恍惚地垂眼,目光在瑟缩一团的兔子身上停留许久,直到顾月愤懑的声音传来。
“温顺?苏宜清,你这个撒谎精,这只死兔子什么时候温顺了,我被它踢咬了多少次,我早说了把它下锅吃掉,你不同意也就算了还把我打了一顿,现在又诱导它伤害婶婶,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着一脸愤怒的顾月,苏宜清想起她不止一次地提过要吃兔子,她起初是劝阻,后来在她直接将兔子扔进火里时对她动了怒,告诫她不可虐杀。
她当时乖巧点头,如今却跳出来指责她,想来是对她怨恨已久。
苏宜清苦笑摇头,意识到自己过往有多失败,付出全部真心,却惨遭践踏。
既然真心换不来真心,那就不必拿出真心了。
见苏宜清抱着兔子就要走,顾月急了,扯着顾与慎的衣袖道:“小叔,苏宜清蛇蝎心肠,她养的兔子也不是好东西,你要为我跟婶婶出气啊。”
“苏宜清,我最后说一句,放下这只畜生。”
对上顾与慎冷沉的目光,苏宜清讥嘲一笑:“顾团长,这是我的兔子,你怕是做不了主吧。”
顾与慎望见她满目讥讽,只觉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的攥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微微闭眼后朝她伸出手,“拿来。”
“给了你后,你想拿去做什么,用军棍打它还是扔掉它?”
“畜生如人,人犯错得受罚,畜生犯了错还屡教不改,自然该死。”
明明是清俊刚毅的面容,说出的话却如三九寒冰,冻得苏宜清浑身一颤,瞬间红了眼,“你说什么,顾与慎,你要它死?”
似乎是感知到自己的命运,兔子哀鸣一声,再无动静。
知道顾与慎不会随便说笑,苏宜清抱着兔子就要往门外跑,却被顾与慎抓住手臂,而兔子竟朝顾与慎伸出前爪。
这是求抱的姿势,如多年前一样,显然它认出了它的主人,可是随着何琳一声尖叫,顾与慎挥手拍开兔子。
兔子如断翅的蝴蝶从窗户落下去。
苏宜清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冲到窗边,却只看见一团血肉模糊。
疾步奔到楼下,抱着兔子的尸身,终于忍不住泪水,痛哭出声。
顾与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心口瞬间刺痛不已,痛得他只能弯下腰,本能驱使着他下楼。
“顾与慎。”
苏宜清转身,目光呆滞地看着顾与慎,声音迟缓,带着残忍的麻木:“有始有终,你当日救了它,所以今日你摔死它,它因你生,因你死。我不能怪你,要怪只怪我不该来找你,平白害死一条性命。”
“顾与慎,我真的错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你真的死在72年的雪夜,而不是变成行尸走肉回来折磨我。”
顾与慎拧起眉头,本该因这一句话生气,他心中却升起一抹忧惧。
脑海中再次如过电一般闪出模糊的画面,他想看清,却转瞬即逝。
大概是这一句诅咒太重,围观的人都对苏宜清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要将已经失去生命的兔子拿回家炖汤。
苏宜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沾着一身血坐在房间内,僵硬地看着墙上日历。
还有五天,再有五天,到时候找上几块冰,她便可以带着踏雪回家了。
哪怕有生之年,他恢复记忆,她也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带着泪水睡去,被一阵肉香味吵醒。
房门忽然被打开,何琳捧着洋瓷碗笑道:“苏姐姐,这只兔子虽然老了点,但味道还不错。与慎亲自下厨做的,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尝尝?”

在顾月的催促下,顾与慎只能开车带她去金店。
看着琳琅满目的金饰,何琳双眼放大,挨个试过去,欣喜地征求顾与慎的意见时,却看见他盯着一个素圈银戒指发呆。
顾与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停在这个素圈戒指面前,似乎印象中他曾送过一个女孩儿首饰。
那时薪资只有二十七元,比高等教育一年的学费少得多,所以女孩儿即便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枚戒指,却还是偏过头去。
“要什么戒指啊,又不是结婚。随便拿个铁丝绑到手上不也挺好看?”
到底他还是无法用铁丝将就,硬拉着她去店里,她迟疑许久选了一个素圈银戒指。
多么可笑,一个银戒指都买不起,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怪过他。
他最后好像还是买下了这枚银戒指,只是送没送出去,不记得了。
连那个女孩的面容也模糊不清。
“我有没有送过她戒指?”
顾月沉浸在掰手指背课文中,骤然听到这一句,气鼓鼓道:“小叔叔,我在背书呢,你将我打断了,现在都不知道背到哪去了,你给我赔!”
何琳以为顾与慎是在问顾月,他有没有给她送过戒指,瞬间不满顾月的态度,“背忘了重背就是了,哪来那么大脾气。”
面对何琳的指责,顾月瞬间委屈起来:“苏宜清才不会这样,每次我背到哪,她都有印象!”
听见这一句,何琳脸色一变,然而顾与慎下一句话更是让她如鲠在喉。
“顾月,我有没有给苏宜清送过戒指。”
顾月根本没心情去思考,边哭边喊道:“你都不记得的事情,我哪里会记得。”
一句话落,三人都沉默下来。
何琳看着顾与慎意兴阑珊的样子,连忙将选好的首饰全部推到他面前。
然而顾与慎看向她,“改天再来选吧。”
顾与慎没法形容他心中骤然涌起的难过跟慌乱,如跗骨之蛆遍布全身,让他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坐着。
何琳自然看出他的异样,抛弃了以往在顾与慎面前的知书达理,紧紧抱着顾与慎的肩膀。
“怎么了,你是不是太累了?可是我们几天后就要结婚了,再不抓紧时间,酒席上怕是很仓促。”
回过头,看着何琳眼底的紧张与莫名的恐惧,他扯唇笑了笑:“怎么,怕我不娶你?”
本是一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何琳脸色瞬间煞白,几乎都要哭了,勉强扯出笑意。
“怎么会呢?我只是怕苏宜清……”
她没说完,顾与慎却敏锐察觉到她话里的忐忑,“她已经走了。”
“走了啊,只是你们毕竟有那段往事,感情还那么好……与慎,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哪怕是见到她,也不要理她。”
顾与慎微微蹙起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你不是一直在西北吗?”
何琳用力扯出笑容,手臂紧紧抓着顾与慎,似乎怕他下一刻就要丢下她离开。
“对啊,我一直在西北。毕竟阿姨都承认她,我只是害怕而已。”
然而被她引起不快的顾月毫不留情地拆穿,“才不是,她根本就不是西北人,她明明跟苏宜清认……”

众目睽睽之下,她即将走向幸福。
从今以后,没有乡野丫头何林,只有生活幸福美满,人人艳羡的团长夫人何琳。
然而在顾与慎即将说出司仪给的台词时,本该坐下的花童顾月跑到红布上,两腿一绊,摔在地上。
从盒子里纷纷扬扬洒出一堆照片跟信件。
其中就有今日的新人,以及一个大家有些陌生的女同志。
坐在一旁打瞌睡的林秀芬看到照片后大笑出声,“好好好,好儿子,你给老娘找了个好儿媳。知道你老娘我中年丧子,给我安排了好几个儿子,以后我老顾家的祖坟都要冒绿光。”
坐在后头的人看不到照片跟信,听着林秀芬的话一阵犯糊涂,直到有人道:“可丢死人了,谁家酒席办成这样啊,我看这婚是结不成了。男方有女朋友,女朋友在乡下等了七年。”
“结果嘞,男方把自个搞失忆了,然后娶了个作风不正的女人为妻,最重要的是,这女方是踩着点来找男方的,跟拍花子一样,一拍一个准。”
“这不摘了男方,还把人女朋友赶走。”
何琳从未想过在她最幸福这一刻,会出现这些东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顾与慎,结果顾与慎只是好整以暇站在那里。
见她看过来,拉过一条凳子坐下,拿起酒杯朝她敬了一个。
她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像往常一样委屈地流着泪,朝他走去,希望他能给她讨公道,收拾顾月那个贱种。
可他却是横肘,酒杯中的酒悉数泼在地上,笑容冷酷又残忍。
“新娘子,谁的新娘子啊?”
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何琳只觉五雷轰顶,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而她的哥哥,陪她一起出来打拼的哥哥却只站在台下,听着众人的议论,不敢上前,眼底又惧又愤,最终低着头快步跑开。
人群哄散,都朝顾与慎露出一抹同情的目光,顾与慎漠着脸送走所有人,转过身,神情讥讽。
“今天过得怎么样?”
到底是真心爱过这个男人,何琳即便怒火上涌,却也红了眼眶,“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顾与慎并不打算理她,只是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准备朝车站赶去。
何琳自顾自道:“是她走的那天是不是?难怪你这么失态,原来这么多天你都在跟我演。”
瞧着何琳精神几乎崩溃的样子,林秀芬微叹一声,杵着拐就要走。
谁知顾与慎叫住她,“妈,我错了,帮帮我。”
“告诉我她在哪里。”
想起再见苏宜清时,她的样子,林秀芬便心疼地说不出话来,摆了摆了手就要往外头走。
却被顾月抱住胳膊。
“奶奶奶奶,你不要走,你就告诉我们,她在哪里好不好?”
“苏宜清不在,没有人帮我记课文,没有人帮我整理错题,也没有人帮我做饭,我好想她……”
看着孙女痛哭流涕的样子,林秀芬有些动容,可是听着她的话,又忍不住为苏宜清不值。
浪费大好年华照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如今这个孩子想念她,竟不是想念她本人,而是贪恋她的好。
见林秀芬沉默,顾与慎也走过来,向来冷硬的面容涌出一抹脆弱,几乎哀求道:“妈,你就告诉我吧。我们错过这么多年,真的耗不起了,我很想她,也伤她很深,她应该得到我真心实意的道歉。”

还未到办公室拨打电话给林秀芬,就看见几个同志将一个工人扭送出去。
看到那个人的脸,他有些眼熟,便喊住了他们,“怎么回事?”
“报告顾团长,这个是修水管的工人,总是打着修水管的旗号骚扰女同志,这次更过分,直接躲在女厕所了,幸好班长及时发现他,不然怕是会吓坏新兵。”
平生最厌恶欺辱女人的男人,听到这里,顾与慎嫌恶地点头,“以后严加排查出入人员。”
然而在他要转身时,工人忽然向他求救,“顾团长顾团长,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上次您爱人让我骚扰那个姓苏的同志,我照做了,还被苏同志打破了头,结果你爱人丢了一张粮票就将我打发了。念着团长人好,才没跟她一般见识,但是这次团长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满脑子都是找母亲问苏宜清的下落,顾与慎并不想理他,却在听到苏同志时顿住步子。
回头,“你说什么?”
工人一喜,以为自己要得救了,然而身形挺拔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素来稳重内敛的眸子几乎喷火。
“你说什么,你骚扰了她?”
察觉到了不对,工人想逃,可顾与慎将他抓得很紧,他只能将一切都吐出来。
听完那天的事,顾与慎神色似被霜雪覆盖,竟是很久没有说话,紧接着重重一拳朝工人砸去。
还是警卫反应得快,“团长息怒,此人确实过分,只是这种事不归我们管,我们这就将他扭送到局里去,保证他一定会受到惩戒。”
顾与慎根本无法维持素来的平静,只要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就像被火焰点燃肺腑。
她明明受了这样的委屈,他却用那样刺耳的话伤害她。
这一刻,他也在后悔自己当年不该在鬼门关里爬出来。
如她所说,他回来是在折磨她。
重重闭上眼眸,极力压制内心的苦痛,却被一道带着带着委屈的声音重新带出来。
“与慎,我一个人发不完这么多,你能不能陪我发给大家?”
何琳拿着喜帖站在门口,眼里涌现着忐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看着她,他几乎是瞬间在苏宜清的回信中找到了对照。
何家营靠近荒庙有一户人家,当家男人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女人跟两个小孩。
小孩中有一个名叫何林的女孩儿,总是来找在林场的女知青串门,让女知青为她辅导功课。
厌烦自己男性化的名字,请女知青为她重新取个名字,并哀求女知青去跟村里交涉。
女知青顶着多管闲事,插手家务的骂名帮她改了名字。
何琳,琳琅如玉新的琳。
好一个琳琅如玉,这枚青玉究竟是有多恶毒的心,用着她取的名字,盗取着从她那里获得的有关他的信息,精心织造一场骗局,与他相遇,并赶走了她。
看着她洋溢着幸福的脸庞,顾与慎冰冷扯唇,“好啊。”
既然她这么喜欢偷别人的东西,那么他便让她在最得意的时候将一切还回来。

她含笑应是,“所以小书生团长,你愿意送我离开吗?”
听到这句小书生团长,顾与慎一时有些恍惚,似乎听过无数次这个称呼,脑海中闪过一个姑娘清澈的笑颜,以及她灵动的声音。
“小书生团长,我家小书生一定能成为团长的。”
顾与慎不知道是怎么坐进车里的,一路恍惚,只觉耳畔嘈杂一片,眼前也是繁乱不已,心口像被巨石堵住,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途经一个亭子,里头是单位烧锅炉的工人,神色焦急,“终于等到你了,顾团长,你快回去看看,你媳妇晕倒了。”
车子猛地停下,顾与慎打开车门就往出走,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车里还有个人,回过头来,“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苏宜清难以控制地落寞下来,“真的不可以再送送我吗?”
顾与慎看着她悲伤的样子,心口也泛出痛意,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飞速流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冲破枷锁。
在工人的催促声中,他忍住想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残酷道:“你说过不再缠着我的,我妻子比你更需要我。”
“好,那祝你们幸福。”
苏宜清笑了笑,礼貌送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本想在车站再给你的,现在便直接给你吧。自此之后,我就真的不欠你什么了。”
若说在方才她还抱有一丝期盼,期盼他在到达车站前想起一切,那么如今她便是心如死灰。
“再相逢便如陌生人,好吗?”
顾与慎满脑子都是对何琳的担心,根本没心思去听她说了什么,胡乱点了点头,“好。”
然后匆忙上车,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车子扬长而去,苏宜清站在公路上忽然又哭又笑。
原来人在彻底放下时还是会精神崩溃,那便最后崩溃一次吧,崩溃过后就该再也不回头了。
在顾与慎到达医院时,苏宜清也扔掉了他给买的返程票,重新买了一张相反方向的车票,然后随着列车远去。
此后天高水远,相逢已是陌路。
匆匆赶到家,何琳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捧着小蛋糕,顾月嘟着嘴:“小叔叔,你终于回来了。等你好久了,我都要饿死了。”
看到何琳安好无虞,他本该松一口气,可是心口却堵得慌,甚至生出一股郁气。
“以后不要随便撒谎。”
平静中带着一丝烦厌的语气,出口后他有一瞬意外。
何琳愣住,顾月也睁大了眼睛,快步跑到顾与慎面前。
“小叔叔,你忘了吗?今天是你跟婶婶的恋爱纪念日啊。”
何琳体贴地起身,牵起顾与慎的手,“你有事情要忙,没法全天陪我,我也不怪你。只是纪念日礼物总不会少了的吧。上次看到的那个金戒指,尺寸大小都合适,要不就选做婚戒吧。”
恋爱纪念日?婚戒?
他猛然想起马上他们就要结婚了,三金还没选好。
这种隐晦的暗示,他心中该生出一抹愧疚。
可是如今,他心头却始终盘旋着一团无法纾解的惶然,让他疲惫地坐到沙发上,下意识道:“恋爱纪念日不是在芒种吗?”
话一出口,顾与慎还未察觉到异样,直到耳边传来何琳委屈的哭声,顾月气愤地推着他的肩膀。
“小叔叔,才不是芒种,纪念日多么重要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婶婶。”
那他为什么会想到芒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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