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开玩笑。”我低声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的脸越靠越近，近到我能看清她唇角扬起的弧度，那笑容太完美了，完美得让我觉得不真实。
“真的害怕了？”她轻笑一声，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像是故意逗弄我似的，慢慢贴近我的耳边，“还是，你已经发现了？”
“发现什么？”我僵住，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
她没有回答，唇角的笑意渐渐僵硬了，整张脸也变得苍白。她的手抬了起来，慢慢放在我的胸口，那触感不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到刺骨。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推开她，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瞥见床头的镜子里——那里的她并没有动。镜子里的影像静静地看着我，嘴角突然咧开了一道诡异的弧度，而她的声音则贴在我的耳边，带着一丝低哑的嘲讽：
“别停啊，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视线死死地盯着床头的镜子。里面的“她”还在微笑，但那笑容已经完全陌生了——嘴角咧得太开，眼神深邃得像个黑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吸进去。而在现实中，她却依然躺在我的怀里，呼吸温热，触感真实。
“你看什么呢？”她抬头问我，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柔软，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感到头皮发麻，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
“没什么……”我尽量平静地回答，可我的眼睛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镜子——那里的“她”动了，缓缓抬起手，指向我们所在的方向。
不，不是指向我们，而是……指向我。
“你出汗了。”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指尖轻轻地抚上我的脸，动作温柔得几乎让人忘记一切。但她的指尖却冷得像冰一样，触碰到我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凑近我，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可我不敢相信她的眼神了，那双眼睛像是罩上了一层薄雾，隐藏着某种我无法触及的秘密。
“没事……”我低声说，试图让自己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