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清宗钟别的其他类型小说《雪落青舞全局》,由网络作家“灰色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的,黄昏社其实不像表面那么繁荣,可哥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不开心的事。所以,当拿到请柬的时候,我扑到了哥的怀里,我不想让哥看见我眼中的担心。我知道,代价不会小。我很珍惜这次机会,因为我知道如果能一舞成名,整个黄昏社也会好起来。事情也正如我想的那样,我进了皇宫,得以面圣,一舞动京城。我很兴奋,于是刚结束我就写信给了哥,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黄昏社兴起的那一天,我希望会建成一座戏楼,就叫斜阳楼吧,毕竟哥陪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阳。只是第二天,我就被炽翎王召见了。说实话,炽翎王并不像传言那般凶神恶煞,不近人情。他很耐心,至少对我是这样的。所以当我接过信时,我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强迫我成亲。可同时,我的心好痛,好痛。于是我连夜回离州,七天的路程也让我明...
《雪落青舞全局》精彩片段
道的,黄昏社其实不像表面那么繁荣,可哥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不开心的事。
所以,当拿到请柬的时候,我扑到了哥的怀里,我不想让哥看见我眼中的担心。
我知道,代价不会小。
我很珍惜这次机会,因为我知道如果能一舞成名,整个黄昏社也会好起来。事情也正如我想的那样,我进了皇宫,得以面圣,一舞动京城。
我很兴奋,于是刚结束我就写信给了哥,我甚至可以想象到黄昏社兴起的那一天,我希望会建成一座戏楼,就叫斜阳楼吧,毕竟哥陪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阳。
只是第二天,我就被炽翎王召见了。说实话,炽翎王并不像传言那般凶神恶煞,不近人情。他很耐心,至少对我是这样的。
所以当我接过信时,我很感激他,至少他没有强迫我成亲。可同时,我的心好痛,好痛。于是我连夜回离州,七天的路程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这件事,恐怕无法改变了。
那我为何要回来呢?是为了心中那一丝丝的侥幸,还是对哥的质问,亦或是回来与过往告别?
当听到哥喊我夫人的那一刻,我感到什么东西不见了,我仿佛看到院子里有一名少女在练舞,我知道,她会替我一直陪着哥。
从此,青袖只活在院子里,至于我,我……是亲王夫人了。
当炽翎王将大衣披在我身上时,我是有些愧疚的,因为我无法爱上他,至少当时我是那么认为的。
婚后几年,我一直没有回去,我强迫自己忘了黄昏社,忘了他。墨炽真的很好,他真的很爱我,他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一直帮助黄昏社。听说他染上肺疾,墨炽还专门找御医开了药,让我送回去。
我……我还是没有回去,只是托人把药给了阿念。我不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若他有了妻我会怎样——虽然我很清楚他不可能娶亲。
后来听说黄昏社变成了斜阳楼,我很高兴,却也很心痛。哥,明明你那么了解我,却为何不明白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变成乞丐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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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在哥的心目中,黄昏社与我一样重要,但在我心中,哥就是一切。
我知道,该跟过去了断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亲王夫人。
于是我去了斜阳楼,直到第三次。那天下雪了,可是,为何这雪,如此温暖。
钟别
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很清楚。
可我不这么干,也许黄昏社就会消失,青袖也只能跟我流浪街头。
我无所谓,可我不能。
咳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那天青袖走的时候吧。无所谓了,只要能看到斜阳楼起来的那一天就行。
用我的生命无论换青袖的未来还是黄昏社的未来都是很值得,何况是二者兼得。
至于青袖,我并不担心,我知道亲王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错的。
若还有什么是我挂念的,就是阿念了。好在这臭小子让我省心,他一定能成为比我强的班主。
阿念换药一事,我是知道的。这个傻小子,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他承受多少压力。
阿念很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知道我是期待着死亡的——在斜阳楼起来之后。他也知道我一直爱着青袖,可我不能有任何表示,亲王虽宽厚,不代表他能忍受一切。所以啊,我这辈子第三自豪的事就是有了这么一个孩子。
所以我给他留了一封信,让他有机会转交给青袖——在我死后。这也是我一点小小的私心吧,毕竟我不希望她恨我一辈子,虽然我知道青袖不会,绝对不会。
最后,我吩咐阿念,让他把那件戏服葬在我的墓里。
若有来生,青袖,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完——
“让我最后再高歌一曲吧,此后冬日,当大雪轻抚京城,那是我来看望你。”
①
大晓王朝二十一年,晓清宗继位,定年号为开纪。开纪六年,政通人和,路不拾遗,风调雨顺,西赆南琛,史称开纪明世。
盛世之下,人们对取乐必有所需,于是各地的戏班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而京城百里外的离州,也出现了一个小戏班子,叫做黄昏社。
“桀桀桀。”三个小男孩坏正笑着围向另一个小男孩。忽然,一道娇小的身影冲了过来,举起双臂,像一只小狼般护在男孩身前。
“不许欺负我哥!”女孩呲牙咧嘴,用大大的眼睛用力地瞪着几个男孩。
男孩们愣住了,旋即撇撇嘴,不满的朝男孩嚷道:“钟别,你怎么还喊你妹妹帮忙啊,不和你玩了。”说完便转身跑开了。
“唉,你们别走啊。”钟别有些着急,但最终男孩们还是离开了,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正欲抱怨女孩两句,却只看到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钟别只能再叹口气,拉起女孩的手,温柔的说:“算了,回家吧。”
黄昏时分,夕阳投射下的阳光将两个孩子的身影拉的很高,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大人。
回到黄昏社,钟别一进门便看到班主钟净板着脸,手里还拿着一条戒尺:“臭小子,太阳落山了还不回来。若非你妹妹去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父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还让青袖去找我。”钟别本就有些郁闷,所以被教训之后有些不服气,便顶了两句嘴,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钟净握戒尺的手已然开始用力。
那一天,七岁的钟别被追得满院子跑。青袖有些害怕,便捂住了眼睛,只是从指缝里偷偷地向外看。
钟别是钟净膝下唯一的孩子,而青袖,是一名老戏子的孙女。那位老戏子的子女死于开纪明世前的战乱,而他本身也年老逝去。临终前,他找到钟净,将还在咿呀学语的青袖托付给了钟净。
那一年,钟
>离开的路上,亲王听见了歌声“戏子迟暮无人问,独倚斜阳饮黄昏。”他回头看去,夕阳洒在少年的身上,如此热烈,如此悲凉。
阿念
看着手里的药,我算了算时间,最后还是把药换掉了。
自从副班主……哦不,应该是亲王夫人成婚后,师父的病越来越重了。师父说他是累的,没大碍,可我知道,师父活不了多久了。
我叫钟念,是师父捡来的孩子。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给我起这个名字,现在看来,师父从一开始便有这个想法了。
师父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管我犯什么错都不会太过严厉地呵斥我,更不用提打我了。
印象中师父只有一回真的生我气了,那是在副班主走了之后,我不小心把一件旧的青色戏服弄坏了。那次师父三天没有跟我说话,我知道,师父每夜都在缝补那件戏服。
后来师父才跟我说,那是他和副班主第一次登台时副班主穿的戏服。
副班主呢,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至少在我看来,只有师父配得上副班主,也只有副班主配得上师父。
直到那一天,一辆很豪华的马车从京城驶来,车上的男子与师父聊了很久。我偷偷看着男子从小院离开,又偷偷看着师父望着夕阳直到太阳消失。那一刻,我明白,副班主不会再回来了。
师父的病也愈发重了,但副班主成婚的那一天师父若想去定然是没问题的,可我明白,师父是不会去的。师父只是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微笑着对我说:“阿念,替师父看看副班主开不开心,美不美。”
回来后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师父,师父笑了,笑得很开心,可是为什么师父的眼神让我的心很疼。
几年后,斜阳楼矗立在了离州,师父也倒下了。其实若是师父好好吃药,撑到副班主回来是没问题的,也许……
是我对不起师父。
我把他的药换成了普通的滋补药。
至于为什么。
我觊觎班主的位子和财富,这应该是
重逢的情景,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小院未曾改变,石桌仍在,桃花依旧笑春风,只是树下桌旁,多了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家师钟别之墓”。
阿念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他轻叹一声:“夫人,家师本不让我告诉您。”
青袖回头,生气的看着他:“为了躲我,先是把班主之位传给你,这又假死,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只是她双手颤抖,两眼通红,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阿念,他到底在哪,告诉我好吗。”她的声音嘶哑,坐在了石桌旁。
阿念又是一声叹息,缓缓开口:“夫人,听我讲个故事吧,故事从少女去戏典说起。那时的戏班子实际上已然遭受外患,但少年并为说出此事,只是重金买通高官,得到了这个名额。然而这笔钱彻底掏空了家底,内忧外患下,少年夜以继日地撑着这个戏班子,积劳成疾。少女大婚之时,少年已病入膏肓。但少年并不后悔,他最爱的妹妹名动京城,他在乎的戏班子也蒸蒸日上。”
“夫人,家师曾嘱咐我若你得知真相,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青袖缓缓看向阿念,阿念轻轻开口,青袖眼泪流下,划过上扬的嘴角。
阿念抬头看了看天,虽然是初春,却依旧寒冷,这不,又下起了细雪。
尾声
“亲王大人,不知远道而来,莅临本地,所为何事啊。”
“阁下不必故作讨好姿态,我知道阁下是什么样的人,我只是不解为何阁下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下想先问亲王大人一件事,您为何会喜欢她,又为何相信在下,甚至说是尊重在下。”
“当初我少年之时,曾随军来过离州,见过你们二人表演时的姿态。我相信,有那种眼神的人,不会错。”
少年笑笑:“大人应该知道,我们的戏班子外患很严重,所以大人就当做是我用她换来大人的庇护吧。”
亲王沉默,只是看着他,良久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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