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找个女人把不该做的事都做了,最后再来对你说我们抵平,重新来过?”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无光,那悲伤的神态如同被寒风凌冽过的花朵,深深地低下了头。
“宴泽,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可以重头再来的。”
我推开她,居高临下凝视她:
“别再死缠烂打说些让人恶心的话了。”
“我们婚姻失败,两家合作还在继续,继续闹下去,我只好终止合同了。”
发生这件事,魏家股式一下在跌。
魏父被气进医院,要求断绝关系。
魏母心疼女儿,悄悄在医院照顾她一个月。
听我这么一说,魏嘉最终是抖着手放开了我。
领完证出来,魏嘉眼含泪水看着我。
我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年后。
在我订婚宴上。
魏嘉身穿当年订婚时穿的礼服站在外面。
我电话响了。
是魏嘉。
我没接。
“宴泽,是魏嘉吗?我看到她在。”
我视线转到门口:“是。”
挽着的我的手突然松开:“看来她还没忘下,你去和她聊聊吧。”
我重新握紧对方的手:“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我的未婚妻是在国外负责我眼睛的家庭医生。
在她不知道我结婚时向我表白过。
被我明确拒绝后,再没有越界。
我们的关系只是病患和医生。
直到我们在国内相遇,知道我离婚后,她再次向我发起猛烈追求。
我答应了。
我想,我找到真正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