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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要是换成其他妃嫔,早就被他打入冷宫了,亦或者被他的话所感动,毕竟他是皇帝,肯这般小意温柔的哄人,已是天大的恩赐。然沈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欢喜,就像是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一般。他不就是为了报恩,多纳了一名女子为妃吗?他是皇帝,三宫六院稀松平常。再者,他后宫的那些嫔妃不都是沈宁替他纳的吗?为何纳那些嫔妃可以,多纳一个林菀菀就不行了?况且,他已经解释过了。他与林菀菀之间并无私情,也一直是以兄妹相称,并未逾矩。之所以纳林菀菀为妃,不过是担心她孤苦伶仃,日后被人欺负罢了!因为菀菀说,这个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所以她一辈子不想嫁人。但女儿家不嫁人,定会被人非议,所以楚景恒若真心想报答她,便许她一个妾室之位,余生庇护她就好...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6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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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要是换成其他妃嫔,早就被他打入冷宫了,亦或者被他的话所感动,毕竟他是皇帝,肯这般小意温柔的哄人,已是天大的恩赐。然沈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欢喜,就像是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一般。他不就是为了报恩,多纳了一名女子为妃吗?他是皇帝,三宫六院稀松平常。再者,他后宫的那些嫔妃不都是沈宁替他纳的吗?为何纳那些嫔妃可以,多纳一个林菀菀就不行了?况且,他已经解释过了。他与林菀菀之间并无私情,也一直是以兄妹相称,并未逾矩。之所以纳林菀菀为妃,不过是担心她孤苦伶仃,日后被人欺负罢了!因为菀菀说,这个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所以她一辈子不想嫁人。但女儿家不嫁人,定会被人非议,所以楚景恒若真心想报答她,便许她一个妾室之位,余生庇护她就好...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精彩片段


这要是换成其他妃嫔,早就被他打入冷宫了,亦或者被他的话所感动,毕竟他是皇帝,肯这般小意温柔的哄人,已是天大的恩赐。

然沈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欢喜,就像是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一般。

他不就是为了报恩,多纳了一名女子为妃吗?

他是皇帝,三宫六院稀松平常。

再者,他后宫的那些嫔妃不都是沈宁替他纳的吗?

为何纳那些嫔妃可以,多纳一个林菀菀就不行了?

况且,他已经解释过了。

他与林菀菀之间并无私情,也一直是以兄妹相称,并未逾矩。

之所以纳林菀菀为妃,不过是担心她孤苦伶仃,日后被人欺负罢了!

因为菀菀说,这个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所以她一辈子不想嫁人。但女儿家不嫁人,定会被人非议,所以楚景恒若真心想报答她,便许她一个妾室之位,余生庇护她就好。

楚景恒的妾室众多。

他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可沈宁却很在意。

他说过,沈宁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亦是他唯一的皇后。

菀菀不会跟她争的,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为何不能再体谅体谅他,多一些容人之量?

就非得与菀菀过不去,这不是让他左右为难吗?

楚景恒见她不甚在意的模样,心中越发气恼:“既如此,那皇后便待在重华宫好好静思记过吧!”

楚景恒说罢,一拂衣袖而去。

沈宁有些失望。

她还以为,楚景恒会罚她上寒山寺静思己过呢!

辛夷姑姑则当她是对皇上失望,故温声安抚她:“娘娘莫要伤心,皇上只是一时之气,又远在边关三年受狐媚挑唆才会与娘娘置气。”

沈宁不伤心,因为她的眼泪已经在那场梦境中流干了。

她只是在想,如何才能逃离楚景恒身边?

辛夷姑姑则在担忧她与楚景恒的关系:“娘娘方才为何不解释?分明是那狗奴才先冲撞了您,您才小惩大诫。”

沈宁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枯黄落叶,心底一片荒凉。

多年感情付诸东流,如何能不伤怀?

只是,她明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与其去做无谓的挣扎,倒不如趁早让自己死心。

“姑姑,我累了。”

自她决定嫁给楚景恒开始,便心知对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他告诉她,她会是他唯一的挚爱,亦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她知道,自古帝王多薄幸,可心里念着他们青梅竹马的年少情深,总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总以为,对方会一直将她放在心上。

是以,这些年,楚景恒忙着前朝,她便做好一个当妻子的本分,大度的帮着他张罗选秀,帮着他利用后宫制衡前朝,帮着他管理后宫,让他毫无后顾之忧。

她以为,自己体谅楚景恒的难处,对方也心疼她的付出。

她以为,于私,他们是双向奔赴。于公,他们共同担当一国帝后的职责,将来定能开拓大楚盛世,成为一段佳话。

可如今,她才明白,那些不过是她的臆想罢了!

辛夷姑姑闻言,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三年前,皇上刚登基不久便御驾亲征前往边关。

这些年,娘娘既要垂帘听政帮皇上稳住前朝,又要帮着皇上安抚住后宫嫔妃,可谓是日夜操劳,不敢松懈半分。

如今好不容易将皇上从边关盼回来了,非但没有得到一句褒奖,反而落得个禁足重华宫的下场。


刘公公小声回道:“那日,皇上说要亲自去同娘娘说,结果……”

结果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禁足一事也没提。

楚景恒也想起来了。

他黑着脸,心想:就算朕没说,可免了禁足一事,辛夷姑姑是知道的,莫非她没有告诉沈宁?

还是因为他没有传口谕,所以沈宁为了同他置气,故作不知?

刘公公倒也尽心尽力,毕竟帝后吵架,他等奴才遭殃,故帮着劝解道:“许是娘娘不知,皇上已经免了禁足,故才为了遵守皇上的口谕,不敢前来钟粹宫惹皇上不快。”

这话已经给足了楚景恒颜面。

然楚景恒一想到沈宁前几日与他吵架的冷漠态度,便心中憋闷:“那罚俸半年呢?朕何时为了菀菀罚她月俸了?分明是她为了菀菀之事,与朕顶嘴才自罚半年俸禄。”

这话,刘公公没法接,因为听来听去,不还是因为林贵妃,皇后娘娘才挨罚吗?

换而言之,若是没有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会被罚禁足。

皇上若不为了林贵妃与皇后娘娘吵架,娘娘亦不会自罚俸禄。

“怎么,你也觉得是朕错了?”楚景恒见他不说话,心里头更为窝火。

刘公公哭丧着脸,他果然还是遭殃了。

“奴才不敢。娘娘她……她许是在气头上,所以才自罚了俸禄。此事与皇上无关,待娘娘气消了,也许就好了。”

楚景恒感觉,这回恐怕没那么容易好了,因为沈宁这回好像真的生他的气了。

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还有点儿心慌。

万一……

万一宁儿真的对他死心了,不肯再与他和好了怎么办?

他要不要再去向宁儿解释一下?

或者重新哄哄她?

宁儿最是心软了。

这回定是生气了,所以才对他这般冷漠,甚至就连他留宿嫔妃宫里都懒得管了。

楚景恒的思绪未落,便听一旁的林菀菀道:“欲情故纵这招,还真是被她拿捏的炉火纯青。

你们古代的女子就是矫情。既然不想吵架,就不能主动来向你求和吗?

再怎么说,你也是皇上。我看,她就是仗着你心里有她,所以才这么矫揉做作。换成其他嫔妃,哪敢跟你这么甩脸子。

我真的搞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跟我过不去?就因为我们在边关相处了整整三年?她担心你被我抢走?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她对你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看来,青梅竹马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菀菀!”楚景恒的语气倏然加重,显然对她的话有所不满。

“行行行!我不说了,毕竟你们才是青梅竹马,我一个外人算什么呀!

我只是看不惯,她老是用这种招数来逼你就范罢了!

我认为,长久的爱情是双向的互相迁就。

她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对你一点儿信任都没有?又怎么忍心让你为难?又怎么会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

其实,我想给你当侧妃,也是想帮你试探一下她而已,毕竟你不是一直都在说,宁儿温柔善良宽厚大度吗?

况且,你都跟她解释了,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

而且,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根本不会与她争男人,更别提有妇之夫了。”

“你别说了。”楚景恒不爱听这些话。

他从不怀疑沈宁对他的爱,毕竟沈宁当初也为他牺牲颇多。

比如:拒了风光霁月的前太子,选择了他。


沈宁越是想逃离他,他便越是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楚景恒身高腿长,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沈宁几乎想将迤逦的衣袍褪去,因为直裾的衣袍本就不方便走路,更别提跑路了。

她只得用双手抓住身侧的裙摆提起来,以免跑路时踩住裙摆摔倒,可身上的大氅太过厚重,哪跑得过楚景恒在战场上炼出来的脚速。

沈宁眼瞧着就要踏进重华宫的大门。

她正要吩咐半夏赶紧关门,便被楚景恒一把攥住身后随风飘起的大氅,然后轻轻用力一拽,沈宁便往后仰躺了下去。

她还以为自己要摔坏了脑子时,却被楚景恒拦腰接住,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禁锢在了怀里。

沈宁庆幸的同时,亦十分的抵触。

“沈宁,你跑什么?”楚景恒想到她方才逃走的背影,心口没由来的一慌,故揽在沈宁腰侧的手臂再次收紧。

怀里的女子纤腰楚楚,几乎盈盈一握。

楚景恒黢黑的眸光一沉,修长指节下意识地微微摩挲着那段娇软。

沈宁面色微变:“放开!”

楚景恒不想放,甚至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

想来,也正常。

他自三年前去边关征战开始,便一直未动过女色。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战事紧急,每日不是在排兵列阵研究退敌之法,便是在战场上与北蛮厮杀,要不然就是在校场操练体魄。

好不容易打赢了北蛮回京,路途上奔波劳累,回宫后又与沈宁吵架怄气,加上朝堂之事繁忙,他几乎无心情事。

今日许是喝了些酒,身心放松了下来,以至于光是这样抱着沈宁,他便有些难以自持……

沈宁本就长得好看,五官浓艳却不失清冷,哪怕是生气的样子,此刻在楚景恒看来,也无端多了几分娇媚。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此次吵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许今晚温存一番便哄好了……

楚景恒念此,越发心痒难耐。

他一只手箍紧沈宁的软腰,另一只手挑起沈宁的下颌,眸光渐渐加深:“宁儿……”

沈宁有些恶寒。

她越是挣扎,楚景恒便抱得越紧。

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成年男子,手臂力量非一般人能够挣脱。

楚景恒几乎要将她一把抱起……

一旁的宫婢和奴才见此,纷纷回避地转过身去。

半夏见娘娘不愿,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楚景恒一记狠戾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时,身后传来林菀菀的声音:“恒哥哥。”

沈宁简直像是找到了救星,但楚景恒依旧抱着她不肯撒手,结实的精壮肌理宛如铁柱,凭她如何都挣脱不开。

“恒哥哥,你别这样,否则皇后姐姐会更生气的。”林菀菀快步上前,温热的掌心紧紧地抓住楚景恒的手背。

林菀菀是跟着在战场上操练过的,掌心和指腹处略带薄茧,抓力也大。

不似沈宁养尊处优,哪怕是拒绝,白如葱段的指节柔若无骨般,令人心生涟漪……

楚景恒只觉下腹处一团火热,看向林菀菀的眸光中则闪过一抹厌烦。

他第一次觉得,林菀菀如此烦人。

“你先回去吧!朕今夜宿在……”

楚景恒的话还未说完,便疼的闷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一松,沈宁便像条滑溜的鱼儿一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沈宁快速地一把扯落身上的大氅,然后逃命似的跨入门内。

待到楚景恒反应过来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


林菀菀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儿奇怪。

原著中,楚景恒确实没这么快彻底厌恶沈宁,但对沈宁的感情却降了冰点,加上有她作陪,故冷落了沈宁好长一段时间。

可如今,他对沈宁似乎过分关心了些。

这让林菀菀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虽然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但现在书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她绝不能让剧情出现偏离,否则有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念此,她嘟着嘴道:“她避而不见,什么都没说。”

“避而不见?”楚景恒有些失望。

林菀菀则略带委屈道:“本来,我看你昨晚那么在意她,还想去帮你向她解释一下的,结果她一句‘不见’就把我轰出来了。”

楚景恒闻言有些烦躁。

他让沈宁禁足,沈宁就当真将自己禁足在重华宫内。

他要纳林菀菀为妃,沈宁就当真帮他纳了林菀菀为妃。

他留宿钟粹宫,沈宁也毫不在意,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让楚景恒又气又怒又束手无策。

“不见就不见吧!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也好。”楚景恒不信,沈宁当真毫不在乎!

这晚,楚景恒再次留宿钟粹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后宫人心惶惶,因为自从皇上从边关回来后,从未召幸过一个妃嫔,就连皇后娘娘也被冷落了。

如今,皇上夜夜留宿钟粹宫,简直比当年的皇后娘娘还要荣宠三分。

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又不敢去招惹林菀菀,担心被皇上责罚,故纷纷前来重华宫求见,想让沈宁去劝劝皇上雨露均沾。

可惜,她们连皇后的面都见不着。

沈宁如今摆烂了,也疲于应付楚景恒的这些后宫,故索性借禁足一事将人全都打发了,一律不见。

这事儿惹得人心惶惶,都说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沈宁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窝在重华宫里不见人。

嫔妃们不敢去皇上面前抱怨,又见不得林菀菀被皇上独宠,于是便去了太子跟前游说。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便是高贵妃。

她对太子道:“妾身本就不受宠,皇上宠谁都是一样的,可于太子而言就不同了。

常言道,母凭子贵,可子又何尝不是凭母贵呢!

殿下虽是正统所生,又早早立为太子,可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

换而言之,若皇后娘娘失势,殿下只怕也会受到殃及,正如您父皇当年……”

高贵妃点到为止,却也不忘提醒太子道:“如今林贵妃夜夜侍寝,指不定很快便会怀上龙嗣。若是像妾身一样生个公主便也就罢了!可万一生个小皇子……”

太子眉眼微蹙。

他不相信林贵妃和他父皇……

“林贵妃娘娘说过,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你莫要胡言污蔑林贵妃娘娘。”

高贵妃闻言,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蠢,故语气讥讽道:“我的好殿下,你怎的如此天真?

若只有兄妹之情,你父皇直接封个公主不就是了?何必为了那贱……林贵妃与你母后决裂?”

太子一噎。

林贵妃帮他保守了小秘密,他也必须帮林贵妃娘娘保守秘密,故呐呐道:“你不懂,林贵妃待孤极好,总之林贵妃娘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高贵妃见过蠢的,但是没见过太子这么蠢的。

大抵是皇上子嗣稀薄,拢共就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和两位公主,所以才让他丝毫意识不到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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