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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枯井奇案》后续

阅花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刘正戴上乌纱,穿起官袍,开始重审枯井疑案。他叫李才到死牢里传出谢丹青,命他把耳房内死者的遗容画下来,以便交旁人辨认。次日,李才带着几名衙役,敲起铜锣,到城外各村向人们展示这幅图像和画有郑瑞珠真容的折扇。他们整整花了两天半时间,几乎走遍城郊四乡,辨认之事仍无结果。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李才等人来到老槐庄,敲锣吆喝人们出来辨认画像。一个老妇指着死者的图像说:“我认得他,他是我老伴赵实,你们县太爷的老丈人。”李才见状,便仔细询问起来。老妇说:“老身姓陈,老伴常常独自外出经商,一月前我给他捎去一封信,要他回来为女儿金花完婚,但至今仍未见他归来,我女儿也过门数日了。你们出示他的画像,是何缘故?”李才掏出那封家书叫陈氏辨认,陈氏端详了一会儿,说...

主角:刘正王九   更新:2024-12-14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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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正王九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故事《枯井奇案》后续》,由网络作家“阅花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刘正戴上乌纱,穿起官袍,开始重审枯井疑案。他叫李才到死牢里传出谢丹青,命他把耳房内死者的遗容画下来,以便交旁人辨认。次日,李才带着几名衙役,敲起铜锣,到城外各村向人们展示这幅图像和画有郑瑞珠真容的折扇。他们整整花了两天半时间,几乎走遍城郊四乡,辨认之事仍无结果。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李才等人来到老槐庄,敲锣吆喝人们出来辨认画像。一个老妇指着死者的图像说:“我认得他,他是我老伴赵实,你们县太爷的老丈人。”李才见状,便仔细询问起来。老妇说:“老身姓陈,老伴常常独自外出经商,一月前我给他捎去一封信,要他回来为女儿金花完婚,但至今仍未见他归来,我女儿也过门数日了。你们出示他的画像,是何缘故?”李才掏出那封家书叫陈氏辨认,陈氏端详了一会儿,说...

《民间故事《枯井奇案》后续》精彩片段

p>刘正戴上乌纱,穿起官袍,开始重审枯井疑案。他叫李才到死牢里传出谢丹青,命他把耳房内死者的遗容画下来,以便交旁人辨认。次日,李才带着几名衙役,敲起铜锣,到城外各村向人们展示这幅图像和画有郑瑞珠真容的折扇。他们整整花了两天半时间,几乎走遍城郊四乡,辨认之事仍无结果。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李才等人来到老槐庄,敲锣吆喝人们出来辨认画像。一个老妇指着死者的图像说:“我认得他,他是我老伴赵实,你们县太爷的老丈人。”李才见状,便仔细询问起来。老妇说:“老身姓陈,老伴常常独自外出经商,一月前我给他捎去一封信,要他回来为女儿金花完婚,但至今仍未见他归来,我女儿也过门数日了。你们出示他的画像,是何缘故?”李才掏出那封家书叫陈氏辨认,陈氏端详了一会儿,说:“这正是我捎的家书,怎么会落在你们手里?莫非我家老汉已回来了么?”李才说,赵实已经回来,现在县衙。陈氏诧异地问:“怪了,我在信上没有写明把女儿许配给谁呀,他怎么知道县太爷就是他的女婿,连老家也不回就直奔县衙门呢?”李才没动声色,又抽出信封里的当票问道:“这也是你捎去的吗?”陈氏摇头否认:“我老伴是个老实人,一不嫖,二不赌,常年在外经商,身上短不了银两,哪里要当什么东西!这当票一定是别人的。”李才不再查问陈氏,速返县衙告知刘正。

刘正叫他马上去泰来当铺追查,务必把典当之人查出,以便顺藤摸瓜,找到真凶。李才即去当铺查问,方知所当物件是胡县令家的双龙银壶,典当人叫吴老松,是个卖瓜子的瘸腿老汉。李才不禁怀疑起来:那天老爷说过银壶被人借走,何以又被拿去典当呢?李才回衙向刘正说了自己想到的疑点,刘正立即命人传来吴老松。吴老松一听问及双龙银壶,一口咬定是自己在街上捡来的,当票丢了。李才呵斥道:“胡说!你分明是借来的。”吴老松经不起吓唬,吞吞吐吐地承认:“那······那是我······偷来的。”刘正见吴老松瘸着一条腿,不像个盗贼,便
九认罪。王九吓得双腿发软,“噗”地跪下求饶:“老爷饶命,小人愿招!”原来,那天晚上谢丹青和郑瑞珠逃到城东枯井附近,郑瑞珠已觉体力难支,想歇息一下再走。这时,郑员外带着一群家丁正打着火把追近,谢丹青一时无计可施,急得团团转。突然,他发现眼前是一口枯井,情急生智,忙叫瑞珠暂藏进井里,待他将郑员外搪塞过去后,再把她拉出来。郑瑞珠见事态危急,只得依计而行。谢丹青解下丝绦腰带,把郑瑞珠吊下井里,临下井时,两人相约等郑员外走后,便以击掌为号,拉瑞珠出井。刚把瑞珠藏好,郑员外便领着家丁追到了,没容谢丹青申辩,就把他抓回家中,准备次日到县衙告状。他们走后不久,赵金花的爹赵实肩背一只沉甸甸的钱褡,也路过这里。他是接到老伴家书,匆匆从外地赶回来为女完婚的,不料连日阴雨,耽误了路程,紧赶慢赶,那大喜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赵实走得累了,便坐在井台上小憩。正巧王九这时从赌场输光了赌本回家,看见有人抱着钱褡啃干粮,心生一计,主动上前搭讪:“我是本县县太爷的小舅子王九,眼下有件难事,急需一笔银子,能否借我一些?”赵实不愿借钱。王九又摸出一张当票说:“我当的这只双龙银壶,是家中祖传之宝,酒入壶中,香气扑鼻。我愿出一百两银子把当票卖给你,你再花一百五十两去赎回银壶,这买卖好着哩。”赵实左掂量,右斟酌,把当票塞入信封里,打算买下来。掏银子时,突然又生疑窦:“这银票不会假吧?假不了,上面盖着印章哩。”王九恐他不信,跨上井台,拍响巴掌赌咒说,“倘若骗你,老天爷让我掉下井去淹死!”

藏在井里的郑瑞珠早已等急了,听见掌声,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谢郎,快拉我出去!有鬼!有鬼!”王九吓得屁滚尿流,翻下井台,险些摔倒。赵实也吃了一惊,但他毕竟饱经世故,胆量比王九大些,便走到井旁放声发问:“你是人是鬼?为何在井中呼喊?”郑瑞珠不敢直言,回答说:“小女子是人,失足跌落这枯井之中,有劳过路君子拉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洪城县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声和雨声交织成一首诡异的交响乐。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一座破败的古井,井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个醉汉踉跄地走过,瞥见了这一幕,他揉了揉眼睛,却什么也没看清。醉汉摇摇头,嘟囔着继续前行,却没注意到,他身后的古井中,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

洪城县,一个被腐败和愚昧笼罩的地方,县令胡大海是个嗜酒如命的昏官,他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全凭已故妻子王氏的表兄在朝为官,花了一千两纹银买了个七品官来过过官瘾。这天,胡县令一大早就喝得昏醺醺,忽闻有人击鼓鸣冤。他本想令人把告状人轰了出去,无奈公差刘正、李才在旁相劝,说喝酒事小,审案事大,他才理袖整冠,传令升堂。

击鼓人是当地富翁郑员外,状告秀才谢丹青拐女私奔。谢丹青矢口否认,反告他爱富嫌贫,擅毁婚约。双方一时争执不休,吵得已有三分醉的胡县令越加糊涂了。胡县令拍起惊堂木,叫双方暂勿聒噪,先交出证据来。郑员外立即呈上一把折扇,说:“昨晚有人看见他与小女双双私逃,我带人追至城东,他却将小女藏起。喏!这就是他失落在我家后门的折扇。”胡县令接过折扇,打开一看,只见扇面上画着一个绝色美女,一问,原来是谢丹青为郑员外之女瑞珠画的真容,形神兼备,像极了。

谢丹青申辩说,他自幼与郑瑞珠有婚约,只因三年前父亲病故,家道中落,郑员外嫌贫爱富,退礼悔婚,瑞珠不满父亲所为,才毅然约他一起私奔的。胡县令说:“证据在此,你难逃罪责。只要你说出郑瑞珠藏在哪里,本官自会成全你俩。若是不讲,我就把你关进牢房,从严处置。”谢丹青沉吟了片刻,供认说:“我把珠妹藏在城东枯井之中。”胡县令立即命刘正、李才速去城东枯井,把郑瑞珠带来断案。

刘正、李才找到城东枯井,郑瑞珠全无踪影,井里却有一具男尸,看样子是让人
谢母见是两名公差,“噗”地跪下喊道:“我儿子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会行凶杀人?求两位大爷开恩,为我做主!李才说:“县太爷已经退堂,我们头上少了一顶乌纱帽,做不了主啊。”谢母听了,嚎啕大哭:“天哪!有乌纱帽的不作主,没乌纱帽的做不了主,我儿定成死罪,我这当娘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谢母哭喊着,狠命朝一堵砖墙撞去。刘正一把将她拽住,才避免了一宗惨案发生。郑员外在旁见了,也禁不住声泪俱下,哭起失踪的女儿来。悲悲切切的哭声,似针尖扎入刘正的胸膛。眼看谢丹青将成刀下冤魂,岂能袖手旁观!他猛地跨前一步,对郑员外说:“我要借你折扇一用!”郑员外立即交出折扇说:“只要能帮我找到女儿,借什么都可以。刘正又把两位老人安慰了一番,答应去求县太爷重审此案,谢母和郑员外才各自道谢而回。

李才见刘正当众许愿,忍不住低声打问:“刘兄,县太爷整天醉醺醺的,能审出个子丑寅卯来吗?他审不了,我来审!可惜你头上没有乌纱帽呀。没有乌纱帽,可以去借一顶嘛。刘正见李才仍未领会自己的意思,便附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说出一条“借乌纱,平冤狱”的妙策来。李才听后,喜形于色。

却说胡县令走进后堂,把刚断的案情向新婚数日的太太赵金花吹了一遍,提出要喝酒吃肉,庆贺一番。赵金花平日本限制他喝酒,今天却一反常态,说:“老爷断明疑案,理应庆贺,这回破例,请放量喝吧!胡县令受宠若惊,当即命人摆开酒肉,举杯欲饮。赵金花伸手拦住说:“慢着,我还有一事相求。我爹已年过半百,常年在外,连你我婚期也没赶回来,我想让他在衙门里找个差事,让他以后过个安稳日子。胡县令听罢面露难色,因为县衙里差役的名额已满。赵金花献计说:“革掉一个,不就有空缺了吗?人家没犯法,没出错,你要革掉谁?胡县令问。“哟!看你左推右搪的,存心不想替老丈人出力,这酒你别再喝啦!”赵金花虎下脸,一瞪眼,从胡县令手
我出去吧!”赵实放下钱褡,解下腰带放进井中,无奈郑瑞珠气力甚小,无法拽紧腰带,几次都滑了下去。赵实招呼王九:“来,帮把力!你先把我吊入井中,你拉我托,待她出井后,你再拉我上来,之后我再给你买当票的银子。”王九很想把当票卖出去,便走过去帮忙。他把赵实吊下井里,又把郑瑞珠拉了出来。郑瑞珠出井后,倚在井台边娇喘呻吟。王九借着月光打量了她一下:“啊,好一个美人儿!”他小眼一眨,恶念顿生。

这时,赵实在井里高喊:“九爷,快拉我出井!”王九充耳不闻,搬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下井去。只听得井下一声惨叫,直把郑瑞珠吓得目瞪口呆,双脚发软。她本指望出井后再去找谢丹青相聚,谁知竟落在这歹徒手中,心里暗暗叫起苦来。王九见赵实已死,立即背起钱褡,拉住郑瑞珠就往家里奔。郑瑞珠苦苦哀求,奋力挣扎,终究难以脱身。王九回到家中,天已拂晓。他把郑瑞珠锁在房里,逼她答应次日成亲。郑瑞珠誓死不从,一头撞到柱石上,鲜血直流。王九吓慌了手脚,连忙叫来婢女春英一起抢救,并吩咐春英小心伺候,为郑瑞珠买药治伤。王九想起银票还在赵实身上,就想在当晚下井取出,把银壶赎回来。无奈此时赵实的尸首已被公差吊出井外,王九根本无法下手。为了掩盖真相,逃避缉捕,王九找到了为他典当银壶的吴老松,给了他十两银子,嘱他什么也别说,若有人问起银壶,就说是捡到的,当票丢了。吴老松见钱眼开,点头应允。

王九既已如实招供,加上人证物证俱在,刘正决定秉公执法。他一拍惊堂木,命衙差将王九押入死囚牢。王九吓得灵魂出窍,他抱住胡县令的腿,大声哭喊:“姐夫救我!姐夫救我!”胡县令想向刘正求情,赵金花在旁“哼”了一声,吓得他再也不敢开口。他哭丧着脸对王九说:“到了阴曹地府,对你姐姐说,只怨你自己不争气,莫怪姐夫救不了你。”刘正命人带走王九,并将谢丹青释放。谢丹青感激涕零,伏地谢恩。

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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