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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结局+番外小说

草莓啵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代便是这样,爱搞点连坐,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表面上看,这两方争斗,是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实则每个人的背后,都能看见家族纷争和权利争斗的影子。就连孟茯锦针对她,这其中恐怕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吧。不然,她这次这么乖顺,连门都不出,没理由孟茯锦还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这个发现,让她心情有些凝重。若孟茯锦针对她,只是为了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当初只需要不同意她进侯府即可,实在没必要在让她入府之后才开始找她的麻烦。这其中定然还有一些她目前没考虑到的缘由。权利,才是这场没有硝烟的争端的中心。不只是私人恩怨,更重要的是两个家族的纷争和权力斗争。只是,“若是这样……”施采芙幽幽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

主角:施采芙谢凛昭   更新:2024-12-14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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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采芙谢凛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草莓啵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代便是这样,爱搞点连坐,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表面上看,这两方争斗,是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实则每个人的背后,都能看见家族纷争和权利争斗的影子。就连孟茯锦针对她,这其中恐怕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吧。不然,她这次这么乖顺,连门都不出,没理由孟茯锦还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这个发现,让她心情有些凝重。若孟茯锦针对她,只是为了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当初只需要不同意她进侯府即可,实在没必要在让她入府之后才开始找她的麻烦。这其中定然还有一些她目前没考虑到的缘由。权利,才是这场没有硝烟的争端的中心。不只是私人恩怨,更重要的是两个家族的纷争和权力斗争。只是,“若是这样……”施采芙幽幽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

《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时代便是这样,爱搞点连坐,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表面上看,这两方争斗,是为了一个嫡子的身份,实则每个人的背后,都能看见家族纷争和权利争斗的影子。

就连孟茯锦针对她,这其中恐怕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吧。

不然,她这次这么乖顺,连门都不出,没理由孟茯锦还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这个发现,让她心情有些凝重。

若孟茯锦针对她,只是为了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当初只需要不同意她进侯府即可,实在没必要在让她入府之后才开始找她的麻烦。

这其中定然还有一些她目前没考虑到的缘由。

权利,才是这场没有硝烟的争端的中心。

不只是私人恩怨,更重要的是两个家族的纷争和权力斗争。

只是,“若是这样……”

施采芙幽幽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她不想争,就能不争的了。

从进入侯府,不,从她当初敲开谢凛昭的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没得选了。

她只能跟着洪流往前走,不然迟早会被碾碎在这洪流之中。

可是,真的要争吗?

现在想想,梦中头破血流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

要争,她一个小娘生的,还是罪人之女,凭什么和孟茯锦这个大家嫡女争?

可不争,在孟茯锦的步步紧逼之下,她又如何能够在这侯府立足?

靠着老夫人的那点怜悯,还是靠着谢凛昭那根本拿不上台面的宠爱?

她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但这点东西,远不足以让她在孟茯锦手下自保。

她不求能赢,只求能活。

要想在这府上活下去,她得先寻一个倚仗。

谢凛昭是靠不住的,梦中谢凛昭因为孟茯锦的离开,可是颓废了很久,郁郁寡欢,最后还将所有错处都推到她身上了。

至于老夫人,她在意的只有这做侯府的荣耀,至于她这个替她生下一个孙子的远房侄女……

呵,孙子都有了,老夫人现在对她和善,不过是因为她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多了点善意罢了。

她敢保证,一旦她和孟茯锦的争执摆在台面上,老夫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孟茯锦。

孟家父子为国捐躯,孟茯锦的身后站着的是皇上。

她有什么呢?

老夫人不会帮她。

得有一个更有话语权,但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孟茯锦那边的人。

忽然,她眼前一亮,梦中是出现过一个人,虽然出现的次数极少,但每次她一出现,原本糟乱的侯府就能安定一段时间。

梦中,如果不是她早早就死了,安阳侯府也不至于那么快就败落了。

“红胭,你悄悄打听打听,这府里是不是有一位老太君。”

“老太君?”红胭一愣,“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不是老夫人吗?”

“应该是老夫人的婆母。”

“老夫人还有婆母?”红胭眼睛都瞪圆了,“没听说过啊。”

施采芙白了红胭一眼,“那已过世的老侯爷,还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红胭“哎呀”一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跟着二爷这么久,也没听二爷提起过还有一位祖母,咱们进府这么长时间,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位老太君啊,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

“去打听便是。”梦中是有的,但她也不能确定那梦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病得连床都起不来,施采芙却连看都没看一样,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怨恨。

焕春犹豫了一瞬,“夫人,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侯爷有所怀疑了。”

“那又如何?”孟茯锦外头看了焕春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他敢来质问我吗?”

焕春沉默。

孟茯锦幽幽叹了口气,“我还巴不得他来找我闹呢。”

只可惜,就算明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安排人做的,谢凛昭也不敢来找她闹。

闹了,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的心性,谢凛昭是知道的。

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直到她被害死,他都没敢提一句纳妾的事情。

“照做便是。”孟茯锦压下心头的不屑,转头继续盯着面前的棋局发呆,手中捻着棋子。

焕春便知道,她这是不打算再说话了。

谢云麒病得迷迷糊糊的,药吃了一碗又一碗,身边的下人也尽心尽力,但就是迟迟不好。

他病得难受,心情更是不好,嫡母虽然经常来探望他,可每次只是看两眼,叮嘱底下的人好生伺候,让他好好吃药就走了。

他忽然有点怀念在小院的时光。

那时候,他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小娘都会抱着他,自己整夜整夜的不睡,也要将他哄好了。

而今,他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身边却只有几个下人照顾。

正巧此时,他听见外头的小丫鬟抱怨,“不是说大夫已经进府了吗?怎么还没到?公子迟迟不好,我这心里实在是不安。”

另一个丫鬟叹了口气,“让表小姐那边给请走了,表小姐怀着身孕,说是请平安脉,要吃安胎药呢。”

“安胎药什么时候不能吃?怎么就差这一会儿了,非要和咱们公子抢?”

另一个丫鬟按住她,“你小点声,公子好不容易睡下了,你再给吵醒了,又要难受了。”

两个丫鬟的声音便小了许多,但字里行间,依旧是在为他鸣不平。

谢云麒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读书开智,自然能听懂丫鬟们说的话。

所以,她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来看过他一眼,是因为她又有了一个孩子?她有了新的倚仗,他这个已经过继给别人的儿子,就不重要了,是吗?

想着想着,谢云麒便红了眼睛,眼泪簌簌地顺着眼角往下掉,滑落到鬓发之中。

之后便是恨意怨念,席卷在心头。

施采芙并不知谢云麒心中所想,此时她正拿着抄完的经文去了后院的小佛堂。

她是上午去的,红胭不解,“小姐,老太君是傍晚时分去佛堂,你这个时候去,碰不上的。”

“就是要碰不上才好。”施采芙没多解释。

恭恭敬敬地上了香,又将经文供奉好,乞求菩萨保佑之后,才起身回去。

回去之后,继续抄经,一份为已故家人超度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一份为府上众人和胥哥儿祈福的《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

次日一早,她再去小佛堂时,便发现昨日供奉的经文依旧放在原地。

只是昨日她夹在纸张中间的发丝,不见了。

她将昨天的经文拿下来,放在一边的箱笼里,又新抄的经文换上去,重新上香祈福。

之后,日日上午,她都带着抄好的经文去佛堂供奉。

这一供奉,就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胥哥儿的病终于是好起来了。

她好起来这一日,就第一时间来到了施采芙的院里,踹门进去,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直勾勾地盯着施采芙,也不说话,但满心的怨念都通过眼睛倾斜出来。


这京中没有人认识她,她想要出门也不必太过掩人耳目。

得了谢凛昭的允许,次日一早,施采芙就带着红胭出门去了。

给谢云麒准备生辰礼是假,虽然她确实专程去店里给谢云麒买了一块水头不错的玉佩。

银子是谢凛昭给拿的,毕竟是给他的儿子买生辰礼。

施采芙手上是没什么银子的。

谢凛昭喜欢出水芙蓉似的女子,是天然去雕饰,不能有太多妆点。

所以施采芙并没有太多首饰。

谢凛昭也没给过她太多银子,寻常时候,是她那里缺什么少什么,谢凛昭就让人准备好了送过去。

拿给她的银子,也不过是够买些零嘴的。

跟了他六年多,如今施采芙手上连二百两都拿不出来。

她想离开侯府,想要拜脱谢凛昭,摆脱命运的束缚,首先就是要手里有钱。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没有银子她哪里都去不了。

更别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这次出来,她其实更主要的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给谢凛昭做金丝雀那么长时间,施采芙都要忘了这京城有多繁华了。

她本也不太知道,早前施家还没倒台的时候,她就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庶女是没什么出门的机会的。

也只有在被流放出京,一家人被官差押解着,走在朱雀大街上的时候,才管中窥豹,看见了这京城的冰山一角。

上次出门,还是谢云麒过继给孟茯锦那次,她从侯府离开,是一个人走回小院的。

只是当时天色已晚,街上已经没有那么热闹了。

“京城现在,好生热闹啊。”施采芙感慨了一句。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小贩,各式各样的货品,让施采芙应接不暇。

她看什么都新鲜,什么东西都要凑上去看两眼,这副新奇的模样,让红胭觉得心酸。

她被困住太长时间了。

从十四岁到二十岁,已经六年多了。

她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看过外面的世界了。

“小姐有什么想买的吗?”

施采芙摇摇头。

她其实看什么都觉得挺喜欢的,但现在手上没什么银子,她得为以后考虑,能省则省吧。

红胭虽然不知道她的打算,但看她这样便知道她心中存着事,没有多说,陪着她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另一条街的街尾逛到街头。

“去书肆瞧瞧吧。”

书肆?

红胭不解,从前没见过施采芙读书写字,也没觉得她有这个爱好啊。

“好不容易攀上老太君,得投其所好。”她苦笑了一下。

红胭便不再多问,陪着施采芙进了一家书肆。

她买了两本经书,又买了一本自己规整的字帖。

她那字,确实得再练练。

还有,得多读读书,认认字才行,不然以后出去了,被人卖了怕是还要帮人家数钱呢。

“奴婢先将东西放到马车上,小姐在这里等奴婢一会儿。”

街道并不宽敞,马车进不来,只能停在街角等着。

施采芙点头,让红胭先去,“正好,我去那边的绣品铺子看看。”

她会绣活,绣工还不错。

若是能绣点东西拿出来卖,也算是一笔收入。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才走到绣品铺子门口,就被人撞了一下。

彼时她正在桥上,被人撞一下,直接撞在护栏上。

她匆忙护住肚子,手臂结结实实撞在护栏上,一阵刺痛自手臂想周身扩散。


他想,大概是有了孩子,做了母亲的缘故。

他不知的是,身后焕春正疑惑地问:“夫人怎么还将二爷往那位院里送呢?”

孟茯锦勾起唇角笑了笑,“不然呢?一直让他们这样避着让着,这热闹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与此同时,芙蕖苑中,红胭也将无意间听到的消息说给施采芙听。

“听说最近是侯夫人父亲的忌日,景王爷往府里送了不少东西。”

景王,当今陛下第七子凌景铮,也是中宫皇后所出的嫡次子,自幼受尽宠爱。

年少时,曾经在施大将军门下习武,与孟茯锦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一起长起来的。

要不是孟茯锦执着于话本子里虚无缥缈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怕早就已经是景王妃了。

梦中,孟茯锦和离之后,就是改嫁凌景铮。

只是,当时她的视角里,孟茯锦是在和离之后,才与凌景铮亲近的。

却原来他们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亲昵起来了吗?

那岂不是孟茯锦之所以能够和离,其中也有凌景铮的手笔?

施采芙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节,谢凛昭就又来了,这一次,还带来了一堆颜色寡淡素净的布料。

布料都是极好的料子,只是这颜色未免太白了些,也没什么花纹,看上去竟真的有点披麻戴孝的样子了。

施采芙心知孟茯锦定是故意为之,心中不太舒服。

偏生谢凛昭还在那里说着孟茯锦的好话,说她考虑周到之类。

施采芙寄人篱下,如今还只能仰仗着谢凛昭才能过活,自然不好发脾气,只能随着一起称赞。

只是看着谢凛昭的眼神越来越凉。

孟茯锦故意刁难,谢凛昭也不知道她并非真的新丧吗?

她本以为料子素淡些也就罢了,哪曾想,竟素淡成这样。

想当初她全家流放,家人的死讯传回来时,谢凛昭还让她给她送了一身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裙,让她取悦他呢。

“我这肚子现在时间还早,胎还没坐稳,不好出门走动,二爷替我谢谢夫人吧。”

谢凛昭点点头,“放心吧,对了,孟氏怕你在府上不自在,还让我多过来陪陪你呢,你有空也多和孟氏走动走动,或许相处好了,她就同意让你入府了,也说不定呢。”

施采芙心知他在痴人说梦,又不好搏了他的面子,便乖巧地答应,“二爷说的是,等我胎相稳些了,便多去夫人的院子里走动。”

她搬出肚子里的孩子,谢凛昭也不好逼着她出去走动,那可是他的亲骨肉,若出了什么事,他可是要哭死的。

施采芙正是孕早期,不能伺候他,再加上府里也不方便,谢凛昭没留多长时间,抱着她亲昵了一会儿,就说还要去老夫人那里请安,直接走了。

红胭见状,忍不住叹息,“小娘怎么就放二爷走了呢?”

施采芙摇摇头,“这是侯府,他留下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徒增些流言蜚语,给人话柄。”

“那小娘都进府这么长时间了,公子怎么也不说来看看你?”

“他来看我做什么?如今他是府上的嫡公子,未来的世子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客居的表小姐,不见为好。”

胥哥儿如今定是不想来见她。

她固然可以通过谢凛昭给胥哥儿施压,但以这样的手段让他来了,又有什么意义?

况且,她不得不承认,梦中发生的事情,哪怕现在并没有发生,可她依旧没办法毫无芥蒂。


谢凛昭面色一凛,“怎么回事?”

施采芙当然不会错过告状的机会,告完状又乖巧地贴在谢凛昭的胸膛上,温柔又认真地说:“芙芙身份卑贱,被人辱骂已经习惯了,但红胭是二爷专门给芙芙挑的人,是二爷对芙芙的心意,不能任人轻贱。”

谢凛昭心中微动,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身,“再等等,就这几日了。”

施采芙知他说的事胥哥儿过继的事情。

她梦中便是如此。

“届时,我安排你入府一同参加胥哥儿的过继仪式,也好为你以后入府做准备。”

施采芙下意识就想拒绝。

在梦中,她就是从这一步开始,一步步踏上了不归路。

已经有了梦中的警示,她并不想再踏上这条路。

“我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她不能拒绝谢凛昭,只能想办法让谢凛昭自己打消这个念头。

但谢凛昭并没领会到她的心思,又或者并不在意。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是胥哥儿的生母,难道不想看看他最荣耀的时刻吗?”

施采芙脸上的笑容差点都没挂住,她十月怀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生下来的孩子,最荣耀的时刻,竟然是认旁人做母亲。

也亏得谢凛昭能说出来。

偏得她还无从辩驳。

“正因为这一日是胥哥儿的大日子,我若是去了,恐怕会节外生枝。”

她抱住谢凛昭的胳膊,胸前的柔软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磨蹭,“二爷和胥哥儿就是芙芙的命,只要你们能好,芙芙就算是做一辈子见不得人的外室,也甘之如饴。”

她以为谢凛昭提出让她去参加过继仪式,是为了哄她,让她不介怀在安世堂被为难的事情。

若是以往,她这样劝了,谢凛昭定会借坡下驴。

却没想到,今日的谢凛昭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样,被她勾得眼睛都直了,却还是咬了咬牙,“芙芙对我如此心意,我便更不能让芙芙受委屈了!”

索性他还记着施采芙怀有身孕,并未有别的动作,只微微收紧了搂着施采芙纤细腰身的手,“芙芙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和胥哥儿。”

施采芙抿了抿唇,梦里的她,对谢凛昭的甜言蜜语深信不疑,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如今若是还能信他的鬼话,她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但面上,还是摆出了大为感动的模样,仰着头,眸中闪着细碎的光芒:“二爷!”

谢云麒过继这一日,一大早谢凛昭就派了马车来接她,生怕孟茯锦不怀疑她的身份似的,但谢云麒说,一切他都安排妥当了。

她被安排在谢老夫人,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姑母的身边。

同来的还有谢家的一众族老,谢云麒过继之后就是谢凛昭的嫡子,待谢凛昭百年之后,他就是侯府的主人了。

孟茯锦一进来,目光就落到施采芙身上。

她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上一世,成婚三年谢凛昭都以守孝为名,不曾碰过她,却又以无子之名,要过继族中子弟。

她心中虽然不喜,却也还是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大,竭尽所能给了那孩子最好的。

可直到被他们一碗接着一碗的慢性毒药毒死在床榻上时,才知道了真相。

那个过继来的孩子,其实是谢凛昭和以表小姐之名借住在府上的施采芙的亲生儿子,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她,从始至终,不过是被他们敌对的恶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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