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让我喊您跟三姑娘,一起去堂前受教。”
“这不,老奴提前来知会您一声。”
“回头我再跑一趟澜风轩。”
冯妈妈这会走起路来大步流星,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澜风院外。
此时,逐丹和逐燕两人正愁眉苦脸,齐声说道:“吾卿姐姐,我们再也不敢。”。
吾卿手里拿着藤枝,紧握在手心:
“原先你们在家里族里可能还是小姐,也有些修行天赋。”
“可如今进了侯府,你们便只是三姑娘的侍女。”
“一言一行,千万不能越过主子。”
她将手中藤枝举了举,又道:“也不要为主子惹口舌,一不小心可是会给主子惹祸。”
说完后,吾卿将手里的藤枝分别递给知琴和知琪。
两人走到逐丹和逐燕的面前,挨个打手板子。
灵力被吾卿压制,两人无法动用灵力来缓解疼痛,叫苦连天。
雾珠看见冯妈妈来到澜风轩,立即使了个眼色。
冯妈妈意会,绕过正在受训的场面:
“我就不进去找小姐了。”
“夫人让我来知会一声,三姑娘明日需和四姑娘一起,学些经营管家之道。”
雾珠颔首,回道: “是,等小姐醒了我就转告她。”
这会儿,正在受训的两人都有一只手掌被打得通红。
逐丹、逐燕二人回到住处。
饭桌上摆着几样早点,虽不多,看着十分可口。
知意站在门口,说道: “小姐已醒,她让我给你们,怕你们饿着。”
两人虽然手肿得像馒头,但闻到早点散发出来的香气,心情瞬间好上不少。
知意见她们的模样,叹息一声。
她立在在一旁,手里拿着化淤膏,依次给逐丹、逐燕涂抹。
两人一同道谢:“谢谢知意姐姐。”
次日,顾筱楼跟四小姐来到了大夫人的茗轩堂。
大夫人面前有两位妈妈和两位账房,分别教导顾筱楼和顾瑜。
“这两位账房会先教你们学会珠算,而后再教你们看账。”大夫人发了话。
顾瑜此刻心情难言,心中有些难受。
禾账房教导顾筱楼,另一位苗账房则教导顾瑜。
顾筱楼已经认命地走到了桌案前,顾瑜则心不甘情不愿。
一个是会要装不会,一个是不会也不想会。
大夫人看着她们两个摇了摇头。
一连学几日打算盘,顾筱楼已从“懵懂”变成得心应手。
至于顾瑜则是堪堪学会,还不甚熟练。
至此,二人终于来到学账环节。
顾筱楼认真听着账目要理,这些多数晦涩难懂,不是也假装向那禾先生请教一番。
至于,顾瑜听着这账理,有时头大如斗,却不得不逼自己听上一回。
已逾半个月,看账这一环节,她们两个还没梳理完。
账理也是熟能生巧,都需要积累。
这些日子,大夫人有空就来。
“为何五妹妹不来?”顾瑜嘟囔道。
“你还不知道你五妹妹?若她想不来会有千百种理由,回头再为不来真得了病,得不偿失。”大夫人叹气道。
“她的账理交给五姨娘教。”大夫人继续道。
为何不喊上五小姐顾袖,大夫人心知肚明,五姑娘已经懒到没边。
以往她拖着五姑娘学东西,若哪天书本上没口水,才真是稀奇。
大夫人真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把这难题又甩给亲娘。
“你们也学了有些日子,明日考较。”大夫人道。
“是。”两人答道。
大夫人的书桌上放着两本账册。
一册是涉及灵米之要的有些厚,一册是涉及瓜果农蔬的略有些薄,任由两人各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