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但是因为临时的工作需要我不得不又连夜赶往了外地,
“张一洋,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啊?”
当我再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元旦了。
“happy new year!”我只能装无辜。
“我这不是因为工作嘛,不然怎么可能不接你的电话呢。”
“一洋。”她的声音突然的柔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哭腔。“一洋,你老实和我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我这电话的手都有一点点的颤抖。
“宁宁,你——你别胡思乱想,我的工作主要是流动性太大,东奔西走的时间长,有时候可能照顾不到你,你不要乱想。”
“我明天下午没课,实验也正好进入到了培养期,你能来看看我吗?”她很少提出让我去看她的想法。因为之前两个学校距离较远的缘故,我们都是选择在两所学校的中间地见面。
“好,正好我这边也暂时没事。”
尽管她在极力克制,可是我还是听得出来她哭了。哭的让我不知所措,哭的让我心疼的要命。
那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又一层薄薄的云,本就没多少微暖的太阳了无生气的挂着。他们学校门口种着很多梧桐,我在树下耐心的等待佳人的到来。
“一洋——”
那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我看到一身白色羽绒服向我奔来的敬一宁。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笑嘻嘻的看着我们。
“那是我师妹,叫罗琪,她是本地人,正好要回家,我们就一起从实验室出来了。”
“你好,罗同学。”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身份,也因为自卑。
“姐夫好。”罗琪性格开放大方,这一声姐夫叫的脆甜。
“琪琪,别那么大声。”敬一宁也笑着承认。
“不耽误你们了,我去赶公交车了。”她走过去,我才注意到,她高高梳起的马尾最后面居然是红色的发尾。
“是不是挺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