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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爱意如星光闪耀全文》精彩片段
我停住脚步。
“你母亲还在住院,债主天天上门,你真的能撑得住?”
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痛让我清醒:“这是我的事。”
“可我想帮你。”
“帮我?”我转过身,“就像我当年帮你一样吗?你知不知道那种被施舍的感觉有多难受?”
他沉默了。
因为他最清楚。
回到新办公室,一整面墙的玻璃能看到对面大楼。
我知道那是他的办公室。
桌上摆着一摞资料:艺术设计部的企划案,每一处都能看出他的用心。
翻开第一页,一张支票掉了出来。
数额正好是画廊的债务。
我盯着那排数字发呆,那些数字让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母亲还在画廊里忙碌,继父突然带着几个人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搬空库房。
原来他早就变卖了大部分画作,用画廊做抵押借了高利贷。
“你疯了吗?这可是妈妈的心血!”我拦在他面前。
继父冷笑:“你以为你妈这些年靠什么在圈子里混?那些所谓的真迹,不过是我找人临摹的。”
“你说什么?”
“别装傻了,你不会真以为就凭你妈那点本事,能弄到那么多名画吧?”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劈中。
这些年,画廊的招牌在业内那么响,原来全是假象。
更让我崩溃的是母亲的反应。
“我都知道……”她瘫坐在地上,“可是,可是不这样的话,画廊就……”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却选择了沉默。
为了维持画廊的运转,为了我能继续读书画画,她宁愿与虎谋皮。
继父卷款潜逃那晚,外面下着大雨。
债主蜂拥而至,有人要报警,有人要找黑社会,母亲被吓得精神失常,一夜白了头。
我抱着她,看着这个曾经优雅自信的女人崩溃大哭:“对不起,微微,都是妈妈没用……”
那一刻我决定,一定要自己扛下这一切。
第二天我去找陈时川,他正在参加创业大赛。台上的他光芒万丈,下面全是投资人。
我知道他一定能成功。
所以我选择离开,带着母亲远走他乡。割舍得干净利落,生怕会连累到他。
直到现在,他递给我一模一样的数字。
讽刺的是,两年前我想凑的钱,现在他一张支票就能解决。
可我宁愿他从没出现过。
至少在我的画里,他永远是那个倔强的少年,而我,也永远是那个有资格任性的顾微。
抬头看向对面的大楼。他的办公室亮着灯,影子被拉得很长。
原来我们之间,早已不止隔着一条马路这么简单了。
他的怀抱很暖,但我挣扎着推开了。
“别这样,”我后退一步,声音有些哑,“我们都长大了,不是吗?”
“对,我们都变了。”他看着我,“你从那个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变成了处处防备的陌生人。”
“那你呢?”我冷笑,“从不屑一顾的穷学生,变成了肆意施舍的上位者?”
“顾微,”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你是真的看不懂,还是不愿意看懂?”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里面的温度太过炽热,就像当年在医院走廊。
我替他交完医药费,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肩头。
恍惚间,我又看见那个在机房通宵写代码的少年。他总是坐在这个位置,倔强地拒绝我的好意。
我闭上眼:“别说了。”
“不,我要说清楚,”他抓住我的手腕,“四年前你不告而别,四年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找到我干什么?”我打断他,“炫耀你现在的成就?还是报复我当年的施舍?”
“你真的以为我这么幼稚?”
“那你告诉我!”我几乎是喊出来的,“为什么要收购公司?为什么要帮我还债?为什么要找回那些照片?为什么……”
话没说完,他吻住了我。
就像四年前我们在这里的第一个吻。
青涩,笨拙,却让人心跳加速。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原来时光可以倒流,原来我们还能回到那年夏天。
可是已经晚了。
我用力推开他,不管不顾地往外跑。身后传来他的声音:“顾微,这次你又要逃去哪里?”
逃?
是啊,我又在逃了。
就像四年前一样。
逃离他的温柔,逃离自己的软弱。
只是这一次,我连一个借口都找不到了。
他没有追上来,但那个吻的温度还在唇边。
恍惚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夏天,我也是这样吻他。看他惊愕的样子,我得意地说:“这下,你总不能说我是在施舍了吧?”
可现在,我连这样任性的资格都没有了。
回到家,母亲正在收拾画室。
“这些画,”她抚摸着画框,“都是你大学时的作品。最近小陈一幅幅找回来的。”
我走近一看,都是些不成熟的习作。那时追着他满校园跑,画了不少他的侧影。每一笔都带着少女心事,张扬又炽热。
“那时的微微,”母亲轻声说,“想画就画,想爱就爱,多好。”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
“傻孩子,”母亲擦去我的眼泪,“你当真以为,他是在可怜你吗?”
我愣住了。
母亲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周他来看我,给我看了这个。”
那是张老照片。机房里,我趴在桌上睡着了,他的外套轻轻盖在我身上。
照片背面有一行字:
“余生很长,我都欠她。”
画筒里不只有那幅画。
还有几张发黄的照片:我在图书馆睡着的样子,他在机房写代码的背影,甚至有一张我们唯一的合照。
那是院庆晚会后,我硬要拉着他拍的。他不愿意,但还是由着我。
照片里的我笑靥如花,而他微微侧着头,嘴角有一丝无奈的弧度。
原来他一直留着这些。
“顾主管,设计部的方案需要您签字。”助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匆忙把照片塞回画筒,却看见背面有字:
“欠你的,我都记着。”
是他的字迹。
这是什么意思?
翻开设计方案的第一页,我愣住了。新项目居然是重启母亲的艺术基金计划,连logo都采用了她当年的手稿。
他这是在变相还我?
午休时间,我直接去了他办公室。
“这就是你的解决方式?”我把方案摔在他桌上,“用工作的名义,还我当年的人情?”
他放下咖啡:“你想多了。”
“想多了?那这些呢?”我把照片抖出来,“你留着这些就是为了提醒自己,欠我多少?”
他沉默片刻,站起来走到窗前:“如果我说是呢?”
阳光打在他侧脸上,和照片里如出一辙。
只是少年清冷的轮廓,如今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陈时川,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你说呢?”他转过身,“顾微,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吗?”
我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里面的东西太炽热,就像四年前,我递给他支票时的样子。
一样的执着,一样的疯狂。
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
合同看了几遍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他的话: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吗?
明白什么?
明白他在还债?
还是明白他在报复?
“顾主管,陈总请您去趟办公室。”助理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没动:“就说我在开会。”
“可是……七点了。”
抬头看表,不知不觉加班到这个点。透过落地窗,能看到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我叹了口气,还是过去了。
推开门时,他正对着电脑发呆,看到我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欢喜。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显然在等我很久。
“有事?”
“陪我去个地方。”
他带我去了学校。
四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我们在机房前站定。
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时说的话吗?”他忽然开口。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我说:“一个月三万,你假扮我男朋友。”
“那你记得我怎么回答的吗?”
我摇头。
“我说,”他转身看我,“如果只是逢场作戏,我宁愿不要。”
心跳漏了一拍。
“可你没听完,直接摔门就走。后来,”他苦笑,“你真的给了我三万。”
我低下头。
是啊,那时的我,以为用钱就能得到一切。
“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复?”我强迫自己冷静,“证明现在的你,也能用钱……”
没说完,他突然抱住了我。
到医院,母亲又在发呆。
自从继父卷款失踪,画廊破产后,她的精神就不太好。
“微微,今天怎么这么晚?”
“公司加班。该吃药了。”
她乖乖吞下药片,忽然说:“今天有个熟人来看我。”
我手一顿:“谁?”
“是小陈啊,他都长这么大了……”母亲笑了笑,“他说想买下咱们的画廊。”
画廊。
那个倾注了母亲三十年心血的地方。
因为继父的诈骗案,不仅破产,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妈,你别想这些了。”
“他说,只要你答应去他公司工作,画廊的债务他都可以接手……”
“不需要。”我打断她,“我们的事,不需要别人帮忙。”
母亲叹了口气:“微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强了?”
我笑笑没说话。
怎么敢不要强?
当初施舍者高高在上的感觉,我还记得。
现在形势逆转,我更不能接受他的怜悯。
手机震动,是工作群的消息:明天公司要开全体大会。
我知道,并购案已经确定了。
陈时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
会议室座无虚席。
“下面有请陈总为大家介绍并购后的发展规划。”
他西装笔挺走上台,和四年前那个在机房打地铺的少年判若两人。投影上闪过各项数据,他侃侃而谈,展现出商业精英的气场。
“新成立的艺术设计部,将由顾微担任主管。”
什么?
全场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站起来:“陈总,我不……”
“顾主管在艺术领域有丰富经验,相信能带领团队创造更好的效益。”他直接打断我的话,“散会。”
同事们纷纷围过来道贺,我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
走廊里,我拦住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低头整理袖扣,“你确实很适合这个岗位。”
“别假惺惺了。”我冷笑,“是想报复我当年的施舍吗?”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你以为我这么幼稚?”
“那是什么?怜悯?可怜我这个落魄千金?”
“顾微,”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想……”
我后退一步:“不,我不想知道。陈时川,我们之间,除了工作没什么好说的。”
转身要走,他忽然说:“那画廊的事呢?”
助理送来画廊的拍卖公告,是那家曾经属于母亲的画廊。
现在门口贴着拍卖公告,两天后就要正式易主。
电脑上还在闪动邮件提醒:
《关于XX画廊债务重组方案》
发件人:陈时川
我盯着那个名字,迟迟没有点开。
“不看看吗?”他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陈总未免管得太宽了。”我合上笔记本。
“是吗?”他走进来,“可我记得某人当年,连我穿什么牌子的衣服都要管。”
这话像刀子一样戳进心里。
没错,那时的我,真的很讨厌。
“所以这是报复?”我抬头看他,“让我也尝尝被人管束的滋味?”
“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在报复你?”他眼神突然变得很危险,“顾微,你难道从来没想过……”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助理急匆匆跑进来说,讨债的上门打砸画廊。
我抓起包就往外冲。
他拦住我:“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使劲甩开他的手,却在门口撞上他的胸口。
他稳稳扶住我。
四年了,还是这么温暖的体温。
“别碰我!”我慌忙后退。
“固执。”他叹了口气,“小心别摔着。”
这一刻,眼泪不听话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明明我不告而别,你应该恨我才对。
赶到画廊时,展厅已经一片狼藉。
碎玻璃渣溅了一地,母亲最爱的那幅油画被踩在脚下。债主挥舞着欠条,要我立刻还钱。
“给我一点时间……”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脆响。最后一个完整的展柜倒下,玻璃划破我的手臂。鲜血滴在画布上,像极了母亲崩溃那天的样子。
“住手。”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陈时川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排保镖。
“画廊我已经收购了,”他扔过去一份文件,“以后债务找我。”
“是是是,陈总大气……”
看着满地狼藉,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得落下了。
他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口,动作还是和从前一样轻柔。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四年了,他看我的眼神从未改变。
可我不能再接受这种温柔了。温柔比责备更伤人,每一分好意都像是在提醒我的无能。
“别管我了。”我别过脸。
他叹了口气,却执拗地替我包扎。体温透过纱布传来,一如当年他熬夜写代码时,我为他披上外套的温度。
有那么一瞬间,我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住。
但我们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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