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胚里的冰激凌也已经融化掉,软塌塌的与水果混在一起。
如同无力又疲惫的人生。
我终于把头埋在臂弯,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任由眼泪无声淌了一脸。
原来万箭穿心,是这种滋味。
密码锁声音响起,我下意识望向门口。
4
蒋以诚看到一桌子菜和蛋糕,神情有些错愕。
⌈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你....⌋
⌈没关系。⌋
我在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这决定使我痛得彻骨,甚至比在包房外听到那番话更痛苦。
⌈哭啦?⌋
⌈这次是我不对,原谅我好不好,姐姐?⌋
蒋以诚露出他的招牌笑容,灯光下他墨色的眉、漆黑的眼,如此耀眼。
却也离我那么遥远。
以往他撒娇我必定难以招架,一颗心都要溺毙在那张扬肆意的明亮微笑里。
他这个人很冷,不大爱笑。
所以每一次的撒娇示好我都视若珍宝。
不用他给台阶,我自己就修好了电梯火速降落下去。
蒋以诚一把抱住我,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泪痕:
⌈刚刚给你重新定了个蛋糕,等会儿陪你吹蜡烛好不好。⌋
他捏捏我的后颈,耳边有温热的气息。
⌈要等一个半小时,做点其他的事?⌋
说着伸手揽过我,手在后背不安分的游走。
在他的唇凑近的下一秒,我推开了他。
⌈李宛,你今天怎么了?不都说了要陪你过生日吗?⌋
蒋以诚放开我,长腿交叠在一起,食指轻轻叩着沙发的一侧。
那是他不耐烦的标志。
我很少拒绝他,也很少给他摆脸色,总是恰到好处的维护这段关系。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能在一起五年。
他还试图靠近,我看向厨房:
⌈你身上有酒味,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