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打颤。
我咬了咬牙，坚持爬了上来。
这二十楼，对别人来说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对我来说，足以要命。
我站在最高点，呼吸已经快上不来。
迎面而来的冷风冰冷刺骨，无情地打在我的脸上。
可看到一眼望去的灯火。
我笑了。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现在离零点，只差半小时。
我太累了，有些站不稳。
索性坐了下来。
双腿在空中摇晃着。
以前我想来，却不敢来这里。
现在来，也算弥补了小时候的一个愿望。
我拿出仙女棒和打火机。
点燃后，我闭眼许愿。
“愿来世，能让程毅遇到更好的我。”
许好愿，我开始玩了起来。
就在这时，程毅却突然来了电话。
我犹豫了两秒，点了接听。
他的声音很快就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姜晚，你在哪儿？”
他似乎有些急。
问得急切。
我看着手里一点点殆尽的烟花棒，没有说话。
他大声吼着，“姜晚，我他妈让你说话，你到底在哪里？”
“程毅。”
我淡然地开了口，耳边只剩下他喘息的声音。
我本来想让他帮忙处理后事。
但现在，我不想了。
他跟我一样，够苦了。
没必要为了我，再一次难过。
“程毅，我想了想，既然你不欢迎我回来，那我走就是了。”
“你要去哪儿？”
他颤抖着，声线都有些不稳。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回来了，我也不会再打扰你了。”
此刻，一阵绚烂的烟火在天空如花般绽放。
真好看。
烟火点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
我拼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