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安周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别装柔弱,为夫看见你打人了:周安周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云溪未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钟泠霜已经全然失了理智,钟泠月眼神一闪,装作害怕的样子,“咳......所以......你想杀了我和父亲......”“呵——对,杀了你!杀了你,父亲就会看得见我了!我就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钟泠霜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突然将钟泠月一把扯起来按在桥的护栏上。她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护栏外,仰着头想要呼救,但脖子被掐着,根本无济于事。只要钟泠霜再用力推一把,她就会掉下去。“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落水死了,这一切只是意外而已......”“大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妹妹,你别冲动......”钟泠月看似在挣扎,其实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脸看,她没有错过钟泠霜脸上的任何表情,对于她说的话,她信了七...
《夫人别装柔弱,为夫看见你打人了:周安周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钟泠霜已经全然失了理智,钟泠月眼神一闪,装作害怕的样子,“咳......所以......你想杀了我和父亲......”
“呵——对,杀了你!杀了你,父亲就会看得见我了!我就是父亲唯一的女儿——”
钟泠霜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突然将钟泠月一把扯起来按在桥的护栏上。
她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护栏外,仰着头想要呼救,但脖子被掐着,根本无济于事。
只要钟泠霜再用力推一把,她就会掉下去。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落水死了,这一切只是意外而已......”
“大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妹妹,你别冲动......”
钟泠月看似在挣扎,其实一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的脸看,她没有错过钟泠霜脸上的任何表情,对于她说的话,她信了七八成。
这钟泠霜虽恨父亲和她,但只想要了她的命,她还想着让父亲对她另眼相看。
那么伪证一事,应与她无关。
否则,伪证一旦被公之于众,整个将军府的人都逃不了,这不是钟泠霜要的。
而且就她今日这个蠢样,也不像是够格做内应的人。
既如此......
那也该轮到她反击了。
刚才对她做得那些事,也该给她个教训了。
钟泠月反手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很轻易地就要挣开,谁知她一抬眸,看见了正斜斜依靠在对岸一棵红梅树上的景煜珩。
那人一袭墨色劲装,手里把玩着一枝刚折下来的梅花,与她的眼神对上时,他还晃了晃那梅花。
那张招人的脸上,剑眉轻挑,还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似乎在对她说。
怎么不装了?
钟泠月:“......”
阴魂不散的死男人!
钟泠月忍不住咒骂。
不行!
这人明摆着是来抓她现行的,钟泠霜估计也是他引来的,那么此刻,她决不能露了马脚。
连剑都抱不动的大小姐怎么能挣得开会武的二小姐?
瞥过结着薄冰的湖面,钟泠月咬了咬牙,抓住钟泠霜的手松了力道,任由钟泠霜拽着她往下。
只是,即便她要遭罪,也不会便宜了钟泠霜!
于是,在一场姐妹掐架的混乱中,一人挣扎不过被推下了桥,另一人脚底一滑,也往桥下栽去。
岸边,景煜珩原本还是笑着的。
钟泠霜如此上道,也不枉费他一路将人赶来这边。
眼看着被逼到了死路,这装模作样的钟家大小姐终于要反击了吗?
他很是期待。
即便被对方发现了,他也没半点惊慌,反而想看看她的反应。
这钟家大小姐见了他, 会放弃反击继续演戏吗?
这冬日的湖水如此冷,若是身上还带着伤,掉进去,怎么也得折腾掉半条命。
她真敢?
她真敢.....
见钟泠月竟真的掉下桥,景煜珩呼吸都停滞了,当即扔了手中的梅花,人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
失重的感觉传来时,钟泠月闭上了眼睛。
她握紧拳头,强行克制着想要逃生的本能,就这样任由自己往下掉。
不怕!她会水!这湖也不深,死不了人的!
虽然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可浑身绷紧的身子还是出卖了她。
她是怕的。
短短几瞬,她就急速往下坠落,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寒池的冷气萦绕在周身。
扑通一声。
有人落了水,薄冰被砸开,水花四溅。
钟泠月预想中的寒冷刺骨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落入了一温暖的怀抱,她下意识抓住什么,却听到一闷哼声。
“你干什么......”她满脸紧张。
动作这么大,不怕被人发现吗?
景煜珩推着她往外走了几步。
“人都走了,钟姑娘还想躲在这?”
钟泠月探头一看,原本钟泠霜和三皇子的藏身之处已经没了人。
而之前在上空盘旋的老鹰,也不见踪迹。
什么时候不见的?
钟泠月有些恍惚地盯着那处,有些心慌。
她的警惕心,何时变得如此弱了?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都怪景煜珩!
都怪这人方才的举动 奇奇怪怪的,她才会分心至此!
所以,他到底为何会出现在这?
想到这里,钟泠月提起裙摆追上去。
“世子为何会出现在这处?”
难道真是一路跟踪她来的?
可方才千秋宴结束后,他不是早就走了吗?
景煜珩脚步一顿,反问她,“那钟姑娘又为何在这?”
其实,他今日会出现在这是巧合也不是,多多少少也和她沾点关系。
太后传了话让他去寿安宫的目的,景煜珩心知肚明,无外乎是劝他早日成家。
只是他没有想到,太后竟提到了钟泠月,还问他是不是非她不可,若真是如此,就要将她赐婚给他。
呵,真是笑话,他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景煜珩当场回绝了。
他有些不耐烦,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想透透气,却不料看到钟泠月的身影一闪而过。
见她不出宫反而到处乱逛,景煜珩觉得定是有问题。
于是,他才跟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她竟在偷听三皇子和一女子私会。
想到今日席上三皇子说的话,景煜珩看向身侧之人,冷声问道:“你爱慕三皇子?”
钟泠月:“?”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她。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自己眼睛有问题,不要侮辱我的眼光好吗?”
她怎么可能会爱慕三皇子那种人渣?
即便那钟泠霜也不是什么好人,有意与三皇子接近,可这三皇子也并未与她保持距离,无半点克制,丝毫不将女子清誉放在眼里,就是一浪荡无耻之人。
她就是看上面前这人,也不会看上那三皇子的!
不对!
钟泠月怔住。
她为何要将这人拿出来对比?
难不成世上除了三皇子就仅剩他一个男子了?
钟泠月低头,掩饰住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倒是景煜珩,一向观察细微的他却错过了钟泠月这会的异样。
他被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句,却没生气,反而有些......愉悦。
不错,眼睛还是正常的。
听到低笑声的时候,钟泠月有些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
这人......被她骂傻了?
要不然,他笑什么?
寿安宫。
太后久等不见景煜珩回来,叹了口气。
“这小子定是又逃了,每次哀家一提他的婚事,他都是这般的不耐烦。”
林姑姑在一侧笑道:“太后娘娘其实早就猜到了吧?”
太后摆手,“罢了,哀家懒得掺和了,这明璟的心思啊,真是猜不透,他不是对那钟家丫头有意吗?哀家给他赐婚还不乐意了?难道是因为哀家要求如玉一同入府的事?”
“这如玉温柔贤淑,有什么不好的?”
“你说说,他到底在想什么?”
林姑姑低头笑道:“这奴婢可不知,或许是世子不好意思了?”
有些话,她一个奴婢可说不得,不过她却看得出,太后提出要将钟大小姐赐婚给世子时,世子的神色确实是不太一样的,她甚至怀疑,世子压根都没听进去太后的后半段。
听到这话,原本正要散开入席的宾客们也都留了下来。
大家都是精通后宅那些事的人,很快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这钟家二小姐撇开庶女身份不说,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武艺,如此出色之人,被嫡姐占了风头,她心中就不恨?
那肯定是恨的!
既如此,这送礼,想必没那么简单。
否则,她私下送就是了,何必要在大庭广众,想抢风头的心思,不言而喻。
钟泠月含笑,“那就谢过二妹妹了。”
墨香有些吃力地抱着一长形木盒走到钟泠月前。
钟泠霜将盒子打开。
众人探着头去看。
只见那盒子里放着一柄长剑,剑柄上的花纹繁复精美,剑鞘也用了上等的黑檀木,可见价值不菲。
“这礼物大姐姐可喜欢?咱们的父亲是大将军,母亲也跟着父亲上过战场,巾帼不让须眉,虽未见过大姐姐,但想必大姐姐也定是如母亲一般文武双全,故特意让人打了一柄剑送给大姐姐。”
“我虽自小也习武,但都是些皮毛,定是不如大姐姐,还望大姐姐多多指点才是……”
钟泠霜这一番话倒是极有水平,既称赞了嫡母,又贬低自己吹捧她,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个孝顺嫡母又与姐姐和睦之人。
钟泠月心中冷笑。
她倒是好算计。
她“体弱”无法练武,钟泠霜却给她送了一柄剑。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会武,而她一个嫡长女却什么都不会,连个庶女都比不过,说出去,确实让人笑话。
她这是要让自己颜面尽失,也好来衬托她。
见钟泠月沉默不语,钟泠霜心中很是畅快,面上却露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问道:“大姐姐,你这是不喜欢妹妹送的礼物吗?”
剑很沉,钟泠霜却轻而易举将那柄剑拿出来,她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缓缓将剑拔出,在阳光下,锋利的剑刃泛着冷光,看着有些吓人。
钟泠霜随意挥舞了两下,满意地点点头,之后将剑举到钟泠月面前。
“大姐姐,你要不要试试?”她笑道。
这话虽只是询问对方,但不知为何,在场的人听着钟泠霜的语气,都觉得有几分渗人。
场面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有几位围观的女眷悄悄后退了几步。
天老爷的,这将军府的人果然一个个不是善茬,办个及笄礼还舞刀弄枪的,太吓人了!
“啧,没想到这将军府的二小姐也不是个善茬,不知道对上大小姐,会是怎样?”隐在树上的周越从怀中掏出一个橘子大力分成两半,自言自语道。
“如果是我,被人如此阴阳怪气的试探算计,我肯定给她一脚,让她尝尝我的厉害!”
橘子被从皮上扯下来,周越正要送入嘴中,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将那半橘子抢走。
周越一转头,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树杈上的主子。
“世子,您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您回来得正好,好戏正要开场呢!”
他将刚才两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您说,面对二小姐的挑衅,这大小姐会不会发作?”周越问道。
“不会。”景煜珩淡淡道。
“为何不会?”周越有些不信,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就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吧?更何况是这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景煜珩没说话。
她不会当场发作,但之后......
就不好说了。
他手里正拿着刚抢来的橘子,那橘子被大力扯开,汁水四溅,一点都不美观,根本无法下口。
他略有嫌弃的将橘子塞回周越的手上,又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拿出锦帕擦了擦,之后将那锦帕也塞到周越手中,最后从他怀中将仅剩的橘子拿走,自己慢条斯理剥了起来。
周越:“……”
真狗啊!
他好气!但是又没办法!
周越恨恨转头,继续盯着那热闹之处。
不知是谁瞎传话,说是钟家两位小姐要打起来了,于是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原本已经坐在席位上的宾客也都蠢蠢欲动,借故转道去看热闹了。
刚将今日最重要的客人安顿好,钟天骥夫妻就听到了这般议论,连忙赶了过来。
见到钟泠霜拿着一柄剑挡在自家宝贝女儿面前,钟天骥当即冷下脸来。
“来人,二小姐身体不适,送二小姐回去!”
“父亲……”钟泠霜抬头望着对自己冷眼的父亲,心中对钟泠月的怨恨又加重了许多。
凭什么!
父亲眼里始终没有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今日,就是要让这钟泠月颜面扫地!
她让父亲看看,她比钟泠月优秀多了!
“父亲,女儿只是想请大姐姐指点武艺,今日宾客皆在,又是大姐姐的笄礼,不如也让大家见识一番……”她再次扬声,就是要让所有人听见。
这戏台子她都已经搭好,看戏的人也都就位,唱戏的人定是要登场的!
“你——”钟天骥听了只觉得浑身暴怒,手掌绷直就要扬起。
“父亲——”钟泠月及时叫住他。
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既然妹妹想要请教,那我作为姐姐的,也不能推脱……”
她也只能看到他。
钟泠月仰着头,与他漆黑的瞳仁对视上,突然笑了,“既然世子不知,那臣女就更是不知了。”
她并没有回答景煜珩的问题。
自然,这珠子到底是谁丢的这个问题,他心知肚明。
“既是世子的东西,那臣女奉还。还请世子收好自己的东西,不要乱丢,否则......”
钟泠月看着景煜珩,将手中的珠子递到他的面前,“恐怕世子没这么容易就能拿回去了。”
还有下次,就不会是以这种形式还给他。
钟泠月这话说得大有深意,别人或许听不明白,但景煜珩怎么会不明白?
他也笑了,抬手,“那么,多谢钟姑娘了。”
景煜珩伸手捏住她手心中放着的那颗墨玉珠。
钟泠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景煜珩的手生的极美,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在光的照耀下仿佛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他抬手的瞬间,衣袖往下滑,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手背上的青筋脉络凸起,看着力量感十足,那一刻,极品墨玉也仿佛沦为了那手的衬托。
如此近的距离,钟泠月甚至能看清他指尖上淡淡的粉,她呼吸一滞,有些慌乱地瞥开了视线。
突然,手心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拂了一下。
她视线转回去,只看到景煜珩拿走了那颗珠子,并无半点异样。
钟泠月将心中那种怪异的念头摒弃。
这人怎么可能会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挠她手心?
这简直像是......勾引。
应是她感觉错了。
这人应不至于如此做派。
钟泠月重新落座,却不知道,背对着她往回走的景煜珩嘴角处的笑意更深。
她......手心有茧。
手中有茧本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许多自小学琴,学刺绣的闺秀手中也会留茧,不过多涂一些保养的润膏也可消除,可那也是在手指处留茧。
她的茧,在掌心。
而握兵器的手,茧在掌心处。
这又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猜想。
他心情极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另一边,钟泠月坐下时,神情还有些恍惚。
她身侧,原本正托腮仰视的戚映雪兴奋地探过身子凑到她跟前,贼兮兮道:“嘿......我觉得,你俩还挺般配!”
“谁?”她下意识问道。
“当然是你和晋王世子啊!”
钟泠月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瞬间撇干净。
她眼里的嫌弃非常明显,“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戚映雪:“.......”
她眼神哪里不好了?
刚才这两人站在一起明明很般配!郎才女貌!很多人都看呆了好不好?
尤其是安姐姐,她刚才发现安姐姐可是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
就连这会也......
等等!
安姐姐好像盯着的是......晋王世子。
难道......
还没等戚映雪怀疑,那边的安如玉先站起来了。
她缓缓走到中间,行了一礼。
“太后娘娘,既然钟姑娘的手不方便,那不如由臣女代劳,也献上一曲,恭贺皇后娘娘千秋之寿,福禄如意。”
太后闻言,当即允了。
她本就钟意这安太傅的孙女,自是乐见其成的,她希望明璟能够看到安如玉的好。
而男宾那边,也是一阵喝彩声。
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能再见京城第一才女的风采了。
内侍已经将琴摆好,不是宫中的琴,而是安如玉自己带来的琴。
很显然,她是有备而来的。
只是,此刻献艺,却也与她一开始的计划有所不同。
将军府的车队消失在街道尽头,那道幽深的视线也终于不再跟着自己。
钟泠月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人好生敏锐,只一眼就发现了异样。
好在她装模作样的功夫练得还不错,应是没露出破绽。
“阿姐?”
“嗯?”
钟子昀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阿姐,你怎么又没听见我说话?”
“你是不是被晋王世子吓着了?”
“阿姐别怕,他虽是皇亲国戚,但我们镇北大将军府也不是吃素的,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钟泠月扯起一抹笑,点头。
是啊,他们都会保护她的。
所以这一世,让她来保护他们。
“快到家了吗?再快一点,我想快点见到父亲母亲。”
...
镇北大将军府。
镇北大将军钟天骥携夫人王沁兰等一众人已经等候在大门口。
“来了,来了,将军,大小姐回来了,马车已经到巷子口了!”前去查探的小厮兴高采烈地回来报信。
“好好好!”
钟天骥挽着妻子大步走下台阶,焦急地探头往外看去。
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面露喜色,除了......
“霜儿,你长姐要回来了,你怎可面露不悦,小心你父亲生气......”
人群后,衣着朴素的女人正苦口婆心劝着一容貌艳丽的少女,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钟天骥,显得非常拘谨。
她是钟天骥的妾室林姨娘,十五年前从青州带回来的,但钟天骥并不宠爱她,她在府中几乎就是个透明人的存在,为人谨小慎微。
可她身侧的少女却不是如此,反倒是扬着下巴冷哼了声。
“我倒要看看长姐这天上月长得什么样!”
凭什么都是父亲的女儿,长姐的名字就是精心挑选的天上月,而她只是随意被人践踏的地上霜!
她才不是!
“你......你怎可与你长姐相比......”
“如何不行!她哪点比得上我?”
“你......”
少女目光紧紧盯着那被父亲亲自扶下来的瘦弱身影,握紧拳心。
她是嫡出又如何,病恹恹的,哪里像是将军府的女儿?
只有她!只有她才配得上镇北大将军女儿的名声!
正门口,正被父母嘘寒问暖的钟泠月感受到一抹强烈且带着敌意的视线,但她并未抬头去看。
她知道是谁。
她的二妹,应该很不想她回京吧?
但她必须回来。
钟泠霜若老老实实,那她还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若她有异心,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来,月儿快随为娘去看看给你准备的院落可还喜欢。”
王沁兰握着自家女儿的手,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去,两眼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夫人可别胡说,什么你为月儿准备的,难道为夫就没有准备吗?”
钟天冀挤到女儿另一侧,低下他那高大的身躯,一脸慈爱道:“那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为父亲自挑选栽种的,还有那秋千,也是我亲自搭的,月儿快去看看喜不喜欢......”
听到爹娘在自家阿姐面前如此邀功,钟子昀也耐不住了,抢在两人前面一瘸一拐开路。
“阿姐,我给你准备了京中最好吃的点心,都是我一早就亲自去排队买的,你可一定要尝尝......”
一行人浩浩荡荡簇拥着钟泠月去了她的揽月居,就连下人都跟着讨赏去了,徒留钟泠霜母女两人留在原地,无人无津,冷清且尴尬。
“霜儿,咱们回去吧。”林姨娘低声唤她。
钟泠霜盯着那钟泠月被前后簇拥着的身影,眼里迸发出剧烈的恨意。
凭什么!父亲如此疼爱她!
她只是比自己多了一个嫡女身份而已!
她一个病秧子,谁会愿意娶她!
只有她......只有她才能给父亲带来更高的荣耀......
“墨香,去给三皇子传信,说我明天会去城外赏雪。”她垂眸吩咐身侧的侍女。
“是。”
“霜儿,你明知你父亲不喜你与三皇子有交集,你这......”林姨娘欲言又止。
“姨娘!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要管!”
钟泠霜冷冷收回视线,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父亲,你会知道的,谁才是你最值得疼爱的女儿!
...
揽月居。
一家四口正在互诉衷肠,尤其是将军夫人王沁兰,泪如雨下。
“月儿怎么比年初见时憔悴了许多,不是来信说身子已经大好,可是一路风雪颠簸着了?”
这些年虽年年都去杭城看望女儿,但还是聚少离多,她很是愧疚。
好在,现在终于将月儿接回来了!
她以后一定好好补偿月儿,再也不让她受苦了。
钟泠月心虚地咳了一声,“京中天气寒冷,还有些不适应......”
她打娘胎里带出的病,自小体弱多病,到了外祖家后机缘巧合拜得一师傅,不仅养好了身体还习了一身武艺。
可师傅性子古怪且神神秘秘,不让她在人前露武艺,也不得提起他的存在。
此番得知她家中恐变故,师傅这才松了口,还去信让在外游历的师兄师姐赶来京城相助。
在外人眼中,她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过这样的身份也好,毕竟谁会在意一个连走路都会喘的弱女子呢?
即便白日里那晋王世子对自己有所怀疑,但他并无证据,也奈何她不得。
看着母女俩哭成泪人,钟天骥还强行维持着一家之主的颜面。
只不过他背过身偷偷抹眼睛的样子还是被自家儿子发现了。
钟子昀偷偷笑了。
他就知道父亲是强装镇定,其实对阿姐想念得不得了,他可是见过父亲在深夜里偷偷翻看阿姐画像的!
“主子。”
进城后就被钟泠月派出去打探消息的竹意已经悄无声息回来,向她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钟泠月意会,顿时止住眼泪坐直身体。
“你们都先退下吧。”
她屏退其他人,屋中只留一家四口。
见她脸色严肃,其他人虽摸不清状况,但也收起了情绪,坐直身体。
“月儿,怎么了?”
钟泠月站起身,行至门口。
门外,已经飞身绕整个院落查看了一圈的竹意冲她点头。
“已经无人,主子放心。”
钟泠月颔首,关上门走到父亲母亲面前。
她从怀中拿出一路都护着的东西递到钟天骥面前。
“这是......”
钟天骥打开包裹的黑色布巾,从里面拿出一封被开封过的书信。
“父亲看了便知。”
钟天骥匆匆将信展开一瞧,片刻后,他的脸色难看起来,顿时怒目,一掌用力拍在桌上。
“栽赃!这是栽赃!我断不可能......”
“这是谁写的!谁要陷害我钟天骥——”
“我钟天骥镇守边关数十年,痛恶廖贼至极,怎会与廖贼勾结通敌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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