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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全文+番茄

深潜的虎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箫宝儿的控诉,苏青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你从我这里讨走的东西还算少吗?今日我只不过给了妹妹一匹料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乐意了?”苏青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二姨娘挂不住面子了。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绷,按道理来说苏青作为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喜欢亲近谁是她的自由,她们这群做姨娘的是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的,但是这四小姐可是背着“克母”的名头,原主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可是今日怎么一改常态?不过也没人敢质疑苏青的做法,见自己女儿出言不逊,二姨娘立刻赔了笑脸道:“这丫头一向被我娇纵惯了,说话没轻没重的。”“孩子年纪还小,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些,只是我好奇她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怎么养成这副性子?”苏青说完便看向旁边的二姨娘,她的神情平静,一双眼睛...

主角:杜英箫牧尧   更新:2024-12-16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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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箫牧尧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箫宝儿的控诉,苏青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你从我这里讨走的东西还算少吗?今日我只不过给了妹妹一匹料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乐意了?”苏青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二姨娘挂不住面子了。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绷,按道理来说苏青作为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喜欢亲近谁是她的自由,她们这群做姨娘的是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的,但是这四小姐可是背着“克母”的名头,原主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可是今日怎么一改常态?不过也没人敢质疑苏青的做法,见自己女儿出言不逊,二姨娘立刻赔了笑脸道:“这丫头一向被我娇纵惯了,说话没轻没重的。”“孩子年纪还小,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些,只是我好奇她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怎么养成这副性子?”苏青说完便看向旁边的二姨娘,她的神情平静,一双眼睛...

《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面对箫宝儿的控诉,苏青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你从我这里讨走的东西还算少吗?今日我只不过给了妹妹一匹料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乐意了?”

苏青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二姨娘挂不住面子了。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绷,按道理来说苏青作为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喜欢亲近谁是她的自由,她们这群做姨娘的是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的,但是这四小姐可是背着“克母”的名头,原主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可是今日怎么一改常态?

不过也没人敢质疑苏青的做法,见自己女儿出言不逊,二姨娘立刻赔了笑脸道:“这丫头一向被我娇纵惯了,说话没轻没重的。”

“孩子年纪还小,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些,只是我好奇她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怎么养成这副性子?”苏青说完便看向旁边的二姨娘,她的神情平静,一双眼睛中却透出冷色。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些人在原主落魄之时是如何的落井下石,简直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的白眼狼。

原主当年将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该如何光耀门楣的上面,任由这群人算计自己,最后落个命丧黄泉的下场。

如今,她接手了这烂摊子,这群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落到她的手上,苏青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青的一番话让二姨娘顿觉脸上无光。

她连忙起身躬身行礼道歉:“妾身失责,还请郡主责罚!”

屋内此时鸦雀无声,苏青见众人都不说话,眼皮轻抬,道:“都是府上姐妹,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的太直白,但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想孩子们有好的规矩,你们首先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我可不想被听别人议论咱们箫家的孩子没有家教——”她的这句话就像是耳光一般打在二姨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嘴唇,规规矩矩的回答了一句:“是!”

原本苏青是冲着二姨娘发难,但是其他的几位姨娘也自觉的起身行礼,齐刷刷的道了一句:“是!”

如此一来苏青的威信算是立下了。

她颔首点头道:“你们知道就好,既然如此的话,就先挑料子吧。”

众人盈盈起身道谢,然后忙不迭地去挑花样,方氏老早就已经盯上了一匹料子,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另一只手也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她看上的那匹布料上。

她抬眸一看,同她抢这匹料子的正好刚刚被苏青奚落过的二姨娘,二人之前先后怀孕,原本应该是二姨娘的孩子先出生,可是方氏却请产婆点了催产香,让自己肚子的孩子提前半月出生,成了侯府的长子。

这个仇,二姨娘一直记着。

如今二人又是看上了同一匹布料,免不了又要争执一番。

二姨娘率先开口:“这匹料子我一早就看上了,颜色也很衬我,妹妹肤色较深,还是选其他的吧。”

说完手中暗自用力,可是方氏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主儿,她仗着自己儿子如今即将继承侯府,根本不把二姨娘放在眼里。

她说:“这料子好不好看,要制成衣裳之后穿在身上才能看得出来。”

一旁的四姨娘见此情形之后,立刻插进来道:“左不过是匹料子而已,三姨娘若是看上了,大可让世子再带份一模一样的回来孝敬你。”

“如今世子圣眷正浓,三姨娘又何必同我们这些人来争一块料子?”

她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在挤兑方氏。

方氏的脸色一变,正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另一边三姨娘却用力将她手上的料子给夺了回去,同时还不忘出口讽刺道:“世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沾沾的他光,拿几匹料子回去做几身好看的衣裳回去,不比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这些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给箫牧尧的,可是如今却被他用来孝敬郡主,而方氏作为他的生母却什么没讨的,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在箫牧尧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这个母亲。

不过就算箫牧尧心里有她这个亲生母亲,但是碍于郡主的面子,他也不敢她表现的太过于热情。

再加上之前方氏人品不行,导致她在这个家很难有什么话语权。

方氏如今夹在二人中间左右为难,四姨娘对着二姨娘微微一笑,如今的方氏已经够狼狈了,她们也懒得再同她争论下去。

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若是把人逼得紧了可就不好玩了。

二人不在继续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而去挑选其他的料子,方氏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她仍是强逼着自己将这口气给忍了下来。

......

众人在绫罗绸缎中挑花了眼,苏青却将目光落到箫婉的身上,平心而论,箫婉虽然在一众小姐们的里面并不出挑,但是她身上却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气质,就像是初夏湖面上那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不夺人耳目,只是静悄悄的绽放。

书中对箫婉描述不多,苏青只记得她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没有在原主落魄之时对她落井下石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苏青对她有了几分好印象。

各院子的姨娘和小姐们都选上了自己喜欢的锦缎,走的时候大家都满载而归。


“谁在这里放肆!”从门外传来的一道声音,吓得方氏浑身一抖。

屋内一片寂静,紧接着罗芳和周嬷嬷便扶苏青走了进来。

“郡主只不过才出去了一日,怎么院子里乱成这样?”罗芳的视线在扫视完了一圈之后,将眼神盯到了刚刚叫嚣的方氏身上。

方氏没有想到苏青这么快就回来,眼下她正好撞到了枪口上,察觉到自己对方审视的眼神,方氏膝盖一软,直接跪下:“郡主息怒,妾不应该大声喧哗,扰了您的清净的。”

苏青盯了她片晌,才开口说道:“起来吧。”

“谢、谢郡主!”方氏悻悻起身,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本郡主没有听清,你再将你说的话重复一遍!”

此话一出,方氏吓得差点又给跪到地上,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礼,她颤颤巍巍的开口:“刚才都是妾吓世子妃的......”

“吓?”苏青神色一变,质问道:“世子妃做了什么,竟然值得三姨娘来我的院子替我教训她?”

“郡主误会了!”方氏赶紧替自己辩解道:“妾只是见世子同世子妃长期这么分居两地,恐他们二人淡了情分,因此想要接世子妃回去。”

苏青冷笑一声:“看来你这个生母做的确实是称职,竟然还替自己儿子谋划了起来。”

方氏本就紧张的情绪被苏青这么一说,吓得她立刻跪下道歉:“妾不敢!”

“你不敢?”苏青嘴角弯了弯,皮笑肉不笑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你三姨娘不敢做的事情?”

此话一出,方氏更是吓得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儿的道歉。

苏青懒得听她在这里狡辩,她指了一个丫鬟,说:“你将刚才三姨娘说的话再重复一遍。”duy

被指到的丫鬟正是杜英的陪嫁丫鬟金桔,她早就看不惯方氏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随意欺负了自家小姐了,再加上她方才那句话,更是让金桔对她恨得牙痒痒。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金桔没有然后遮拦的将方氏刚才说的话全部说了一遍。

“三姨娘说如今世子圣恩正浓,不知多少女子正往他身上扑呢;她还说世子妃虽然占着正妻的位置,但是并不得世子宠爱,身边又没有子嗣傍身,早晚会被世子嫌弃;她又说等世子继承爵位之后,她一定要让世子休了世子妃......”

“你混说——”方氏连忙打断了金桔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指着金桔怒骂道:“哪里来的搬弄是非的丫头,我何曾说过这句话?”她说着就准备挥手去打金桔的嘴,却被杜英将人往自己身后一拉,让她扑了一个空。

方氏重重摔倒在地,样子狼狈不已。

杜英护着金桔说:“金桔是我的身边的丫头,犯了错自然由我惩罚,还请姨娘恕罪!”

苏青点了点头,然后又指了一个丫头,让她再重复一遍。

这个丫头虽然没有说要休了杜英的话,但是说的也同前面杜英说的大差不差。

听到这里之后,苏青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方氏,见她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样子,便知她的心里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果然不过片刻,方氏便开口道:“妾也是为了整个侯府着想,如今世子好不容易凯旋而归,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小夫妻同处一府,但是分居两屋的话,这传扬出去也有损咱们侯府的清誉啊!”


原来来人正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罗芳。

她同周嬷嬷一样都是郡主的陪嫁丫鬟,但是两人掌管的事务却不一样。

周嬷嬷主要是负责照顾郡主的饮食起居,而这位她是负责管理全府上下,可以了除了郡主之外,其他任何的人都要让她几分薄面,哪怕是箫牧尧。

罗芳走屋子,先是向箫牧尧行了一个礼:“世子凯旋归来,老奴没来得及祝贺,还请世子爷恕罪。”

“嬷嬷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箫牧尧看了一眼德高望重的罗芳,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浑身戾气,但是面色还是冷若冰霜。

“世子爷聪慧,老奴此次前来确实是奉了郡主之命的。”

“母亲她说了什么?”箫牧尧问道。

“郡主说她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每次郡主犯病的时候都是由世子妃夫人亲自艾灸才能好,因此今夜就留她在那里歇下,因此特意派老奴给世子爷说一声,让您别等着了。”

罗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箫牧尧身后蒋柔,就像是刻意让她难堪似的。

箫牧尧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含沙射影,他的身子一挡,隔绝了罗嬷嬷的视线,然后凛然道:“母亲的身体最要紧,就让她在跟前伺候着吧。”

罗嬷嬷微微一笑,继续又道:“世子爷果然孝顺。”

说罢她便对着一众丫鬟发令:“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丫鬟们得了她的命令纷纷开始动起手来,收衣服的收衣服,搬桌子的搬桌子。

“这是何意?”箫牧尧灭下去的怒火,立马又重新燃了起来,他质问着罗嬷嬷:“你们搬东西干什么?“

“是这样的——”罗嬷嬷给他解释道:“咱们世子妃夫人素来认床,因此郡主便让我们将这床拆了送过去,想必世子也能体谅世子妃夫人的辛苦,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那个妒妇!”箫牧尧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人给亲手掐死。

“这话可不行说啊!”罗嬷嬷说起了这些年箫牧尧不在的日子里,杜英是如何一边服侍着郡主,一边打理着侯府上下的。

“世子妃夫人替世子爷在郡主面前尽孝,您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如此说她,更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同郡主生了嫌隙,郡主可是你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害你呢?”罗嬷嬷点拨着箫牧尧。

见箫牧尧迟迟没有说话,她便让丫鬟们继续动手,与此同时还亲自走到床榻边,对着蒋柔道:“这床是我们夫人的,烦请姑娘起身!”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用力将铺在上面的锦被重重一扯,也不顾蒋柔怀着身孕,竟然就硬生生的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箫牧尧赶紧去扶住她,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他问:“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罗嬷嬷将扯下来的锦被往地上一扔,然后拍了拍手道:“我家夫人不会用别人碰过的东西,她嫌脏,除了这床被子之外,这房间的所有东西都给我搬走,一个也不能留!”

说完便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让他们合力将这张床给搬走。

任蒋柔有再好的性子,在被如此对待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沉了脸。

而箫牧尧为了给她一个说法,则是亲自去找自己母亲理论,只是可惜他被拦在门外。

“世子爷请回吧,郡主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歇下了,是不会再见人的!”说这话的正是周嬷嬷。

苏青早就料到他会来找自己,所以早早的就让周嬷嬷在这里守着,还特意交代了:一定不能放他进来,否则就扣她三个月的月钱。

“母亲她是故意不见我吗?”箫牧尧不是三岁小孩,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骗住的。

在他的心里笃定了自己母亲是受到了杜英的哄骗,才会这么对自己,因此他来此除了是见苏青的之外,还必须见到杜英。

周嬷嬷见他这般胡搅难缠,觉得他是被妖精下了迷魂汤,于是好言相劝道:“世子爷,不是我说您,外面的女子就算再好,你也不能没了心智啊。”

“这话也是她让你说的?”箫牧尧冷冷道:“让她自己出来见我!”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是杜英了,两人虽然定的是娃娃亲,但是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在他的眼里杜英只不过是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而已,没有任何见识不说,而且还喜欢玩弄心机,搬弄些是非。

今日发生这一切肯定都是她在背后一手策划,箫牧尧在心里这么想。

周嬷嬷拍着大腿同他继续道:“哎呦——我的世子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苏青特意交代过她,要是她敢把人给放进来,自己就扣掉她下个月的月钱。

有周嬷嬷在门外守着,即使箫牧尧再胡搅蛮缠,也不可能踏入苏青院子一步,他只能在门口撒气,有周嬷嬷拦着,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事情来。

此时屋内,苏青把杜英叫到跟前。

“今日一事,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她肚中的孩子?”

苏青一改原主往日刻薄的形象,可是杜英却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她垂下眼,长睫掩住了她眼里的落寞,“总不能让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啊......”

她虽不想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但是如今蒋柔已经怀了身孕,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苏青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杜英耳根子软,有些事情还得是由她来出面。

她冷笑一声,“侯府的血脉?只怕我那傻儿子还被人蒙在鼓里,给别人当爹呢!”

杜英一愣,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苏青也没有同她解释,只见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道:“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从揽芳院都搬过来了,你去清点清点,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这些日子你就暂且住在我这里,至于他们二人,我自有安排,断不能让他们将这个家搅得乌烟瘴气!”

鲜少有人会站在儿媳这边去指责的儿子,杜英十分的感动,豆大的泪珠就从眼里掉了下来。

罗芳按照苏青的要求将揽芳院的东西全部都给搬了过来,一张椅子都没有给他们留,今夜两人只能抱着相互取暖。

到了第二日,箫牧尧进宫述职去了,苏青正在正厅里用着早膳,杜英陪同她一起。

她刚咬下一口烙的金黄酥脆的馅饼,就有丫鬟来报,“郡主,昨日世子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说要来给您请安。”

苏青放下筷子,一旁的周嬷嬷赶紧将干净的帕子给递了上去,她擦过嘴后,对丫鬟说:“让她进来吧。”

她倒要领略领略她的本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厉害的!


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

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

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

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

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

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

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

“你既接下重任,那本郡主这里有些话想要嘱咐给你。”

花瑾秋坐正了身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苏青缓缓开口:“如今上百号的人靠着侯府养活,但是这其中不乏一些好吃懒做之徒,传我命令下去,从即日起箫家的人不能无故赊账,要是有人敢闹事的话,一律报官处理!”

箫家除了侯府这一脉之外,还有些偏房也在京城里住着,往日里不仅要靠侯府的接济,甚至还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混吃混喝。

苏青看了账本,每年光他们的支出都要花费不少的银子出去。

而且其中有些纨绔子弟生活奢靡,仗着有侯府给他们兜底,到处花天酒地,长此以往不仅养废了身子,甚至还惯出一身的臭毛病出来。

这要怪也只能怪原主,当初她将心思全部都放在箫牧尧这个养子身上,对于侯府其他的子嗣根本就不管不顾,或许是担心他们太过优秀而盖过箫牧尧的风头,所以在面对这种恶习的时候,原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导致他们愈发的过分,可以说这个箫家除了箫牧尧还有点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为此原主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养大的孩子能稳坐世子之位,殊不知她的箫牧尧的关系就是农夫与蛇,她用尽一生托举的养子到最后却成刺向她的尖刀。

花瑾秋点了点头。

苏青接着又说:“此外,以后每个月的账本都由世子妃亲自过目,以后任何大笔的支出都要经过她首肯方可去库房拿钱。”

花瑾秋注意到郡主身边一直站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子,她原以为对方是府上那位小姐,可是没曾想是她却是侯府的世子妃。

听闻这位世子妃刚嫁进侯府夫君便奉命出征了,一去便是三年,这三年里世子妃上要孝敬公婆,下要管教下人,这在京城里已经成了一段佳话。

原以为这侯府的世子在打了胜仗之后,会回来弥补这位一直为他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可是谁料对方却在边关同另一位女子暗生情愫。

那日浩浩荡荡的进城队伍中间夹着一辆马车,有眼尖的百姓看见车内端坐了一位女子。

见此大家都纷纷为这位素未蒙面的世子妃抱不平,就连花瑾秋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丈夫都听说了此事。

如今看着眼前的世子妃,花瑾秋的心里更是唏嘘。

女子嫁了人,那么她一生的荣辱都只能依靠自己丈夫,俗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百事哀。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富贵的侯府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她朝着杜英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对方微笑着让她起身,一点主人家的架子都没有。

交代完这件事情之后,时辰已经到下午。

苏青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府中如何?”

罗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回禀道:“一切如常,揽芳院那边奴婢让人时刻盯着,安胎药也让丫鬟按时送了过去。”

“可曾亲眼看着她将药给喝了下去?”苏青问。

罗芳点头:“我让杜鹃和画眉那两个丫头都盯着呢,郡主您还不放心吗?”

苏青倒不是不放心杜鹃和画眉,她是觉得蒋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此必须小心为上。

原书里她是假孕,那肚子月份一大就藏不住了,所以她假意陷害杜英,制造一场事故,让大家觉得是杜英害得她小产。

为此原主重罚了杜英,箫牧尧也嚷嚷着要休妻,最后这母子二人逼得杜英离开了侯府。

其实苏青让人每日送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她想逼着对方原形毕露,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揽芳院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这让她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派人去请城南的郭婆子去一次揽芳院,去给我查查她那个肚子!”苏青吩咐道。

虽然之前已经让夏大夫为她把过一次脉了,也证实了她如今确实是身怀有孕不假,但是书上说的肯定不会骗人,蒋柔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夏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个方面显然是经验不足,所以还是要请有经验的接生婆来看看。

罗芳点头,一旁的周嬷嬷听了,笑意满满道:“郡主还是在乎蒋姑娘那个肚子里的孩子的。”

苏青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罗芳倒是觉得她这么做不是在乎,而至于是为了什么,她也说不出上来。

看着她们都没有说话,周嬷嬷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咱们侯府可是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要是蒋姑娘真的能为侯府诞下一男半女的话,这也是功劳一件啊......”

“谁说侯府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苏青打断了她的话:“前些日子不是来了一个人吗?”

前些日子?

周嬷嬷立马想到了如泼妇一般的方氏,她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苏青头也不回的进了里屋,一旁的罗芳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

似乎在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她家主子就看不得方氏那个妖精样,要不是担心她在外面胡言乱语丢了侯府的颜面,怎么可能容她进府?

而周嬷嬷刚才那番话,估计是她想到了这件事。

明白过来后的周嬷嬷内心懊悔,她怪自己口不择言,伤了自家主子的心。

她问罗芳:“这可如何是好?”

“你啊——”罗芳用手指着她头,责怪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这心直口快的性子,是周嬷嬷自小就带的,如今想要让她改过来估计是不成了。

“你也知道我嘴笨,我也是......”周嬷嬷面露焦急的神色。

她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对主子的关心可是实打实的,如今见自家主子生气,她的心里也是跟着难过。

可是罗芳却给她出不了主意,刚刚郡主给她吩咐下来的事情,她还必须赶着去做呢。


箫牧尧胜利凯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上门祝贺的人络绎不绝,箫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苏青将这些事情全部交由杜英处理,而她自己则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

这天正当杜英打点这些府上事宜的时候,丫鬟来禀,说是外面有位自称是府上姨娘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门外,说是要见郡主和世子。

姨娘?难不成是箫牧尧在外面养的女人?

杜英蹙着眉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去见了那位丫鬟口中自称姨娘的人。

不过待她看清来人之后,彻底傻眼了。

因为那位自称自己是府上姨娘的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而且衣着朴素,脚上的那双绣花鞋更是破破烂烂,细看她的眉眼倒是能瞧出几分年轻时的风姿,只是可惜长了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箫牧尧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妇人?

难道他真的是饿了?

正当杜英准备问个明白的时候,那位妇人回头也看见了她。

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英,然后开口:“想必你就是杜御史家的孙女吧?”

杜英点头,心中好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妇人却突然冲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若不是一旁的丫鬟将她给拦住,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可是这府上的姨娘的,敢拦我,你们不要命了吗?”那妇人叫嚣着,发髻在挣扎中不慎脱落,整个人狼狈不堪,可是气焰却愈发嚣张。

“你说你是这府上的姨娘可有什么证据?”杜英担心她继续闹下去的话,会坏了箫家的名声,所以将她请进府内,然后才开始盘问。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杜英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自称自己是箫牧尧的亲娘,是曾经的侯府三姨娘。

杜英嫁进侯府,从来没有听说过府上还有三姨娘的事情,而如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妇人,她心里一时没了主意,所以赶紧让人去请郡主过来查明真相。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回禀:“郡主刚刚服了安神的药,眼下刚睡着。”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杜英急得来回踱步,虽说郡主将管家之权交给了她,但是面对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就在这个时候丫鬟又说:“虽说没有见到郡主,但是奴婢听周嬷嬷说,老侯爷不曾娶过什么三姨娘,估计是外面想要攀龙附凤的人故意演的一出戏。”

“周嬷嬷还说了什么?”杜英问道。

“周嬷嬷说像这种人直接赶出去就是了,要是让她尝到甜头,往后的人都纷纷效仿怎么办?”

周嬷嬷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郡主的意思,杜英想了想,最后按照她的话来做。

此时那位妇人正在正厅内喝茶,她一身寒酸的衣着和周围的环境的格格不入,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自卑和局促,反而趾高气昂的,就像是这个府上的主子似的。

丫鬟都站的离她远远的,生怕沾上她身上的穷酸气。

杜英回来的时候,她杯中的茶水刚刚饮尽,正在使唤丫鬟为她重新添茶,见杜英一出现,那妇人立刻起身,不慎碰倒了手边的茶盅,袖子湿了大半,气得她怒骂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想存心害我不成?”

丫鬟年纪还小,脸皮薄,被她这么一骂立刻就红了脸。

杜英见状冷下声来:“我已经查明府上没有三姨娘这号人物,还请自重!”

一听这话,对方立马就急了:“世子可是从我肚上掉下来的骨肉,我是他的亲娘......”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嘴就已经被人给捂上了。

杜英只是让人将她给赶出去,并没有追究她的冒犯之罪。

此时在苏青的院子里,周嬷嬷不安道:“方氏今日找上门来,郡主为何避而不见?”

听到这里苏青缓缓睁眼,打了一个哈欠道:“她儿子如今风头正盛,而她自从被赶出府之后,便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她想要母子相认,难道我还能拦着她不成?”

“当年她用稚子争宠,早就丧失了为人母的良心,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搏人同情,简直脸皮厚到了极点!”

相比于苏青的冷静,周嬷嬷显得格外的生气。

待她发泄一通之后,苏青不紧不慢的说:“再怎么说孩子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这个生母认与不认,我们不能擅自做主。”

“郡主难道甘心将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全部拱手让与他人?”周嬷嬷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青,似乎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苏青笑了笑,“谁说我是为他们好的?”

原主之前在方氏上门认亲的时候,将她逐出了府,甚至还让人在她的住处放了一把火,让方氏葬生火海。

她原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箫牧尧用一招狸猫换太子瞒天过海。

在他的心里原主是害他们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因此虽然表面恭敬有礼,实则是在背地里巴不得原主早点死。

可怜原主为这个侯府操劳一生,都最后都是给别人做的嫁衣,自己则是一张凉席裹身,落的一个凄凉的下场。

周嬷嬷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便知道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可是她担心就这么放任方氏,怕丢了侯府的脸。

苏青轻笑一声,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她说:“丢人的是他们母子,和咱们侯府有什么关系?”

“郡主的意思是?”周嬷嬷想将事情问个明白,对方却给了她一个‘你就准备看好戏吧’的眼神,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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