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他带着香囊,蚊子便不会再靠近他。
但之后他身上还是时不时的出现类似于蚊虫叮咬的红痕,我还以为是自己做的驱蚊香囊效果不够好。
又连夜从父王那里讨来各种奇珍异草研制功效更为强大的驱蚊香囊。
甚至已经研制出可以驱除周身三公里所有蚊虫的强效驱蚊香囊。
可这些都没能阻止他身上出现所谓的“被蚊虫叮咬的红痕”。
为此,我还沮丧不已,觉得自己蛊术学的不到家,连小小的蚊子都驱赶不了。
但如今看来,哪里是我蛊术不到家,明明是他一直在愚弄于我!
想到这些旧事,我直勾勾的看向池禹洲的嘴唇,思索他到底用这种借口愚弄了我多少次。
池禹洲本就心虚,很快被我看的全身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再次催促我回去休息。
一副爱极了我,对我极为关心的模样。
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有两副面孔。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呢?
但不管是哪个,他都是跟我相处多年的池禹洲。
我们有着多年相处的情谊,看在这副情谊的份上,我想再给他一个机会。
所以我抬头看向池禹洲。
“池哥哥!
听闻你问侍女要走了我的嫁衣设计图,是觉得设计的不好吗?
我也觉得嫁衣设计的不太好,就像是这个盖头,它有些过于厚重了,盖上后不仅闷也也很难看清周围的情况,万一到时看不清路上错花轿该怎么办呢?
不若换成刺绣红纱,这样透气不挡脸,也省的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这.......”
池禹洲闻言故意做出为难且欲言又止的模样。
往日里每次看到他这模样,我总是不忍心他为难,体谅他的不易,善解人意的退让。
但现在我却不准备体谅他了。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或许是看我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