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念奴柳叶青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场跨越千年的复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即是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跑到一个包子铺门前。包子铺老板结过她递过去几文钱,掀开了蒸笼,白色的雾气飘起来。崔念奴一手拿着用纸裹住的包子,一手端着白粥,傻笑着跑回来,将包子和粥都递到老人手上,接着用手轻轻捏了捏婴儿圆圆的脸。紧接着将自己身上带的钱全部掏出来,点来点去,自己只留下十五文,其他都给了老人。“走,妹妹请你吃包子。”崔念奴扯着我走向包子铺:“老板,再来一个包子,要荤馅儿的。”“好嘞,客观稍等。”崔念奴将一个包子掰成两半,大的那一半递给我。包子的香气顺着热气腾腾的白雾飘出来。我接过包子,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实在是太好吃了。好吃的感觉从舌尖直抵脑门儿。我试图去形容那种美味,发现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崔念奴说:“就像......就像是烟花在味蕾上炸开。”...
《一场跨越千年的复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跑到一个包子铺门前。
包子铺老板结过她递过去几文钱,掀开了蒸笼,白色的雾气飘起来。
崔念奴一手拿着用纸裹住的包子,一手端着白粥,傻笑着跑回来,将包子和粥都递到老人手上,接着用手轻轻捏了捏婴儿圆圆的脸。
紧接着将自己身上带的钱全部掏出来,点来点去,自己只留下十五文,其他都给了老人。
“走,妹妹请你吃包子。”崔念奴扯着我走向包子铺:“老板,再来一个包子,要荤馅儿的。”
“好嘞,客观稍等。”
崔念奴将一个包子掰成两半,大的那一半递给我。
包子的香气顺着热气腾腾的白雾飘出来。
我接过包子,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实在是太好吃了。
好吃的感觉从舌尖直抵脑门儿。
我试图去形容那种美味,发现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
崔念奴说:“就像......就像是烟花在味蕾上炸开。”
“对对对,好吃得我想哭。”我说。
“想哭就哭出来吧。”
说完,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半个包子当街大哭起来。
弄得包子店老板和路人一脸懵。
“俺有一种感觉,师师姐。”
“什么?”我回过神来。
“总感觉,你在跟我道别。”
“哈哈,”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真是,你的直觉好准,本打算晚点跟你说呢。”
“恁要去哪?”
“一个比你想象到最远的地方还要远。”
“恁要出汴梁啊,别笑,俺能想象到最远的地方就是汴梁。”
“也许吧。我走以后,麻烦你帮我把我那些钱啊、金银首饰什么的都捐给有困难的人吧。”
“哎,师师姐,俺有个问题想问。这个问题问的是关于时间尺度上的遥远,不是距离上的遥远。哪怕恁回答不了俺也没关系。”
“什么?”
。
淘汰赛的规则是,抽签决定,一对一,才艺展示,胜者晋级。
其他赛区显然没有太高强度,歪瓜裂枣居多。
我稳定发挥,顺利晋级决赛。
没费什么气力。
运气不错,没抽到一次柳如是。
并不是怕她,而是不想这么快巅峰对决。
如果你问我,手里握着什么致胜法宝吗?
坦率地说,目前是没有的。
23
决赛当天,现场人员更加夸张,似乎整个汴梁的人都来了,人挤人,人骑人,人摞着人。
有宋江、武松、潘金莲、王婆、西门庆、COS哆啦A梦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
这一幕让我更加确信,穿越者不止我一个。
什么?你问武大郎在哪?
他正在人群里忙着卖炊饼呢。
(开场前烟火、灯笼秀。)
开场表演现场出了一个小插曲,一名腰间腰间系条绳子,表演天外飞仙的男演员不小心挂在了树杈上。
历经了十几分钟的全力营救现在人已被救下,除了膝盖擦破点皮,已无大碍。
一对衣着端庄的男女,拿着手卡走上舞台。他们是今晚节目的主持。
男主持说:“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我是歌姬》第一季总决赛的比赛现场。
本节目由金光闪闪的大宋金骰殿独家冠名播出,金骰一转,机遇无限。
本节目服装由品质如金,大宋时尚之选的汴梁制衣坊独家提供。
特别鸣谢:感谢禁军为本节目现场由提供安保服务。”
女主持接过话茬:“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角逐,最终有四名歌姬进入了我们最终的决赛。想必大家已经期待已久。”
男主持看了眼手卡说:“今天将要出场的第一位,来自彩鸾坊的琴音儿;”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女主持:“看得出来大家非常喜欢这位选手哈。
我预料的是,小王爷不仅拉来了汴梁最大赌场的冠名赞助,还动用关系,请来了著名词人,张先、秦观、晏几道、周邦彦担任评委。
舞台搭建在镇安坊门口的空地上。
由于参赛人员众多,为了节省时间,必须将人员分散开。
第一周是海选阶段,汴梁四个方位,设立分赛区。
东部赛区,参赛地点为醉仙楼,由张先评委负责;
西部赛区,参赛地点为翡翠堂,由评委秦观评委负责;
南部赛区,参赛地点为梦乐坊,由评委晏几道评委负责;
北部赛区,参赛地点为鸳鸯阁,由评委周邦彦评委负责。
由于直线距离跟翡翠堂更近,崔念奴跟我都被分到了西部赛区。
现场摇号决定出场顺序。
崔念奴手中的号码牌上数字写的是三十二。我的号码要更靠后一点,数字是五十八。
崔念奴来回踱步,绣着蝴蝶的蓝色帕子紧紧捏在手里。
崔念奴说:“完了,师师姐,俺咋觉着有些紧张。”
听她说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竟也有点紧张。
这感觉竟然让我回忆起当年高考前夕的那段时光,母亲为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小而温馨的房子,每天起早贪黑打两份工供我读书。
“比赛嘛,紧张正常的。研究表明,适当的紧张情绪能够提高人的专注力,帮助人发挥能力的上限。”我安慰她,也像是说给我自己。
“可是......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咋办?”
“不妨坐下来。”
“闭上眼睛,对就是这样。”
“尝试放空,你的思想,深呼吸,把自己想象成一颗大树。”
“杨树还是柳树?”崔念奴睁开眼问。
“随便,想象自己正在抽芽。”
19
这时候,几个衣着华丽女人扭着大屁股走上来。
头戴戴凤凰簪子的那个女人走到崔念奴面前,开口说话,“哈哈哈,这不是
李师师没掉过一滴泪。按习俗,孩子到三岁,需寄名佛寺,让老僧摩顶,没成想,她突然放声大哭,众人皆感慨,这孩子还真是佛门弟子。
由于当时佛门弟子一直被称为“师”,因此父亲便为她取名为师师。
四岁,父亲因罪入狱,死在狱中,她成了孤儿。
后被李姓歌伎收养,教她学习琴棋书画,歌舞侍人,并赐姓李。
十二岁,养母遭人设计陷害,欠下巨额赌债,被卖往青楼。
记忆并不清晰,像蒙了一层白色的雾,没法一下子看清,我感到额头发烫,只能停止思考。
楼下人熙熙攘攘,人群中传来叫卖声。
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想起刚才说河南话的男子。
难道说,这里真是汴梁?
6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开了门,一个年龄将近四十岁,两腮抹得像猴屁股一样的中年女人走进来。
“师师,真有你嘞。”
大妈一句话,搞得我一脸雾水。
“我?”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怎么了?”
“大妈,你走错房间了吧。”
“傻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大妈抬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接着说:“小王爷私下找到我,说可喜欢你了。”
“刚才出去的那个?小王爷?”
想到刚才踹了那人一脚,又朝他腰间拧了一把,冷汗从我后背上冒出来。
“对啊,临走还向我夸你。这是你的福分,可得好生把握住。”
“怎么说?”我咧嘴,试图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说,喜欢你的性格。”
我心说,我自己也挺喜欢自己性格的。
“奥奥,是嘛,他是这样说的?”
虽嘴上这么回应,其实我在心里已经骂了起来。
靠,受虐狂么这不是,早知道多踹两脚了。
7
“师师,师师。”
,或者延续?
每每想到这里,想到我血管里流淌的是这样的血液,我会极度痛苦。
仿佛那些错误是因我而生的。
我曾经找过族里的长辈交涉,让他们将我的名字从族谱里划去。
收到的是明确的拒绝,并且骂我不知好歹、大逆不道。
这帮人的眼里只有利益。
我得感谢我的母亲,得益于她的教育我才没有受到这帮人的影响。
除此之外,母亲还教会我,要长成一个刺猬,别人才不敢欺负你。
从小到大,有人胆敢欺负我,我必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后来,为了与这帮人划清界限,我改了姓氏,随母姓李。
正敲击着键盘,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伴随而来的还有恶心呕吐的感觉。
以至于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到校医务室检查。
医生给我把了脉,除了脉象较弱,并未发现明显异常。
医生问:“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对医生说:“早饭和午饭都是跟一个叫李曼的室友一块吃的,西红柿鸡蛋盖浇饭。”
“李曼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据我所知,并没有。”
“以前发生过类似状况吗?”
“有,并不是头一回,几天前出现过,只不过没有今天这样强烈。”
“吃药了吗?”
“并没有。我最近在忙着弄论文,没当回事。
“对什么东西过敏?”
“没有过敏史。”
“身体有其他方面的异常吗?”
“有,脱发,头发一把一把掉。”
“还有吗?”
“小腿偶尔麻木、疼痛,有灼烧感。再有就是,指甲上出现了白色的横纹。”
“我感觉,有可能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我感觉,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多注意休息。”
说罢,医生转身从药架上拿几副安神的药,递给我,嘱咐我按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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