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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酿全局

林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白秋棠离去,阿念玥总觉得自己在这宫里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偌大的后宫,都是绕着那个皇帝转的妃御,似乎没有谁为自己而活,所思所想都是皇帝与家族。她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和那些人谈论弯弯绕绕,索性自己玩儿,所幸阿施勒来了,可以陪着她,只是最近阿施勒不知道忙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的,她找不到人。阿念玥知道蒙原进贡给花国的贡品里有活物,缠着阿施勒问了好久才知道到底放在了哪里,趁着阿施勒没空约束她,这宫里也没人敢对她这个挂名公主不客气,阿念玥悄悄摸去了马场。蒙原的马儿常年在野外奔跑驰骋,性子多数野得不行,自由惯了的马儿被束缚在小小的马场,怎么想都是憋屈的,阿念玥许久不骑马,现在也有些想念。她不识路,出了蓬莱洲绕了一个大弯子才到马场,马场位于摘星楼...

主角:余容红药   更新:2024-12-15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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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容红药的其他类型小说《万花酿全局》,由网络作家“林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白秋棠离去,阿念玥总觉得自己在这宫里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偌大的后宫,都是绕着那个皇帝转的妃御,似乎没有谁为自己而活,所思所想都是皇帝与家族。她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和那些人谈论弯弯绕绕,索性自己玩儿,所幸阿施勒来了,可以陪着她,只是最近阿施勒不知道忙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的,她找不到人。阿念玥知道蒙原进贡给花国的贡品里有活物,缠着阿施勒问了好久才知道到底放在了哪里,趁着阿施勒没空约束她,这宫里也没人敢对她这个挂名公主不客气,阿念玥悄悄摸去了马场。蒙原的马儿常年在野外奔跑驰骋,性子多数野得不行,自由惯了的马儿被束缚在小小的马场,怎么想都是憋屈的,阿念玥许久不骑马,现在也有些想念。她不识路,出了蓬莱洲绕了一个大弯子才到马场,马场位于摘星楼...

《万花酿全局》精彩片段


自从白秋棠离去,阿念玥总觉得自己在这宫里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偌大的后宫,都是绕着那个皇帝转的妃御,似乎没有谁为自己而活,所思所想都是皇帝与家族。

她觉得没意思,也懒得和那些人谈论弯弯绕绕,索性自己玩儿,所幸阿施勒来了,可以陪着她,只是最近阿施勒不知道忙些什么,总是早出晚归的,她找不到人。

阿念玥知道蒙原进贡给花国的贡品里有活物,缠着阿施勒问了好久才知道到底放在了哪里,趁着阿施勒没空约束她,这宫里也没人敢对她这个挂名公主不客气,阿念玥悄悄摸去了马场。

蒙原的马儿常年在野外奔跑驰骋,性子多数野得不行,自由惯了的马儿被束缚在小小的马场,怎么想都是憋屈的,阿念玥许久不骑马,现在也有些想念。

她不识路,出了蓬莱洲绕了一个大弯子才到马场,马场位于摘星楼西角门的出口处,本来是一片荒地,现在临时放置蒙原的千里马,过几日就要送去练兵场。

阿念玥来的巧,正赶上陈乾训马,陈乾费了好大力气才哄得马儿乖顺,正打算上马,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哨响。

“明光,过来。”

陈乾抬眼看去,少女身着一袭干练利落的蒙原骑装,额戴烧蓝发饰,明眸皓齿,美则美矣。

他训了一柱香功夫的千里马,在少女面前乖得不行,亲昵得蹭着少女的脖颈,像是在叙旧。

陈乾走上前,抱拳作揖:“在下寿陵王陈乾,不知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马场?”

宫里最近多了一队来自蒙原的使臣,其中有位公主,可陈乾没见过,也不敢肯定是否就是眼前人,毕竟她的眉眼弯弯,隐隐还有几分像周芙蕖,怎么看都不是蒙原的人。

阿念玥摸着明光的头,然后轻轻拍了两下,她朝着陈乾行了一记蒙原的扶额礼,这还是阿施勒的大婢子百般叮嘱不能忘记才学会的,她丝毫没有花州女子避讳男子的矜持,笑得张扬:“蒙原阿念玥,寿陵王有礼。”

阿念玥的名字陈乾早有耳闻,确定了是那位蒙原公主,陈乾更显公子气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公主来马场,是有什么事么?”

阿念玥甩了甩特意带出门的小马鞭,朝着陈乾笑:“来马场,自然是骑马的。”

千里马对阿念玥亲昵至极,陈乾于是让给了阿念玥,自己命驯马师重新牵了一匹千里马,陪着阿念玥绕着马场跑了几圈。

阿念玥扯着缰绳,发丝飞扬。陈乾靠的近,不过隔了两个人的间距,她的身上没有女儿家的脂粉味,反而是一股子劲,爽利大方。

陈乾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蒙原公主,他平白无故有好感。眼里的明艳像极了烟花璀璨,很奇怪,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他却想起了周芙蕖,那年陪在他身边的周芙蕖。

阿念玥玩得尽兴,临走前还不忘教陈乾怎么安抚明光,算是谢礼。


魏紫的话不会有假,堂堂帝后,没有什么好唬她的,周芙蕖回宫之后翻来倒去的想,才算到段薇头上。

她命人请了段薇来,周芙蕖要脸面,本已经卸妆,又起坐鸾镜,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丢了分寸。

等那段薇匆匆来迟,步入内殿,看见的就是周芙蕖在梳妆的模样。

朱笔黛眉花黄奁匣,笔落眉梢闷声入耳,周芙蕖堪堪画好眉,便听见了段薇的唱礼声。

段薇手中攒着锦帕,抬手擦拭额头汗渍,曲膝许久才听见鸾镜前的人一声免礼。

自打入了周贵妃麾下,段薇才知道什么叫位高权重,哪怕周贵妃在外人看来不争不抢,可光是人家指缝间漏下的那么一点,就足够让人餍足。没有周芙蕖的扶持,凭她自己的家世背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帝君面前出现,更别说是侍寝。

世上的一切巧合,大都是人为与运气。她自打入宫,就对那个清冷的周贵妃有所关注,她赌了一把,赌对了,从此爬上了周芙蕖的路。

可接触下来,她才发现,这花州的贵女,没有一个是好脾气,段薇还没有摸透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气,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会平白无故难为人。

周芙蕖将眉笔放回原位,手里拿着两支簪子相比较:“你且帮本宫瞧瞧,本宫今日衬得哪个,金掐玉曲凤步摇,还是这莲纹珐琅彩步摇?”

周芙蕖白荑执簪瞧人,唇角挂着笑:“本宫记着你是顶通晓这些的,往日也是你姐姐伺候的这些个事,一家姐妹,应该没有太大出入。”

段薇低着眉一副乖巧的模样,她与濯染是同姓姐妹,濯染幼时被卖入周府,而她靠着姐姐的俸禄活着,家道中落,她也是蔷薇小族的贵女出身,靠着出众的外表踏入宫廷,而跟在贵妃身边的濯染,是她逃不开的。从姐姐搭线认识贵妃的那一刻起,她与濯染,就是不可分割的共同体。

段薇拿起莲纹珐琅彩步摇,对着贵妃说着奉承话:“莲纹清丽,最衬娘娘。”

等到周芙蕖点头,段薇倾身将步摇戴在她的发鬓,一如服侍贵妃的濯染。

“你不是本宫这儿出去的,可你现如今身在本宫麾下,是本宫的人,做人做事都掂量着些,不要忘了本。”周芙蕖没有细想她到底做了什么事传到了皇后耳朵里,只是必要的敲打,她还是要做的。

段薇低着眸子,道:“若没有娘娘,妾不会有如今的身份,娘娘大恩,妾没齿难忘,也不敢忘。”

周芙蕖将那支金掐玉曲步摇收到镜盒里,递到身侧的人面前。

“你喜欢金玉,这支步摇赏你了,本宫的人,做人做事都不能丢了份儿。”

周芙蕖本来只是打一个巴掌给一块枣,歪打正着,引出了段薇与罗燕兰争执的源头,段薇以为贵妃了解了全貌,不由得面上现红晕,连连称是。

周芙蕖看着她乖顺的模样,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让她不要惹事,算作敲打。


在六宫之中,南栀实在算不上好看,最多就是清丽,就连那司宝司的尚宫也是世无双的惊才艳艳。说起来南嘉枝还不如她,可是眉眼间却是有几分像她,南嘉枝今年不过十三岁,年轻怎么样都是资本。

等魏紫与竹满庭散了夜宴到她这来,南栀还在对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红枣枸杞茶发呆。

魏紫见了南栀那样子,捻帕笑得合不拢嘴,晚上喝了些酒,连带着她话也多了些:“都说一孕傻三年,南美人这样子,怕是得傻上五年呢。”

南栀听到这声笑,抬眼一看是帝后,她连忙矮身行礼:“妾白蟾宫南栀见过帝君,皇后娘娘。”

魏紫近前扶起南栀,美人身上带着微弱的酒香,像是酒酿小圆子的气味,勾得南栀的肚子连声打着招呼。

竹满庭让人送上特地给南栀带来的吃食,都是些南栀平日里爱吃的,南栀孕前最爱吃黄鱼面,面用的是宫里特供的细面,比粉丝都细上一些,讲究的是一个入口绵软,轻轻一抿就化,配上浓汤汤底,鲜甜无比。现在南栀吃不下腥气的鱼,厨房通常剃掉鱼骨,将鱼肉熬化在汤里,满口的鲜。

南栀捧着碗吃得欢,自打过了孕吐反应,她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好,竹满庭拿着妙书递来的太医院这个月的诊断书,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魏紫正要再给南栀盛一碗,竹满庭三两步上前按住了,不让她继续吃。

“不许再吃了。”

南栀嘟囔着:“帝君自己夜宴上觥筹交错,现在南栀吃一口黄鱼面也被限制,南栀不能吃,腹中的孩子也不能吃么。”

魏紫喝着妙书递上的蜂蜜水,她只是微醺而已,现在醒了神更是恢复了七七八八:“南美人难得胃口好,多吃两口而已,帝君为什么要阻拦呢?”

南栀有人护着,皇后娘娘给她撑腰壮胆,她更是狐假虎威嚣张得很:“就是就是,帝君为什么要这么小家子气。”

竹满庭给魏紫递了那张诊断书,上头是太医院写的这个月的孕诊,说是胎儿发育太好,长久下去可能会过重,影响母亲生产。

余容生红药时就是九死一生,红药个头大,余容整整生了一天一夜,还落下个畏寒的毛病,进了皇宫更是住进了暖香阁这样全宫最暖的地方。

魏紫没有孩子,可她经历过余容的生产,也知道帝君的后怕,要不是余容身体底子好,怕是活不到现在。而南栀瘦弱单薄的身子,再碰上个个头大的宝宝,很容易出事。

魏紫当下让人将剩下的黄鱼面端走,行宫不比皇宫地方大,行宫里的屋子离得都近,来往也方便。眼见着就要开始秋猎,魏紫实在是不放心,对着妙书吩咐着许多。

“南美人怀中的胎儿太大,长久下去会影响生产。往后你要记得拉着她多走动走动,不要贪食才好。”

竹满庭在边上笑得不行,又要哄着孕妇:“好了好了,这不是你现在不适合多吃么,可不是寡人亏待你,等之后有的是时间给你吃。”

南栀万万没有想到,一碗帝后关爱的黄鱼面引发而来的,是她往后被限制的吃食自由。


宫宴未散,陈乾让人去唤了罗燕兰出来,他站在暗处等着,有些事情不能让人传话,只有他去亲自说,有些蠢东西才能听得懂。

棋子怎么用,全看下棋的人怎么放,罗燕兰是他手下容貌最端正,气质最温和的,像是一柄没有开刃的刀,只要用的合适,就能猝不及防,落人一个遍体鳞伤。

陈乾清润的眸底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山涧泉流般幽浅又透着渗人的薄凉。他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周芙蕖的以后铺路。

罗燕兰扯着云缎裙摆跑得飞快,她甚至用上了轻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到了陈乾面前。

陈乾皱着眉头看她,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指责:“你的武艺不能让人知道,哪怕在行宫里也不能动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罗燕兰应声而归,话语里太多的委屈:“阿兰知罪,请王爷责罚。阿兰只是想尽快见着王爷,才会着急了些。”

小时候,她叫罗燕兰,是母亲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姑娘。后来进了王府,她是暗卫里数一数二的杀手阿兰,是王爷手里最利的一把刀,只要王爷想要的,她受再重的伤也会做到。王爷让她做回花州的罗燕兰,她就是,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杀手阿兰,属于王府的阿兰。

入宫起大红的幔布已然扯起,演的不是罗燕兰自己,她不能像在王府时一样酣畅淋漓地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在皇宫里,罗燕兰能做的只有倾尽自己的璀璨年华,来粉饰权势富贵的风情,她是王爷用来给周芙蕖铺路的花,她心知肚明又甘之如饴。

陈乾袖子一挥,使了巧劲将她从地上提起,压低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你是皇妃,哪有跪本王的道理。”这话阿,带了多少怨,只有陈乾自己心里有数。

罗燕兰一字一顿说的认真:“阿兰能有今天,全靠王爷栽培,什么皇妃不皇妃的,阿兰不在乎,只要王爷开心,阿兰就开心。”

人阿,总是贪心不足。想要的,怎么都得不到,像是指缝间的沙,一点一点流走。不想要的,却像是个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陈乾靠近她耳边,轻声说着计划,他确认再三,生怕她这一环出了差错。

“和你说的都明白了,到时候本王会给你提示,你只要照办就好,秋猎这趟水,是时候有个人来搅一搅了。”

罗燕兰贪恋得看着男子嘴角轻浅的笑意,她喜欢看王爷笑,为了王爷的笑,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她朝男人点了点头,表明自己记住了。陈乾交代完了事情,一句废话也没有,连声催着她回去。

“宫宴还没结束,你出来也久了,快些回去,别让人起了疑心。”

罗燕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奔而去,月色朦胧如霜,这秋猎场上的故事,如同那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平静,这好戏连台,还没有开场。


国宴散的慢,似乎每个人都有数不尽的话要讲,十五的月亮高高挂,圆圆的像是手中的月团,南栀吃得差不多了,有些想走,却不好意思做那个出头鸟。

小红药吃饱喝足有些坐不住,轻轻拉了拉南栀的衣袖,小声询问:“栀娘娘可不可以带着红药先走?娘亲走不开,我们悄悄溜出去玩。”

南栀让妙书给姝妃与皇后都递了话,得允之后带着红药走出了宫门。没走两步,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抬眼望去,是叔父南宁卫。南栀霓裳裹身,头上戴着御赐的珠钗,比起刚入宫时,不知道华贵多少。

南宁卫身着礼部侍郎的朝服,走起路来有朝珠碰撞,他弓着身子行礼问安:“微臣给南美人请安,美人安康长乐。”

南栀往后退了几步,不咸不淡地开口让他起身:“免礼吧,不知叔父唤我,有何贵干?”

南宁卫笑得谄媚,满嘴奉承话:“听闻南美人颇得圣宠,不知可否提携提携后辈?过几日秋猎若有机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栀打断,她往后退了三步,表明态度:“后宫不得干政是明言的规矩,南栀区区美人也不敢逾矩,今日之事南栀只当作是偶遇叔父,望叔父不要多加怪罪。”

南宁卫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怒目而视南栀:“如果不是你妹妹不愿意,宫妃身份怎么轮得到你?”

南栀牵着小红药的手,红药很乖,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的小手也是暖暖的,不断向她传递着暖意。

南栀笑得温婉,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若不是南嘉枝不愿意,是轮不到我。南栀既然已被你们当作是投奔的棋子,现在又何必这样让人难堪呢?叔父,往后不要来找我了,回去吧。”

南栀牵着红药往前走,没再回头。

栀子花州不是什么大地方,她十岁时父亲病逝,与母亲一起投奔了叔父,叔父家有个妹妹,自然是什么吃穿用度都紧着妹妹的,她不在意,妹妹有意中人,赐婚圣旨下达时百般的不愿意。

似乎只有到用得着她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来,花州里还有这么个小姐,名唤南栀。父亲在时,她也是家里捧着长大的姑娘,生怕她一不小心磕着碰着。父亲不在后,她与母亲被这家亲戚踢过来,那家亲戚踢过去,生怕她们多在谁家待上几年赖着不走。

赐婚的旨意只是要栀子花州的小姐,没有点名,她替南嘉枝嫁皇室,也称不上欺君。出嫁时的嫁妆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母亲拖着病体给她梳妆,给她祝福,而叔父家,什么也没有。

世人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人心难测,可南栀却觉得宫里的人比外头的人简单不少。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不勉强,这是她在姝妃身上学会的道理。

中秋节的六宫,点上了明晃晃的红灯笼,南栀牵着红药的手慢悠悠地往白蟾宫走去,夜已深,而今夜呀,并不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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