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岁岁小姐素为奴婢照料,可否容奴婢随岁岁小姐同往?”
她差一点说出了“夫人”二字。
沈妤抱怀中岁岁,沉凝片刻,颔首答应。
沈妤抱岁岁离开后,徐帛简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手腕处伤之血已渗护腕,其解护腕,相当于生生剖下一层皮肉。
沈妤带着岁岁回到李刺史府,将岁岁轻放于柔软床榻,自身坐在一旁,撩起衣袖,着手处理昨夜不小心导致的腕伤。
腕间伤口血迹已然渗透缠绕纱布。
岁岁眨巴着眼睛,缓缓爬到沈妤身侧,于自己手上比划,轻触自身之手又迅即缩回,抬手轻吹:“痛!”
“阿娘!痛!”
沈妤眼眶微润,张开双臂示意岁岁入怀,岁岁面带微笑趋近,依偎于她身旁。
沈妤将岁岁抱得更近,紧紧拥于怀中,感受着二人心脏紧密相依。
她回忆诞下岁岁后便以为在也看不见孩子了,当她再次见到岁岁,倍感亲切,岁岁过于乖巧懂事。
是她未尽到一个好母亲之责。
她有愧于岁岁。
沈妤抱孩子的姿势略显生疏,或许会令岁岁有些其不适,而岁岁不哭不闹,仅是笑嘻嘻地唤她“阿娘。”
沈妤鼻尖发酸,见岁岁微红眼眶滑落一滴泪珠,滴落于岁岁胖乎乎的小手上。
小家伙察觉沈妤注视,以自己软绵绵的小手为她拭去泪水,“阿娘莫哭,岁岁很乖!”
一旁侍奉的阿竹忍不住捂住嘴哭泣,岁岁向来乖巧懂事,可有时过于听话懂事令人心疼。
沈妤抱着岁岁泣不成声。
一阵敲门声传来,沈妤让阿竹去开门,她将岁岁放置一旁,拭去泪水,简略处理好伤口。
来者正是徐帛简的贴身侍卫。
“沈姑娘,我家侯爷突发急症,恳请沈姑娘救侯爷一命。”
徐帛简陷入昏迷,口中仍喃喃“沈妤”二字,他只能前来一试。
性命攸关,沈妤抱着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