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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知春去始觉情深后续

雨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雨薇这才注意到,谢瑶手中拿着的的,正是当年她送祁砚的那对翡翠袖扣。她以为祁砚将其带走,是睹物思人是忘不了自己,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两个人站在一起,也像是情侣装,格外的登对。乔雨薇一头雾水:“什么定情信物,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谢瑶靠在祁砚的肩上,才不紧不慢的说:“不止那对袖扣是定情信物,说起来,你和齐远先生也算是我和祁砚的红娘。”“那日的慈善晚宴,我百无聊赖,却认识了让我想相伴一生的人,我买下了那对翡翠袖扣,送给了祁砚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也收获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怎么不算幸运呢!”“至于你说的什么睹物思人,更是荒谬,乔小姐未免有点太普信了吧!”祁砚微微一笑,还带点嫌弃:“你这人,有什么值得我念念不忘的,还睹物思人,真是挺可笑的!...

主角:祁砚雨薇   更新:2024-12-1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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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砚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乍知春去始觉情深后续》,由网络作家“雨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雨薇这才注意到,谢瑶手中拿着的的,正是当年她送祁砚的那对翡翠袖扣。她以为祁砚将其带走,是睹物思人是忘不了自己,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两个人站在一起,也像是情侣装,格外的登对。乔雨薇一头雾水:“什么定情信物,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谢瑶靠在祁砚的肩上,才不紧不慢的说:“不止那对袖扣是定情信物,说起来,你和齐远先生也算是我和祁砚的红娘。”“那日的慈善晚宴,我百无聊赖,却认识了让我想相伴一生的人,我买下了那对翡翠袖扣,送给了祁砚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也收获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怎么不算幸运呢!”“至于你说的什么睹物思人,更是荒谬,乔小姐未免有点太普信了吧!”祁砚微微一笑,还带点嫌弃:“你这人,有什么值得我念念不忘的,还睹物思人,真是挺可笑的!...

《乍知春去始觉情深后续》精彩片段

乔雨薇这才注意到,谢瑶手中拿着的的,正是当年她送祁砚的那对翡翠袖扣。
她以为祁砚将其带走,是睹物思人是忘不了自己,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站在一起,也像是情侣装,格外的登对。
乔雨薇一头雾水:“什么定情信物,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瑶靠在祁砚的肩上,才不紧不慢的说:“不止那对袖扣是定情信物,说起来,你和齐远先生也算是我和祁砚的红娘。”
“那日的慈善晚宴,我百无聊赖,却认识了让我想相伴一生的人,我买下了那对翡翠袖扣,送给了祁砚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也收获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怎么不算幸运呢!”
“至于你说的什么睹物思人,更是荒谬,乔小姐未免有点太普信了吧!”
祁砚微微一笑,还带点嫌弃:“你这人,有什么值得我念念不忘的,还睹物思人,真是挺可笑的!”
“至于项目,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吧,乔氏项目的收益很简单,我刚毕业,自然是要多积攒经验,不是乔氏,也会有别的公司的设计。”
几人的对话被周围的人听见,指指点点,讨论声逐渐大起来。
齐远跑过来,心疼乔雨薇:“雨薇,他都这么绝情了,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
天之骄子、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乔总,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
没想到乔雨薇却依旧不死心:“祁砚,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难道那几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假倒是不假,只是乔雨薇没明白,没有会站在原地,一直等她。
不想过多纠缠的祁砚跟导师及团队匆匆道别后离开。
谢瑶提前预定了一家餐厅给祁砚庆祝。
桌上全是祁砚爱吃的食物,谢瑶还将祁砚的好兄弟苏航约出。
几年未见,两个兄弟相谈甚欢,谢瑶安静在一旁听他们聊得高兴,不时添添菜。
“你这么早回国怎么不找我!”
“我前段日子正忙项目,其实压力也大得很,这不是项目结束就来见你了。”
苏航知道,毕竟自己还在乔氏工作,若是跟他走得近,说不定会影响他,这样做也是保护了自己。
苏航得意:“说起来我才是你们两个的月老,当年我们祁砚走投无路,让他出国可是我给出的主意!”
谢瑶心领神会,大方端起酒杯:“是是是,让我们端起酒杯敬月老一杯!”
一位服务员推着一大个蛋糕突然过来,打断了三个人的欢乐气氛。
“不好意思先生,那边有位客人为这位先生送的。”
几人循声看去,竟然是乔雨薇,从公司跟到了这里。
祁砚看着那六层芒果蛋糕,毫不犹豫塞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扔掉花时,不小心被那托盘花划伤,渗出鲜血。
祁砚喃喃道:“有些人,有些事,拿出来对我只有伤害。”
谢瑶紧张的拿过纸巾,吩咐服务员拿来碘酒为祁砚涂抹。
看着谢瑶紧张的样子,苏航满意的点了点头:“在我这你这个女朋友就算合格了,以后好好对待我兄弟。”
祁砚被逗笑,心上的阴霾一散而空。
只有角落里面的乔雨薇看着自己准备的蛋糕被扔进垃圾桶,看着秀恩爱的两个人心头溢出苦涩。
她不明白,为何祁砚这么绝情,半点不顾往日的情分,以前的他可是能够为了自己丢了半条命。
吃完饭下楼梯时,苏航带着祁砚从侧门出去,只留下谢瑶。
而乔雨薇自然是没赌到人。
谢瑶看着不死心的乔雨薇,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你不知道吧,祁砚不喜欢蛋糕,他芒果过敏,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怎么还有脸继续纠缠着他不放呢。”
乔雨薇一怔,不喜欢芒果蛋糕吗?
她怎么不知道,明明以前她都是这么送的。
“怎么会?”
“怎么不会,谁最爱芒果蛋糕你心里清楚,别再拿你的虚情假意在的伤口上撒盐了,没有你,他可以活的很好。”
谁最爱芒果,自然是她的初恋齐远。
“你以为是你的挽留是弥补,殊不知只是让祁砚更加认清,你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
被说中的乔雨薇口不择言,连忙否认:“你胡说……”
随后乔雨薇重重给了谢瑶一巴掌,嘴角瞬间渗透出鲜血,被打的一个踉跄。
被折返回来的祁砚看到:“乔雨薇,你疯了吗?动手干什么!”
谢瑶看着为她出头的祁砚,便又喊疼。
祁砚顾不上许多,连忙带她回家,再没给乔雨薇一个眼神。
棕榈湾别墅里,谢瑶咿咿呀呀的喊疼。
祁砚拿着碘酒,故意重重的,在她的伤口上涂抹。
谢瑶发出惨叫。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演给我看啊。”
谢瑶像只小猫,谄媚的凑到祁砚身边:“那真打起来,你帮她还是帮我?”
祁砚坏心思一转:“我啊,谁都不帮,我在旁边计分,看谁能赢。”
谢瑶撇嘴,装作不理。
祁砚转过她的脸,吧唧一下亲了上去:“你你你,肯定帮你!”
被哄的谢瑶心花怒放,继续得寸进尺:“听苏航说,你之前可是精通料理药膳,怎么我没享受过,我不配?”
祁砚说起这个就来劲:“这个啊,以前确实有过,后来在国外,哪有条件给我做药膳,你是能找到新鲜的龙葵草还是三七片?不对哎,你怎么那么没良心,我给你做的中餐都吃到狗肚子里面来了?”
这下换祁砚佯装生气,做势要走,被谢瑶搂住,两人亲的昏天黑地。
事毕,谢瑶还是忍不住担心:“话说,她这样纠缠下去……”
祁砚知道她的顾虑。
他这次回国,只是为了项目,顺便为了看看老人家,如今两件事情都已经办妥,便计划启程回Y国。
可是祁砚没想到,本能顺利完成的项目,却在结算时出了问题,被爆抄袭。
齐父没说话,齐远有些慌张:“爸,你忍心将我送出国,让我离开你吗?”
看着乔雨薇那一摞证据,齐父叹了口气终是认命:“好,我答应你。”
“儿子啊,你也不想爸爸因为你晚年不保吧,不是你的,就别再执着了!快,去给祁先生道个歉!”
齐远却摇头,死死的瞪着祁砚:“我不会给他道歉的!哪怕是我死!祁砚,你休想!”
祁父看着儿子如此模样,只能拉下老脸:“祁先生,是我教子无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女儿吧。”
说完起身鞠了一躬。
祁砚看着为儿操心的祁父,心里动容。
反倒是齐远,接受不了自己已经出局的事情,怎么都不肯道歉。
抄袭事件结束。
乔雨薇走到祁砚身边:“祁砚,我一直是相信你的,那天我是假意答应齐远的,就是想看看他能耍什么把戏,这次,我总算找到幕后黑手替你报仇还你一个清白了。”
祁砚想起刚刚她让齐远出国的事情:“你舍得吗?曾经为他不惜丢了半条命的人,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就这么把他送走了?”
乔雨薇将两只手搭在祁砚的肩上跟他对视,语重心长的说:“我日思夜想的,盼星星盼月亮的人,从来都是你。”
祁砚打掉她的手:“少做梦我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感恩戴德了,若不是齐远对你执念太深,我又怎么会陷入抄袭风波,你以为你为我主持了公道,殊不知没有你,我的世界根本不会出现这些事情。”
“我知道,对不起祁砚,我只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弥补你,我会盯着齐远出国的事情,他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现在可以留下来,别走了吗?”
谢瑶敲门打断两人的谈话:“祁砚,结束了吗?”
祁砚连忙站在谢瑶身边。
乔雨薇知道谢瑶是故意打断两人的对话,她这么紧张祁砚的选择,就是怕祁砚留下。
这么不自信,就代表她还有机会。
乔雨薇拿起祁砚落下的手机,递给谢瑶:“谢小姐,这么没有安全感,只怕是恨不得带着祁砚飞回Y国吧。”
谢瑶接过:“祁砚是人,不是你眼中的物品,我自然会尊重祁砚的选择,想留在国内我便陪他留下,想回去便回去,更不会像你一样,妄图掌控他的人生。”
说罢便牵着祁砚离开。
谢瑶越走越快,后面的祁砚差点跟不上。
他跟谢瑶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摸清了她的习性,知道此时要顺毛。
用手捏了捏谢瑶的手掌:“怎么,不会被她说中了吧,这么没有安全感?”
谢瑶没说话,祁砚便又打趣:“不是吧,事事张弛有度的谢小姐,居然也会这么患得患失。”
谢瑶保住祁砚:“我哪里有什么安全感,让你爱了那么久的人不是我,让你丢了半条命的人也不是我,我真怕有一天你心软被她动摇,要留在宜市回她身边去了!”
祁砚回抱谢瑶,将语气放软:“可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啊,以前做的傻事我都不在乎了,你要是那么在意以前的事情,不然我也为你丢半条命?”
“呸呸呸,什么不吉利的话都说!”
谢瑶释怀,牵着祁砚回家去了,不过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没有顾虑的两人在国内多停留了一些时间,谢瑶的好友圈之前也在宜市,带着祁砚见了一遍。
就连谢瑶父母也抽出时间和祁砚见了一面。
见面之前祁砚紧张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谢瑶的背景他知道,哪怕他现在混出名堂,但是门当户对还远远不够。
可见面后的场景比他想象中好得多。
谢父谢母从政出身,做事周道,家中除了谢瑶还有一个弟弟和哥哥,都已结婚生子,唯独出了谢瑶这么一个对政事没兴趣的奇葩,两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大的期望,不闹出乱子就好,反正这辈子吃穿不愁。
因此谢瑶这次提出见面,两人还庆幸了好一阵子,总算有人能制住自家闺女,让她安稳一点。
见祁砚虽父母早亡,但谦顺独立,也便没有什么意见,不催婚也不催生,往后只当是多了一个儿子。
谢瑶知道父母的死始终是祁砚的心结,但她要嫁给祁砚,论礼数,还是要去祭拜。
顺便看看祁砚生活过的地方。
祁砚带着谢瑶来到了墓地,谢瑶问了喜好,带了鲜花和酒,当着面对祁砚作出了承诺。
往后有一阵子,祁砚隐隐不太对,谢瑶忙的几乎见不到人。
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雪夜里家门口的积雪总是被人及时清扫,深夜里赶通告回来后家门口保温杯里温热的粥。
以及走夜路时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齐远看见乔雨薇掉下楼,惊恐的大叫。
祁砚和谢瑶赶紧下楼查看,乔雨薇用尽力气跟祁砚忏悔:“我……对不起,就当赎罪了……”
这时外面才响起警笛声。
ICU外。
祁砚双目无神,怔怔的看着里面,医生想要他先做个全身检查也没应。
谢瑶劝了很久都不肯处理他的伤口,只得自己亲自动手。
祁砚体力不支,可还是不停地祈祷里面的人能够平安。
谢瑶安抚着祁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直到里面的医生出来,宣布救治结果。
乔雨薇经过救治,人活了,却落得个终身残疾。
祁砚进去之时,乔雨薇还没有清醒,身上插满了管子。
帮她掖被子之际,祁砚看到乔雨薇手腕上的伤痕,那是他以前从没见过的。
他才知道,或许自己的离开也曾带给乔雨薇很多痛苦。
祁砚开口:“乔雨薇,你不用弥补我什么,你快好起来吧。”
“我,原谅你了,原谅你带给我的一切,好的,不好的……”
祁砚经过检查,除了皮外伤,受了点惊吓以外,并没有什么大事。
意外发生那日后谢瑶寸步不离祁砚,生怕他还有什么闪失。
乔雨薇怎么说也是为救祁砚才会变成这样,在医院的那些日子,祁砚放下手头工作尽量亲自照顾。
谢瑶在一旁默默支持。
齐远被抓进去后。
齐父在开庭之前多次来找祁砚求情,想进行庭外和解,不惜拿出自己在乔氏的股份来换和解,都被祁砚拒绝。
他不是什么圣人,还没有大度到要放过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
开庭之前,齐远一直吵着要见乔雨薇,却一直无果。
只等来了祁砚带来乔雨薇下半身瘫痪的消息。
监狱里的齐远眼尾猩红,恶狠狠的看着祁砚,情绪激动处拍打着监狱玻璃玻璃,被狱警多次警告。
“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雨薇怎么会瘫痪!祁砚,该死的是你!”
“齐远,你还在执迷不悟,在监狱的这段日子半点都没有悔悟吗?”
齐远大笑:“祁砚,我只恨那天没有利落的解决了你。”
看着执迷不悟的齐远,祁砚再无半点怜悯之心,决心上诉。
开庭之日,祁砚坐在原告席位,齐远还是不肯认罪,开庭期间,齐远坦然的辩解,按照律师提前为他开脱的证词背着,但是证据齐全,只会增加他的刑期,
直到宣告证人出席,他的态度才开始转变。
“带人证乔雨薇。”
“我是证人乔雨薇,以下我所说的话全部属实,3月14日齐远故意绑架祁砚,将人带到南郊故意伤人……”
齐远看着证人席位的乔雨薇彻底破防。
杀人诛心,参与案件的人众多,谁都可以来做那个认证,可那证人偏偏是乔雨薇。
齐远崩溃:“乔雨薇,你当真不顾往日情分吗?你来做这个人证?”
曾经相爱的恋人,甚至为了对方能舍弃自己的生命,如今却在法庭相对。
“情分?齐远我劝过你,不再在执迷于过去的事情,你本可以有大好的前程。”
齐远摇了摇头,哭出声:“乔雨薇,我只想问一句,你真的爱过我吗?”
乔雨薇看着穿着犯人服,眼睛里遍布血丝,狼狈不堪的齐远:“当年你走之后我就在想,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齐远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哭出了声音。
最终齐远被判有期徒刑七年,放弃上诉,而祁砚也等到了他的道歉。
从法庭出来之后,祁砚看着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乔雨薇:“我始终感激你那日舍身相救,可能不是你,我不会站在这里,也谢谢你同意出庭做证人。”
“齐远的事情是他罪有应得,跟你没关系,以前他和见欢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许伤害过你,包括我自己,那些直接的,间接的,都不是我的本意,你……”
祁砚没说话,要是想翻往事,怕是翻不完。
乔雨薇知道,她可以利用身体的残疾将祁砚困在身边一辈子。
可她突然不想了。
助理递给乔雨薇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祁砚当年留下的解除婚约协议书。
乔雨薇笑着翻动:“我本来是想耍无赖的,其实还没签字,这婚约就不算解除,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乔雨薇利落的将字签完递给祁砚。
“祁砚,你说的对,很多时候,你遭的罪,都是我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所以我不想像齐远一样,将自己困在过去的回忆里。”
“我爱你,特别爱你,可能我们的爱是有时差的,我醒悟的晚了点,但我不后悔,以前的我欠你很多,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完,出了这件事,我心里还能好受些,所以你不用自责,更不用愧疚。”
“祁砚,要幸福……”
说完助理推着乔雨薇离开。
祁砚抬头看了一眼湛蓝湛蓝的天,谢瑶在下面朝他挥手。
这座城市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祁砚并没有什么眷恋,两人最终回了Y国定居。
所以当齐远从背后环住乔雨薇时,他以为自己的柔情没人会拒绝,更何况是那个当年自己离开后差点丢了半条命的恋人。
可乔雨薇的反应却出乎齐远的意料。
等待他的不是温存,而是乔雨薇的直接拒绝,不留情面不顾及他自尊的拒绝。
“齐远,你喝多了。”
一把将怀中的齐远推开,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初恋,她提不起半分情趣。
而乔雨薇也不知道怎么了,和齐远亲密接触,居然会让她觉得有点反感,身体条件反射般拒绝。
这动作惹得齐远不悦,再也维持不住体面:“乔雨薇,你不要太过分!不就是那个聋子走了吗?你有必要这么敷衍我吗?”
听见齐远叫祁砚聋子,乔雨薇震惊之余更是愤怒,她心里那个念念不忘,善解人意的白月光,侮辱人的话怎么会脱口而出!
难道齐远从一开始便从心底里瞧不起祁砚,才会这么侮辱他?
祁砚听不见,是为了救自己的命,自己因为齐远出国而丢掉的半条命,是祁砚以失去听力为代价帮她捡回来的。
她立即起身,大声怒斥道:“齐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让我失望了!”
随后摔门而出,声音大的吓了齐远一个激灵。
齐远不解,乔雨薇居然会因为那个聋子这么对待自己,明明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的!
心烦意乱的乔雨薇直奔奔酒吧,一瓶又一瓶的喝起来。
昔日好友见她,纷纷送来祝福:“听见欢说你跟那聋子的婚事解除了,真是恭喜啊,你爷爷还真是糊涂,那聋子怎么配得上你啊!”
听见好友嘴里的聋子这个称呼她终于也觉得冒犯,刺耳,她突然想到,祁砚听力恢复的日子里,是不是也觉得如此?
原来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对待祁砚的,她之前竟然没有阻止。
恭喜她?喜又从何来?
哪怕齐远回国,她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她控制不住手中的酒瓶,朝好友挥去:“别太过分,聋子你也敢叫!”
被打的人一脸懵,嘴角溢出血丝,她都叫了多少次聋子,怎么这次乔雨薇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你吃错药了吧!”
不过最终还是迫于乔雨薇的权利地位,吃了一个闷亏。
几天过去,祁砚依旧了无音信,而乔雨薇也发动人脉,不惜将整个宜市翻过来。
哪怕扩大了全国范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乔雨薇来到老宅,乔爷爷瞪着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孙女:“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啊!”
喉咙发紧的她还是开口:“爷爷,他,不见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嗤笑:“不见了不是挺好吗?你不是觉得我将他强塞给你的吗?”
“或许,不是……是我没认清自己想要的”
乔雨薇跪在地上不断祈求:“爷爷,你知道他在哪的吧,告诉我好不好?”
面对祁砚的脾气,乔雨薇让助理买了一对袖口,又订了一束花。
她知道,男人是需要哄的,以往祁砚闹脾气,她都是这样做的。
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收到祁砚收到礼物后的服软,问助理他的反应,也只是淡淡的。
未及深想,公司会议打断了她的思路。
祁砚向学校递交了申请,只需要完成一篇论文便能拿到毕业证。
写论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在规定时间完成答辩就可以。
只是边学习语言边练习,他始终练不太好。
加上他聋了这几年,语言功能还在慢慢恢复,口语更是一塌糊涂。
他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兄弟苏航,那边有些迟疑的接起了电话:“喂?你是?”
“我也没换手机号码,你那边没备注吗?”
苏航惊呼:“天啊,我有多久没接到你的电话了,你!怎么听力恢复了!”
说来话长,两个人干脆在咖啡厅碰面。
等苏航的间隙,乔雨薇打来电话焦急的询问:“红糖的比例是多少来着?”
“什么?”
被乔雨薇的询问问蒙,还没恢复便听见对面保姆张妈的声音:“开小火开小火,这样快糊了,小姐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祁砚,红糖的比例是多少,我为什么做了两次味道不太对?”
“齐远发烧发到了38度,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吃药的作用不大……”
从听筒中传来的声音便能想象到那边的手忙脚乱,一向冷静自持的乔雨薇也只有会为了齐远才会如此吧。
她自己别说进厨房了,就连吃饭都是挑三拣四,口味刁钻。
而祁砚辍学后专心照顾乔雨薇,吃穿住行,都是他一手操办,就连每日的吃食,也都是他专门去学了药膳,为她量身定做。
能让乔雨薇走进厨房的,也只有齐远了。
祁砚想起之前自己陪乔雨薇滑雪,发烧烧到了40度,整个人都糊涂了。
那时候乔雨薇还没接受他,只是觉得他小题大做。
在异国它乡,医疗不及时的情况下,祁砚自己硬撑了下来。
如今齐远只是烧到了38度她便急的失去了体面,还真是白月光的力量。
不加糖的咖啡喝到嘴里,祁砚愣是没觉得苦。
刚挂电话,苏航便匆匆赶到。
打开了话闸的苏航滔滔不绝跟祁砚吐槽:“你不知道,那乔雨薇有多变态,大半夜让我给她找一套翡翠扳指,豪掷千金!不过有钱了不起啊!牛马也不是这么用的啊!说是急死了,她是吉吉国王呗!幸好我业务能力强人脉广!”
说着还将翡翠扳指的图片给他看了一眼。
祁砚只觉得恢复了听力真好,再嘈杂的声音他都觉得动听,又多了接触世界热爱世界的通道。
等他吐槽完,祁砚才说出了自己想出国口语不好的问题。
苏航一本正经的给他出主意:“兄弟啊,你真是停滞太久了,现在外面的世界发展的这么快,你撒撒金币就能找到一个会教你说外语,会给你暖床,没准还能在床上教你说外语的女大学生!”
不过苏航反应过来:“你真的决定了?出国,离开乔雨薇?”
祁砚点了点头:“还有个事,你比较懂珠宝这些,你看看这个,大概能有多少?”
“你这个袖扣比较特别,我是没什么渠道,不过兄弟,我这有这个。”
祁砚看到那张珠宝拍卖会的请柬,就知道苏航靠谱,他接手的都是钻石类,这种袖扣哪怕能卖价格也是大打折扣,这张珠宝拍卖会都是行家,若是能结识一些人脉,至少不至于被人狠狠压价。
几天后,祁砚想搬出浅水湾别墅。
想着还是要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不过是接起电话的,确是乔见欢接的:“我姐正陪着齐远哥挑衣服,真把自己当成祁家的女婿来查岗了!你少来打扰他们!”
嘟嘟嘟的声音让祁砚自嘲,罢了,反正自己在不在她都不会介意。
傍晚,祁砚并不清楚这场珠宝拍卖会的排场如此大,随便穿了一条牛仔裤便急匆匆赶来。
直到进去才知道人人都是有备而来。
只是想起自己口袋里的钱便直起腰板,虽然这些珠宝昂贵但他也不是买不起。
人群涌动,开始往展台中央的位置聚拢。
而舞台上,聚光等下出现的是乔雨薇,她旁边站着的是齐远。
而齐远手上戴的,就是苏航前几天给祁砚看的,那套价格不菲的翡翠扳指。
重视的,用心的。
想起乔雨薇送他的礼物,从来都是助理去商场挑选的。
敷衍的,草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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