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身后，还钻出来一个小脑袋，竟是我的大外孙，怀文和户部尚书之女生的小滑头。
一口一个外祖母，甜甜的叫着。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让他们都上马车。
但是去哪，得我说了算。
25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我们一行人，走走停停，逛了足足一年，在姑苏城里，又起了争执。
“蛋黄肉粽，天下美味！”
“蜜枣粽子，才是正道的光！”
“白糖粽子，不接受任何反驳”，我端着手里的粽子，试图得到大家认同。
完全没注意到，远处石桥上。
有一双幽怨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
怀月突然出现，众人皆是一愣。
没等我们说话，怀月缓缓开口：“你们很悠闲啊。”
“就留我一个人在那京都，连封信都没留！”
“怀月，你听阿娘解释”，我开口，打算找些理由。
“小二，来份粽子，甜咸双拼！”
怀月打断了欲语还休的我，也点了一份粽子。
“怀月，还是你会吃，阿娘这就跟你回去，你也能歇一歇”，我一脸歉意。
怀月边吃粽子边说：“不必了，区区政事，不用阿娘操心了。”
过了两日，怀月便回了京都。
她还是没忍心拆散我们这群玩伴，自己一个人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大声吼着：“怀月，你放心，阿娘下次尽量跑远点，不会再让你找见了。”
怀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而后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潇洒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