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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题干什么,看我啊!”
新来的姑娘跟不上课程,我便拨了成绩优异的梅贵人去指导。
梅贵人很不一般,她是唯一没有被剥夺封号的冷宫居民。
谢婉晴走后,“冷宫优选”的牌子便交给她打理,我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只想在冷宫苟到死。
(23)
但总有人不想让我好好苟命。
小顺子带了张字条给我,上面是谢婉晴的字迹,让我晚上晚点睡,她要同我叙叙旧。
已经入冬了,天凉得要命,我缩在偏殿瑟瑟发抖,一边等一边在心里骂人。
“霸权主义,强权政治都不得好死。”
要不是谢婉晴位高权重,我一秒钟也等不下去。
入夜,谢婉晴翻过墙头,“扑通”一声,然后连滚带爬地过来了。
看看我,她还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裤腿:“生疏了。”
我问她:“你约我做甚?”
她便笑了,答非所问:“果然,你早知道我们传信的法子。”
我手指僵了僵,她们从前传递消息,递出去的字条藏在卷心菜内,混在冷宫优选的东西里,拿回来的便藏在当日不新鲜的退货之中。
“我是早便知道,那又如何?”
我一没举报,二没偷看,偶尔有不妥之处,我还能帮着遮掩一二。
没有为什么,只有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旺盛的,不想无冤无仇害人性命的心。
她看着我:“你分明受过高等教育,就这样活着,你甘心么?”
我一愣:“你说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回答我:“我来自2096年。”
我磕磕巴巴地回她:“我,我是2023年”
穿越的人,果然是她。
“冷宫优选”的名字无伤大雅,却成了她呼朋引伴的锚点。
(24)
谢婉晴告诉我许多事情。
谢家世代忠良,替大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