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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两间破屋,还有两个娃小说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磊推着二八杠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着他儿子夏希。现在有自行车的人都是大户,夏磊家就是这样的大户,在场的娘们,爷们,无一不羡慕的看着夏磊的那辆永久牌二八杠自行车,整个山定大队,也就只有两辆这个牌子的自行车。不对,更准确点是整个山定大队只有两辆自行车!一辆是政府批的,现在停在大队长的家里,谁要用可以借,而另外一辆,那就是夏磊现在骑的这辆!“有事儿要去镇上,大家忙着呢。”夏磊神清气爽,笑着说。大婶们目光一聚,却是落在了江瓷的身上。有人笑嘻嘻说,“江瓷说她男人要给她买自行车呢,我们猜是不是江瓷看到你家的自行车了,所以也想买一辆!”夏磊听到江瓷的名字就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人群的江瓷。“我们家不和谁攀比,有的人别和我家沾上边。”江...

主角:李知青殷殷   更新:2024-12-13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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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青殷殷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开局!两间破屋,还有两个娃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磊推着二八杠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着他儿子夏希。现在有自行车的人都是大户,夏磊家就是这样的大户,在场的娘们,爷们,无一不羡慕的看着夏磊的那辆永久牌二八杠自行车,整个山定大队,也就只有两辆这个牌子的自行车。不对,更准确点是整个山定大队只有两辆自行车!一辆是政府批的,现在停在大队长的家里,谁要用可以借,而另外一辆,那就是夏磊现在骑的这辆!“有事儿要去镇上,大家忙着呢。”夏磊神清气爽,笑着说。大婶们目光一聚,却是落在了江瓷的身上。有人笑嘻嘻说,“江瓷说她男人要给她买自行车呢,我们猜是不是江瓷看到你家的自行车了,所以也想买一辆!”夏磊听到江瓷的名字就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人群的江瓷。“我们家不和谁攀比,有的人别和我家沾上边。”江...

《天崩开局!两间破屋,还有两个娃小说》精彩片段


夏磊推着二八杠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着他儿子夏希。

现在有自行车的人都是大户,夏磊家就是这样的大户,在场的娘们,爷们,无一不羡慕的看着夏磊的那辆永久牌二八杠自行车,整个山定大队,也就只有两辆这个牌子的自行车。

不对,更准确点是整个山定大队只有两辆自行车!

一辆是政府批的,现在停在大队长的家里,谁要用可以借,而另外一辆,那就是夏磊现在骑的这辆!

“有事儿要去镇上,大家忙着呢。”夏磊神清气爽,笑着说。

大婶们目光一聚,却是落在了江瓷的身上。

有人笑嘻嘻说,“江瓷说她男人要给她买自行车呢,我们猜是不是江瓷看到你家的自行车了,所以也想买一辆!”

夏磊听到江瓷的名字就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人群的江瓷。

“我们家不和谁攀比,有的人别和我家沾上边。”

江瓷差点发出某位明星流传甚广的梗:您没事吧?

好在她忍住了,心中不禁嘀咕,这话赶话都能碰到夏磊,直接把她送到夏磊面前被打脸。

她学着夏磊的口吻对几位大婶说,“我家不和谁攀比,婶子们,我男人弄得就是一辆杂牌自行车,哪比得上永久,我可沾不上永久的边。”

众人听得直笑,夏磊却是黑了脸。

且让她得意,等她被送去大西北,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夏磊黑着脸骑上自行车,一溜烟,走了。

江瓷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麦地上,眸色沉沉。

江瓷不争馒头争口气,这自行车她还真要买下来不可。

结束下午的上工,江瓷今天下午准点来,除了夏磊那一场风波之外没摸过鱼,今天有五个工分。

不多,连小孩儿的满工分都算不上。

江瓷却也不着急,走在田间地头回了家。

下午周明礼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感觉身上的伤都没多疼了,算着江瓷快回来了,便先烧了一大锅水,倒一盆出来,等江瓷一到家听周明礼说给她准备了热水洗澡,她就关上屋子的门,先洗了一个澡。

江瓷换了干净的白色背心和五分裤,干干净净的从屋子里出来,叫人,“周明礼,你看看我后脑勺的结疤了没,我想洗头。”

周明礼从厨房出来,将她的头发剥开,掀开纱布看了看。

“结疤了,但不能洗头,你自己洗很容易碰到伤口。”周明礼帮她把纱布重新缠好,“等我一会儿,晚饭快做好了,吃过饭我帮你洗。”

他说的随意,弄完就返回厨房继续做饭,江瓷顿了顿,到底还是不能忍受头发乱糟糟的,默认了周明礼的说法。

晚饭周明礼做的简单,他拌了两根黄瓜,又打了两个鸡蛋炒豆角,剩下的玉米面被他全都做了窝窝头,里面没有掺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对江瓷来说,虽然还是拉嗓子,却是比她第一次吃窝窝头时,要好吃很多。

周明礼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两个孩子,对江瓷说,“换点白面,掺进玉米面里,不会那么拉嗓子。”

“咱们再买两只母鸡,我扎个篱笆,圈起来养,以后就不会缺鸡蛋了。”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其中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瞧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身上带着书卷气,应该是当老师或者校长的。

江瓷在心里猜测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店里走。

高中的书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政治这种。

江瓷翻了翻,简单了解了这个年代高中学习的深度。

还没看多少,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书店的售货员和客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皮一下子紧绷起来,眼底多了两分惊恐。

不是因为别的,造成骚乱的人胳膊上绑着红袖箍,耀武扬威的模样比公安局的公安同志还要嚣张!

更让书店售货员和顾客们感到慌乱的是,这群人朝着书店来了!

售货员连忙走出来,陪笑着说,“我们书店可没有卖什么禁书!”

“谁找你了!还是你这书店里有什么东西,是严禁打击的禁书?!”为首的男人嗓门很大,“你要是老实就自己交代,否则,我们要查起来……”

售货员的腿都软了。

那些戴着红袖箍的人立刻笑了起来。

江瓷站在书店深处,就听见有一个拿着书看的人低声骂了一句,“这群丧家玩意儿!”

为首大嗓门男人望了书店这三四个人,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沈从禾,谁是沈从禾!”

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戴着眼镜的男人朝那群红袖箍看了一眼,推了推眼镜,走出去,“我是。”

沈从禾语气很平静,“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嗓门男人很是看不惯沈从禾镇定自若的模样,走到他面前,闲庭信步的绕着他走了两圈,说道,“你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对吧?”

书店里的人听到这个职称,看向沈从禾的眼神就变了,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最容易被批/斗。

沈从禾坦然点头,“是。”

他自认为坦荡,经得起查,没什么可怕的。

大嗓门男人颔首,阴狠一笑,“有人举报你在学校传播外文读物,我们有义务把你带走调查!”

沈从禾听到这话,神情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大嗓门男人身后的人就冲上去,架起沈从禾的胳膊,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这群无比嚣张的人,风风火火的来,浩浩荡荡的走,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一个前途无量的中学校长就被带走了。

“沈从禾可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他竟然在学校宣传那种东西!这不是毒害学生吗?!”

“还为人师表呢!在那个学校上学的学生可遭了大罪!”

“活该以后游大街!”

“坏了!我大姐家嫂子的儿子在纺织厂中学上学呢!”

“哎呦,你还是赶紧去提醒一声吧!”

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不少,有不少纺织厂的职工家属们也匆忙回家给自家亲戚,亦或者自家孩子就是在那个学校念书的跑回去传递消息。

江瓷站在书店门口,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愈发的谨慎,将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

……

周明礼随便找了块能遮住脸的东西,便在黑市里开始问起来。

“谁想要自行车票?”

“只给钱不行,拿其他牌子的自行车票来换。”

他不太确定能换得到,可只要有市场,那就会有人买。

周明礼一边走一边问。

没走多远,就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兄弟,你有永久自行车票?”

“有。”周明礼言简意赅,他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票的一角,很快又缩回去。


男人轻而易举就看清了那自行车票上写的是啥牌子的。

永久!

男人心中的宝马!跑车中的法拉利!

他眼睛顿时亮了,挠挠头,压低声音,“兄弟,我这有一辆红旗的,我要娶媳妇儿了,她家非要永久牌的,我这辆虽然比不上永久,可也不赖,你要是想换……不如咱俩换换?”

周明礼目光下移,那男人也飞速露出自行车票的一角。

红旗。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红旗自行车的价格,默算了一下,说道,“一张票外加二十五块钱。”

男人眼里不禁泛起苦意,周明礼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永久有多紧俏,我家买车是给我媳妇骑的,要不是我媳妇太矮,骑不了永久,我都不乐意把票拿出来换。”

“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去其他地方再问问,我是不急的,毕竟我就算是要一张票,外加三十块,等着人来换,也是能等到的。”

周明礼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模样。

他着急,他当然着急了!他在黑市都等三天了,就没有遇见卖永久牌票的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男人不愿意就这么让票白白飞了。

他磨磨牙,说,“十五,兄弟,我买车还要一二百块钱呢,你多要的话,我就真不够了!”

周明礼还价,“二十四,我没和你多要,你一个红旗的票来换永久,我要价这么低已经是便宜你了。”

“十七,十七怎么样,我再搭给你一些其他的票!”

周明礼咬死,“二十三……你让我看看有什么票。”

男人低声说,“一张手电筒票,两张棉布票。”

手电筒。

周明礼微顿,看了看男人,说道,“十九,外加你刚才说的票,行就换,不行我就走。”

男人睁大眼睛,“这张手电筒票就值三块了!”

周明礼闻言,作势就要走。

男人连忙拉住他,“行行行,十九就十九!”

“兄弟你心太黑了!”男人一边心痛的拿出了票和钱,飞快和周明礼达成了交易。

周明礼把票揣进兜里,压低声音问,“你是国营饭店的?”

那男人震惊看着他。

周明礼坦然道,“朋友体格健硕。”

指甲缝里还有面粉残留,这不是在饭店或者与厨子有关的岗位工作,周明礼就不姓周了。

男人警惕起来,“我告诉你,你可别想着坑我!我是不可能说我在哪里工作的!”

周明礼笑了笑,“没想坑你,我们在这种地方见面,拆穿了对谁都不好。”

“我就是想问,如果有兔子,野鸡之类的你们收不收?要是收,我去哪儿找你?”

闻言,男人上下打量了周明礼一眼。

周明礼也人高马大,男人想了想说道,“你要是有,就去石料厂的后厨,找姓曲的,保证给你的价格公道。”

周明礼点头,“我知道了,朋友再见。”

男人达成了目的,两人各自离开。

周明礼还想看看黑市有什么他需要的票,就听有人喊,“红袖箍来了!快跑!”

周明礼立刻跳上自行车,蹭蹭蹭蹿得比谁都快。

不多会儿,他回到江瓷身边,路上还看到红袖箍压着一个人十分高傲的从人群走过。

“刚才发生了什么?”周明礼问江瓷。

江瓷就把方才在书店发生的事情对周明礼说了一遍,“你应该碰见了吧?那群红袖箍带人离开。”

“嗯。”周明礼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微微颔首,旋即又道,“不说这个,票弄到手了,红旗的。”

“红旗也行啊……手电筒票!”江瓷嘶了一声,盯着那手电筒票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生活方面的事儿,江瓷自认为是比不过拥有丰富经验的周明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江瓷只需要点头就行。

吃过饭,江瓷给两个孩子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周明礼手里拿着她换下来的衣服,坐在盆前揉搓。

他显然是自己手洗惯衣服的人,知道容易弄脏的地方重点搓洗,每一处都不落下。

明明这人身上还有伤,可干起家务来一点都不嫌累。

江瓷没见过这样的周明礼,更何况她们已经离婚了,眼皮微跳,提声说,“我的衣服自己洗就行了,你没必要把我的衣服也洗了。”

周明礼扭头看她,两个孩子也洗完澡了,穿着凉拖鞋,干干净净的在江瓷左右站着,跟左右护法似的。

夕阳橙黄,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堆积,带着暖意,仿佛连燥热的夏都变得温和起来。

他说,“这些东西你不会,下次换下衣服我们一起洗,我教你怎么洗。”

江瓷:我谢谢你。

周明礼把洗好的衣服搭在晾衣绳上,他洗的衣服里除了江瓷的还有两个孩子的,他的,大大小小迎风摇摆,使这个破旧房屋都多了几分热闹的人气。

周明礼换了热水,又搬了一个小凳子,对江瓷说,“过来。”

江瓷坐在小凳子上,弯下腰,头发那根根神经末梢便将周明礼触碰她发丝的感觉全部传入头皮,大脑。

“只剩下一点能洗头的东西,不算太好,明天我们买好的。”周明礼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江瓷耳边响起。

“有东西洗头就不错了,我倒是想弄些好的,也没渠道买。”

江瓷闭着眼睛,任由周明礼轻柔的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归拢到一起。

周家没有镜子,江瓷每天洗脸时看到水面中的自己都无比嫌弃,不说干干净净,头发乱糟,皮肤蜡黄,整个人都透着营养不良的瘦骨如柴。

幸亏原身还有一点底子,仔细看也能从蜡黄的肌肤下瞧出骨相是好的,江瓷心里安慰自己养养还能看。

眼下这么狼狈难看的样子周明礼也见过了,江瓷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周明礼把她的纱布给取下来,又看了一眼她结痂的后脑勺,也不知在想什么,动作更轻了几分。

不得不说,“江瓷”活得是真糙,头发都打结不少,饶是周明礼不想用力,还是会扯得江瓷轻声吸气。

“我再轻一点。”周明礼低声说。

江瓷微微蹙眉,对周明礼说,“你去于大嫂家借把剪刀过来。”

周家连把剪刀都没有。

周明礼听江瓷的,嗯了一声,起身后又叮嘱,“你别自己洗,等我回来。”

“知道,你去吧。”

周老二来他家借剪刀,于大嫂下意识就警惕起来,很不善的看着周明礼,“你借剪刀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胡乱把伤人的玩意儿借给你的。”

周明礼很无奈,不得已,只能闷声解释,“是借来剪头发的。”

于大嫂还不太相信,眼睛转了转,最后扭头回了家,拿着一个布包,说,“我跟你一块回去看看,这剪刀我是一定不会放你手里的。”

只要她愿意让他们用,周明礼就算被警惕也没说什么,和于大嫂回了家。

周家没有院子,里面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到头,这会儿洗过澡的江瓷正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拿了一个树枝,也不知在地上写写画画什么。

“江瓷啊!你要借剪刀吗?”于大嫂的嗓门大,还没走近,喊了一声江瓷就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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