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自知理亏,但既然理亏,那多蹭一下也不碍事吧,这么一想,云鹤又往他怀中蹭了蹭。
川夜失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小啄一下。
云鹤立马垂下头,羞赧的笑着。
“你的伤昨晚给你浅浅地包扎了一下,我等会去趟集镇给你拿一下药,正好打听一下是个什么情况。”
“好。”云鹤低低的应着。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的部下怎么总是出现问题啊,第一次是叛徒,第二次是杀手。”
“你怎么知道第一次是叛徒,我又没告诉过你。”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第二次见面,知道你是敌国将军的时候,就托人把你查个底朝天了。况且叛徒这件事,本就与我国有关系,所以知道也不足为奇。”
“川夜,”云鹤仰起头,低低地唤着。
“嗯?”
“谢谢你。”她覆上他的唇,轻轻地摩擦着。
川夜一口咬住她,眼里是恨铁不成钢。
老妇推开门,正巧看见互啃得非常投入的两人,“啪”地一声,瓦罐掉地上了,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老妇边说着边逃离房屋,嘴角是不可抑制的笑,“上天不负啊,我终于看见活的亲嘴了,太激动了太激动了,我得喝点水压压这狂跳的心脏!”
川夜:......
云鹤:......
川夜:还继续吗?
云鹤:继续。
于是两人又互啃起来了。
晓光渐沉。
月上柳梢头。
川夜带回一盏花灯,将云鹤搂在怀中。
“我去镇上打听到,你们的人正在找你,我军没有异常,杀手应该与我军无关,你们的人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杀你,毕竟有前车之鉴,所以我怀疑......”
“怀疑什么?”
“我怀疑,此事跟朝廷有关,你是不是与什么人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