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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我杯中茶:顾云深姜若溪番外笔趣阁

顾云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处理完毕后,我立即与裴书白一同出国,当然不是为了度假。裴书白告诉我,他可以帮助我实现一直以来想要进军服装行业的梦想。他深知我自幼热爱画画,并拥有着卓越的设计天赋。然而,作为家中的独生女,我从小就肩负着继承家业的重任,这使得设计只能成为我的一项个人爱好。在顾云深接管公司的那几年里,我曾多次向他提出想要带领公司进军服装行业的想法,但都被他拒绝了。他甚至认为我的小家子气,认为服装行业只是富二代们的小众玩物。顾云深的自尊心很强,除了公司年会外,他几乎不让我参加任何会议。他给出的理由是,我们两人同时管理公司会让员工感到混乱。出于对他的尊重,我一直将这个想法搁置。然而,昨天我只是随口和裴书白提了一下,他便立刻着手安排此事。在飞机上,他细心地...

主角:顾云深姜若溪   更新:2024-12-14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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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深姜若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你非我杯中茶:顾云深姜若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顾云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处理完毕后,我立即与裴书白一同出国,当然不是为了度假。裴书白告诉我,他可以帮助我实现一直以来想要进军服装行业的梦想。他深知我自幼热爱画画,并拥有着卓越的设计天赋。然而,作为家中的独生女,我从小就肩负着继承家业的重任,这使得设计只能成为我的一项个人爱好。在顾云深接管公司的那几年里,我曾多次向他提出想要带领公司进军服装行业的想法,但都被他拒绝了。他甚至认为我的小家子气,认为服装行业只是富二代们的小众玩物。顾云深的自尊心很强,除了公司年会外,他几乎不让我参加任何会议。他给出的理由是,我们两人同时管理公司会让员工感到混乱。出于对他的尊重,我一直将这个想法搁置。然而,昨天我只是随口和裴书白提了一下,他便立刻着手安排此事。在飞机上,他细心地...

《你非我杯中茶:顾云深姜若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事情处理完毕后,我立即与裴书白一同出国,当然不是为了度假。

裴书白告诉我,他可以帮助我实现一直以来想要进军服装行业的梦想。

他深知我自幼热爱画画,并拥有着卓越的设计天赋。

然而,作为家中的独生女,我从小就肩负着继承家业的重任,这使得设计只能成为我的一项个人爱好。

在顾云深接管公司的那几年里,我曾多次向他提出想要带领公司进军服装行业的想法,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甚至认为我的小家子气,认为服装行业只是富二代们的小众玩物。

顾云深的自尊心很强,除了公司年会外,他几乎不让我参加任何会议。

他给出的理由是,我们两人同时管理公司会让员工感到混乱。

出于对他的尊重,我一直将这个想法搁置。

然而,昨天我只是随口和裴书白提了一下,他便立刻着手安排此事。

在飞机上,他细心地为我准备了耳塞和毛毯,还记得我喜欢安静,喜欢在坐车或坐飞机时睡觉。

下了飞机后,我发现手机里有数十个未接来电和助理的几条信息。

助理告诉我,顾云深带着一家人到我公司楼下闹事,甚至引来了媒体。

裴书白见我皱眉,直接夺过手机,走到一旁交代了几句后告诉我:“这些烦心事以后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这句话简短而有力,却让我的内心深受触动。

要知道,自从嫁给顾云深后,家里的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处理。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体贴和温柔了。

回想起顾云深的这些年,他一直都很忙。

有几次我高烧不退,希望他陪我去医院,但他总是在外出差或称自己很累,让李姨陪我去就行。

甚至对于我们一直没有孩子这件事,我多次提出和他一起去医院检查,他都以公司事务繁忙为由拒绝。

因此,不能生育这个帽子在我头上扣了很久,但每年的妇科检查结果都显示我是健康的。

我让助理把顾云深有弱精症的报告送到顾家人面前,然后就跟上了裴书白的脚步。

过去我尽心尽力地维护着顾云深的情绪,却落得如此下场,心中满是不甘。

抵达法国后,裴书白引荐了几位著名的设计师给我,我们迅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而在国内,顾云深一家仍在持续闹事,甚至将我推上了微博热搜的风口浪尖。

虽然我并未亲眼看到这些热搜,但多亏了裴书白的及时应对,我还是通过助理得知了这一切。

当然,我也特意叮嘱了助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汇报。

合作事宜谈妥后,我邀请裴书白共进晚餐以示感谢。

他贴心地为我购买了一束薰衣草,当我看到花的那一刻,再次陷入了沉思。

裴书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不喜欢吗?”

我微笑着回应:“可能你会觉得好笑,这几年顾云深每年纪念日送我的都是玫瑰。”

其实,我早就告诉过他,我更喜欢薰衣草,但他总是送错。

看着多年未见的裴书白依然记得我的喜好,我突然明白,不是顾云深记不住,而是他根本不愿意用心。

人的心是有限的,他只是不愿意分哪怕一点点给我。

那天晚上,我破例喝了很多酒。

要知道,顾云深一直想要孩子,婚后对我也有着诸多要求,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酒精的滋味了。

送我回房间时,裴书白似乎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但那时的我已经意识迷离,不确定是否听清了那句话。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我未作过多解释,会后直接指示助理公开我的决定。

顾云深一家若想为孙子打算,那就得自掏腰包了!

忙完公司的事情后,我回家看了看。

提前半小时给爸妈打了电话,妈妈说她会取消所有安排,晚上陪我一起吃饭。

从我做决定开始,顾云深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但我都没接。

回到家,妈妈看到我重重的黑眼圈,满眼都是心疼。

“慕宁,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妈妈温柔地问。

可能是妈妈的温柔触动了我,我抱着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家里的小公主,很少受委屈,也几乎没在妈妈面前哭过。

妈妈看到我哭了,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两下,她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总是报喜不报忧,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能不告诉我们呢?”

我哭得停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当初是我执意要嫁给顾云深的,我也知道你们一直都看不上他,现在我过成一地鸡毛,我不想让你们再多为我操心了。”

妈妈有点生气地说:“乱说什么,我和你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我们永远不会怪你。

人嘛,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及时止损,也不晚。”

我在妈妈怀里哭了很久,妈妈那么温柔的人,说起顾云深时,也充满了愤怒。

这时,爸爸回家了,巧的是,和爸爸一起回来的还有好久不见的裴书白。

我赶紧擦干眼泪,开玩笑地说:“小裴总这么忙,怎么有空和我爸爸一起来啊?”

妈妈戳了我一下,小声说:“书白好久没来了,肯定是听说你回来了才特意过来的。”

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知道是该留下还是走开。

裴书白从头到脚审视着我,随后轻轻吐出一口叹息。

“简大小姐,往常见到我总是要调侃几句,今天怎么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

“从小就是个小霸王,怎么结婚几年还能受这么大的委屈,跑回来找妈妈诉苦呢?”

“以前的你,遇到任何不公都会当场反击,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从他的言语中,我听得出他一定是听到了外界的传言,知道了我和顾云深的婚姻陷入了困境。

我察觉到他眼中的怜悯,但我并不想让他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我试图转身逃离,却被裴书白猛地拉住手腕。

“话还没说完,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裴书白见状,连忙松了手,一脸惊慌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是我语气太重了,你别哭。”

话音未落,我的脸颊已经滑过了两行热泪。

裴书白手忙脚乱地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轻抚着我的头发说:“要不你打我一顿?

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你知道的。”

小时候,每当我生气,裴书白都会这样轻抚着我的头发哄我。

没想到,如今已成为雷厉风行的小裴总,哄人的方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回想起来,小时候我和裴书白的关系其实挺好的。

他只比我大半岁,但心智却远比我成熟。

小时候,他会向所有在我身边的小伙伴宣称我是他的妹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然而,我却没少捉弄他。

甚至他每年过生日时,只要收到我喜欢的礼物,我都会毫不客气地抢走。

有一次,他实在不情愿把他最喜欢的乐团的签名CD送给我,我们还大打出手。

当然,他并没有伤到我,而我却不小心划伤了他的额角。

那次,我哭得稀里哗啦地向他道歉,明明是他受了伤需要包扎,最后却是他反过来哄了我半天。

从那以后,他凡事都让着我,我还以为他是怕我再对他动手。

直到我十八岁的成人礼那天,裴书白送给我一整车的礼物,并且对我说了一句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兄妹那么简单。”

那时的我并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还笑话他怎么送了一罐手折星星这么幼稚的礼物。

那天,裴书白在我家吃了晚饭,我们聊了很多很多。

可就在这时,顾云深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的顾云深很生气,他质问我:“简慕宁,你买了燕窝怎么人不见了?

家里还有个孕妇等着吃呢!”

我爸妈和裴书白也都听到了顾云深的话,裴书白气得直接冲过来抢过我的手机,把电话给挂了。

他生气地说:“这烂人真是厚颜无耻!”

那一晚,我没有回家,顾云深不停地给我打电话,但我都没有接。


海城的事务尚未完结,爸妈却来电建议我在法国多逗留几日,以放松心情。

恰好裴书白近期也不算忙碌,于是我们决定留下。

自我婚后,裴书白曾在法国留学过几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领我参观了他读研时的校园,又带我穿梭于多个小众市场,让我收获了不少新奇的小物件。

每次结账时,裴书白总是抢先一步,我疑惑地问他为何不让我分担费用,他笑称:“哪有和妹妹出门还让妹妹掏钱的道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但我依稀记得,那晚醉酒后,裴书白在我耳畔的称呼并非妹妹。

我们在法国共度了七日,每日裴书白都会等到日上三竿才唤醒我,随后带我去享用午餐,接着是逛街、散步,直至深夜才返回住处。

这七日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许多事情也渐渐释怀。

虽然难免会感到难过,但每个深夜我都会自问裴书白曾提出的那个问题:“你后悔过吗?”

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一周后,我给了他答案。

“我不后悔,因为无人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即便时光倒流,我的选择依旧如初。”

他温柔地抚了抚我的发丝,轻叹一声:“好,不后悔就好。”

顾云深日复一日地前往我公司滋事,始终拒绝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诉诸法律。

顾云深一家本就囊中羞涩,被逐出家门后,三人只能挤在一间小旅馆里度日。

我听说姜若溪被顾云深暴打一顿,伤势严重,孩子也因此流产,据说以后再也不能生产。

此后,顾云深再未去医院探望姜若溪,反而因囊中羞涩而要求她归还赠送的礼物。

姜若溪被气得当场发疯,最终被诊断为精神病,住进了医院。

半个月后,我与顾云深的离婚案开庭审理,由于我方证据确凿,顾云深被判净身出户,并需赔偿我五百万。

那五百万是他私自挪用我公司的钱款,扣除他的酬劳后所得。

庭审结束后,顾云深如癫如狂地对我怒吼:“简慕宁,你又不缺这点钱,为何要如此逼我?”

我未曾回头,径直离去。

这场荒诞的闹剧,在宣判的那一刻,终于落下了帷幕。

后来,我听说他因为被人追债身心俱疲,从追债公司的楼顶跳了下来。

他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爸脑溢血进了医院,他妈只能照顾瘫在床上的他爸,后来据说受不了压力,给他爸喂了百草枯之后,自己也自杀了。

裴书白正站在台阶下等着我,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深知他正酝酿着一场惊喜为我庆祝。

在生日宴的璀璨灯火下,他勇敢地站出来,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单膝跪地,向我倾诉了他的深情。

然而,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告白,我并未立即应允。

我轻轻接过他手中的戒指,目光温柔而坚定:“裴书白,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还要多久才能重新接受一段新的感情,但是,我希望你能等我。”

他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将我紧紧揽入怀中,重复了那个夜晚他曾说过的深情话语:“慕宁,等待你的过程,于我而言,既漫长又甜蜜,但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仗着有保镖在,我上前给了顾云深的父母一人一个耳光。

“我说你们啊,到现在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说白了,你儿子就是我简家的赘婿,你和你老婆,花的都是我的钱,还在这儿跟我蹬鼻子上脸。”

“老登,你脑子里水泥灌多了啊,还指望我养你那个贱种孙子?”

“我要再普渡你们,我寿终正寝的时候阎王爷见了我高低都得骂我两句蠢猪。”

顾云深的父亲被我气的满脸通红,原本想上前来,却在看到我身后那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后退了回去。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十分钟,裴书白终于按照约定赶到了现场。

他看到我撞得通红的胳膊,立刻冲过来将我护在怀里,怒吼道:“谁干的?!”

我指了指顾云深的父亲,裴书白立刻让保镖将他控制住了。

顾云深见状,发疯般地大喊大叫:“放开我爸!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示意保镖将他们全部绑在椅子上。

顾云深的嘴里开始骂出不堪入耳的话,甚至牵连到我的家人,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让保镖给了他十巴掌,他才终于安静下来。

我眼睛充血,狠狠地捏着顾云深的下巴说道:“等会儿你看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一定会感激我祖宗八代的。”

顾云深的爸妈看到儿子被打得满嘴是血,也忍不住对我怒吼。

但他们的愤怒只是无能的表现,根本无济于事。

姜若溪同样被绑在椅子上,她哭红了眼睛,求顾云深救她。

我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顾云深的吗?”

顾云深满脸震惊地看着我,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姜若溪面对我的质问,表情却异常平静,她肯定地回答:“我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云深哥哥的。”

每当姜若溪在我面前这样称呼顾云深时,我都感到一阵恶心。

裴书白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是因为我昨晚让他去办我办件事。

我知道,凭借裴家在海城的势力,他一定能帮到我。

我从包里拿出了姜若溪一个半月前和前任出入酒店的各种照片和聊天记录。

当姜若溪看到这些证据时,满脸惊恐地喊道:“怎么会?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顾云深虽然这半年在外出差,但和姜若溪一直保持着联系,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姜若溪除了他,还同时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姜若溪从未打算与顾云深有长远的结果,因为那个男人无论是条件还是地位,都远胜于顾云深这个赘婿。

然而,那个男人对姜若溪也只是逢场作戏,从未考虑过给她一个未来。

当姜若溪怀孕后,男人直接玩起了失踪,甚至因为她不愿堕胎而拒绝支付分手费。

走投无路的姜若溪,只能将顾云深当作接盘侠。

其实,从顾云深带着姜若溪出现在机场的那一刻起,司机就已经告诉我,他并非独自一人归来。

尽管我对顾云深有着深厚的感情,但作为简家的独女,我不会愚蠢到将父母辛苦创立的事业拱手让人。

这几年来,顾云深确实清除了我不少忠诚的员工,但他不知道的是,我能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他,就有着十足的把握掌控全局。

当所有的证据摆在顾云深面前时,他愤怒地握紧拳头,对着姜若溪咆哮:“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我,只是把我当作备胎,对吗?!”

我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顾云深还在纠结和姜若溪之间是否有爱。

我当场宣布了顾云深被逐出公司的决定,并告诉他,我会彻查他掌管公司这几年来的所有账目,一旦发现不合规的款项,他将原价偿还。

顾云深顿时慌了神,急忙辩解:“慕宁,这是个误会,我是被骗了。

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一旁的裴书白看到顾云深这副模样,忍不住拿出我让他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

“赶紧签了吧,别再这里装模作样求原谅了。”

“你应该了解简慕宁的性格,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

顾云深的父母在得知真相后,也开始为他说好话。

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我冷冷地打断他们,“够了!

赶紧签了吧,我留着你这样的狗东西,我觉得晦气。”

那天,顾云深一家连同姜若溪都被我赶出了家门。

我联系了物业,将这四人列入了我家的访客黑名单,我发誓,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我家门口。


婚后六年,我的丈夫顾云深在长达半年的出差后,竟带着他的初恋情人姜若溪回到了我们的家。

姜若溪已身怀六甲,超过三月之久,而顾云深则以她生活艰辛为由,提出让她暂居我家。

我坚决反对这一无理要求,然而顾云深却反斥我不明事理。

他语气中的厌恶,似乎全然忘却了这座别墅是我的。

一直以来,他们全家人都在享受着由我提供的生活与物质支持,但这一次,我决心终止所有的经济援助。

我面带微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吩咐道:“让律师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不听话的赘婿,就该踹了。”

顾云深的助理昨天将他的航班号发给我之后,我一大早就吩咐李姨给顾云深做一桌子好吃的。

而我也提早去帮他预备好了一块限量的腕表庆祝他顺利拿下这个项目。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走进大门,就见到顾云深和他的初恋女友依偎在沙发上,李姨一脸担忧。

我没开口,但顾云深的初恋小情人却微笑着,右手还不自觉的抚摸着她那日渐隆起的小腹朝我走来:“慕宁姐,我们也是好久没见了呢,别来无恙啊。”

我看了看她那凸起的小腹,以及顾云深一脸的紧张,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姜若溪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她那杏花圆眼瞬间蒙上一层雾气,走过来轻轻地抓起我的手:“慕宁姐,我知道你生气,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云深哥哥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吧。”

姜若溪这话胜过千言万语,我就算是再蠢,我也知道了她和顾云深的关系,也知道了她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我的视线越过姜若溪,顾云深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我的反应,仿佛随时准备挺身而出保护姜若溪。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从姜若溪手里抽出来,冷声质问他:“顾云深,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上前将姜若溪揽在自己怀里,然后低下头去轻声开口:“累不累?

我先带你上去休息,这些事我来处理,好吗?”

顾云深那温柔如水的语气,让我心中一阵刺痛,因为结婚六年,这样的话他从未对我说过。

我就这么站在楼下,看着他扶着姜若溪上了楼。

我这才有空去看沙发旁边立着的那几个大行李箱,看起来,顾云深把姜若溪的整副身家都搬过来了。

明明姜若溪看着比我还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但他却依然觉得姜若溪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我坐在沙发上尽量平息怒气,想等着顾云深给我一个解释。

可楼上却时不时传来刺耳的打闹调笑声,我站起身来想冲上楼,却被顾云深妈妈一把推开。

我脚步踉跄,幸好扶着沙发背才不至于摔倒。

我跟着顾云深父母上了二楼,却见到顾云深跪在他父母前面,一脸诚恳:“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只是若溪孕早期的产检各项指标没有很好,我怕你们白担心一场。”

“爸,妈,我和若溪是真心相爱的,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

他转过头去看着站在一旁的姜若溪,眼神里带着柔情,“更何况若溪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的亲孙子,是我顾云深的亲儿子。

你们要打要骂朝我来,别吓着她。”

回想起与顾云深共度的六年婚姻生活,每当我和他妈妈意见相左,顾云深总是以妈妈年迈为由,劝我多加忍让,从未站出来为我说过半句公道话。

我曾天真地以为,这便是他的性格使然,直到亲眼目睹他如何处处维护姜若溪,才恍然醒悟,自己在这场婚姻中不过是个被忽视的配角。

姜若溪擦掉眼角的泪,上前握住顾母的手:“阿姨,我和云深哥哥是真爱,我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才……希望阿姨能理解我们的情难自禁,不要怪他。”

顾母的眉头渐渐放松,目光偶尔掠过门外的我,满是权衡。

她比谁都清楚,和顾云深的这段婚姻里,到底谁才是最大的收益方,他们趴在我的身上想要榨干我的每一丝利用价值。

我看着顾云深如坠冰窖,他是我的丈夫,可他却对这段孽缘缄口不言。

甚至带着孽种回到了我的家里,还指望我做一个宽容大度的正房,看着他享齐人之福。

也许真的是这六年里我太迁就他了,让他忘了我其实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见全场陷入沉默,姜若溪突然红了眼眶,啜泣道:“我知道你们都唾弃我,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生下他。

他是我和云深哥哥的爱情结晶,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

姜若溪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顾云深满脸心疼地为姜若溪拭去泪水,语气中带着责备:“妈,你就同意吧,她现在胎不稳,情绪不能激动。”

自我们结婚后,顾家父母便不断催生,而我六年未孕,早已成为他们背后的谈资。

为了顾家的血脉延续,一直沉默的顾父终于开口:“姜若溪怀的是我们顾家的骨肉,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克制。”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彼此间的默契与和谐,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我了吗?

不问问我的意见?”

见我面色不悦,顾云深沉了脸色挡在姜若溪面前:“简慕宁,你是聋子么?

我们不都当着你的面说了么?

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听什么?”

我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我的合法丈夫,在外面出差半年,回来时却带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没有一句解释和道歉,反而摆高姿态。

姜若溪见我沉默不语,又一次泪水涟涟,紧紧拽着顾云深的手腕,哽咽着说:“云深哥哥,如果慕宁姐还是很生气的话,我还是走吧。”

顾云深的母亲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连忙反驳道:“不行,你肚子里可是我们顾家的血脉,说走就走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办?”

顾云深也转过头来瞪着我:“简慕宁,你哑巴了么?

你说话啊!”

“若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儿子,你要是不舒服,你朝我来,别对着她!”

姜若溪听后,更加焦急地拉着顾云深的手腕,急切地说:“不行,云深哥哥,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受委屈。

我会心疼的。”

姜若溪这简短而深情的一句话,让顾云深的眼眶不禁泛红。

顾云深的父母听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他们对姜若溪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彻底被这一家子气笑,冷冷开口:“你要我说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这个小三和她肚子里的贱种住进来,你们就会把她送走么?”

“顾云深,你需要我表态么?”

顾云深只是紧紧抱着姜若溪,他的父母也挡在姜若溪身前,生怕我对他们的宝贝孙子下手。

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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