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我不会死后,我的两顿饭就变成了一顿,活动范围也从泥巴屋扩大到院里。
每次把我放出来,女人都会让曹老二坐在大门口,防止我逃跑。
“死妮子,你就别想跑了,等再养养,给俺小儿子生几个娃。”
“看你这长得水灵,种应该不差。”
我不会扫地,就会招来几棍子,打到学会为止。
后来的洗衣服,做饭,喂鸡,种地,甚至是进山捡柴也是如此。
女人让我叫她刘妈,丈夫前两年死了,大儿子去年出车祸也死了,现在就剩个脑子不灵光的二儿子,和不学无术的小儿子。
我见过她小儿子,一般一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用让我非常不舒服的眼神打量我,让我恶心。
我想,我不能这样下去。
这个家里,只有曹老二和我一样,是可以任意打骂的存在。
于是我慢慢给曹老二灌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最可怜,我们才是同类的思想。
他这么笨,其他人都会打他,骂他,但只有我不会因为他笨就骂他。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再会关心他。
慢慢的,曹老二慢慢有了反抗意识,后来还会在刘妈举着棍子要打我时拦下来。
刘妈骂得越狠,打得越重,曹老二就越觉得我说的是对的。
我想过逃跑,但曹家村的人虽然平日里爱看热闹,每当有女人逃跑的时候格外团结。
我曾见过在我之后被拐来的女人,逃跑失败后被抓回来,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打断了腿,最后被拖进村口的牛棚里。
整整一晚,从恐惧到逐渐虚弱的求救声,最后都沦为了他人第二天的谈资。
我第一次来了月经,刘妈高兴坏了,连说着可以张罗我和她小儿子结婚了。
我害怕极了,整个村子里唯一能靠的只有曹老二。
我原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老天似乎是给了我一点希望,曹老二湿了被子。
他不懂,我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