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过这一切。”
金眸转向暗沉,菩提逼近墨玦,“告诉我你的答案,天都城最勇猛的天王墨玦,现在就告诉我你的选择,在这种事情上,我信不过会思前想后,犹疑不决的人。”
“我愿意!”墨玦答道,那一刻心里似是生了几分魔意,几百年的隐忍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为了得到所爱,那怕结果是万劫不复也再所不惜!”
“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崇高的舍身,取义,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菩提,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墨玦凑近菩提问道。
天上月正是最圆满的时候,菩提翻了个身,一根手提抚过墨玦浓茂的眉,说道,“天女生来便爱恨不着,情欲难染,喜欢这种感情,我是注定生不出来的,不过,若是能和天王联袂做成这件大事,我们的这约定也能算得上是死生不渝吧!”
见着墨玦失落的走远,菩提这才敢松开嘴巴,一口热血猛的喷射了出来,殷红的血顿时将身前那株雪塔似的牡丹染的血色斑斓。
二、
雨沥沥的下着,上官翎立在廊下眯着眼看雨中那个妖孽。
那人已不知在雨中淋了多久,衣裳头发都湿透了不算,居然还用手掌掬满雨水,朝自己衣袖里猛灌。
上官翎并不是第一次见他,他们相识了约有七八年。
在她记忆中,那是个温柔干净到极致的少年,在绘画课上,她刚涂抹完的那幅钟馗画忽被大风卷起直直的扑跌在季秾将要完工的白牡丹图上,钟馗艳红的袍上淋漓的朱砂色瞬时沾染上白色的牡丹花萼,让眼前的画面顿时变的奇艳诡谲。
她追过去捡起自己的钟馗,忙不迭的道歉,季秾一面用笔飞速洗着白牡丹上的斑斑艳色,一面和风细雨的作答,“不妨事。”
“我看时间不多了,你重画恐怕来不及,像你这样洗色好像成效也不大,要不你干脆涂成红牡丹得了,这样好似还有得救。”
“不好,我不喜艳色。”季秾一面缓缓洗色,一面从容答道。
那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