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咬着牙，狠狠地点头。
催眠开始。
低沉的嗡鸣声再次充斥耳朵，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仿佛坠入深海。画面缓缓浮现，依旧是那条小巷。
这次一切更加清晰。
地上的血迹，尸体扭曲的姿势，甚至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都像现实一样真实。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枪还在那里，冰冷而沉重。
然后，我听到脚步声。
是他。
巷子的另一端，一个身影走了过来。这次我看得清楚，那是“另一个我”。
他走得很慢，步伐笃定，像是在等待什么。我举起枪，对准他。他却没有停下，嘴角还带着一抹冷笑。
“你是谁？”我大吼，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他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我面前，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然后抬起头，盯着我。
“你知道真相了，对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咬着牙喊道，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
“别骗自己了，叶峥。”他说，目光像穿透了我的灵魂，“你一直知道。”
“闭嘴！”我怒吼，手指猛地扣下扳机。
枪声炸响。
我却没有感到后坐力。枪膛里空空如也。
“子弹在哪儿？”他轻笑一声，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子弹，在手指间把玩着，“你把它藏起来了，因为你害怕面对它。”
“你在胡说什么？”我看着他，脑袋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裂我的意识。
“杀了他的人是谁？你为什么会在现场？还有，你到底是谁？”他一步步靠近，声音低得像催眠咒语，“问问自己，叶峥，这一切，真的是偶然吗？”
画面骤然崩塌。
我猛地从催眠中醒来，浑身是汗，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