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周宪曾深情款款地向我提出求婚,然而,紧接着的却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决裂,犹如断崖般陡峭无情。
在我勉强答应不领结婚证的条件后,我们的关系才得以维系。
时光荏苒,当周宪大病初愈,他满怀希冀地对我说:“听禾,我们去办理结婚手续吧。
从此,你便是名副其实的周太太了。”
彼时,我正静静地削着苹果,语调平淡无波:“或许,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说真的,此刻的你,在我看来,已变得如此平凡。”
就在那天,我迅速采取了行动:搬家、离职、转让股权,彻底地从周宪的世界里抽离。
而这一次,是我选择了在他最深情眷恋的时刻,以一种断崖式的姿态结束这段关系。
在我计划离开的那一天,周宪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正式向我提出了求婚。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听禾,让我们去领取结婚证吧。”
我依旧默默削着苹果,未曾给予任何回应。
这八年间,我陪伴周宪一同创业,虽然被喊了三年“周太太”,但我们始终未曾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对他而言,领证是他对我表达爱意与诚意的最高形式,但如今,这一切对我来说已不再重要。
复式公寓内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周宪耐心地打破了这份尴尬:“在我生病期间,是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谢谢你,听禾。
我们正式结婚吧。”
我手中的水果刀微微一顿,长长的苹果皮滑落在沙发上。
我放下苹果,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们……”他带着期待与笃定,微笑着注视着我。
然而,我最终说出的话却是:“我们还是算了吧。”
周宪唇边的微笑瞬间凝固,他勉强保持镇定地说:“你不是一直渴望成为周太太吗?
你陪我度过了病痛的折磨,不就是为了这个结局吗?”
我轻轻摇头,反驳道:“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渴望那个名头了。”
曾经,为了爱他,我卑微地乞求;如今,不爱了,它便如浮云般虚无缥缈。
周宪故作镇静地问:“听禾,你是在赌气吗?”
我摇了摇头,缓缓走向门口:“你出院已经五天了,难道没有发现我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吗?”
周宪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薄唇紧抿。
他似乎感到恍惚而又不可思议。
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