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是村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通通被我堆了肥。
我当初的专业是气象学,通过些迹象便能够分辨天气,我装得神神叨叨,偶尔夜观天象,伸出手指乱掐,而后再高深莫测地说出预测的天气。
配合着小时候在地里农忙时候的记忆,主要指导大家如何种地。
谢婉晴观察几次,觉得真准,十分震惊地握住我的手,她的眼睛很亮,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国师大才,可抵万军。”
“咳咳咳……”
她头一次这么会开玩笑,我一激动,被口水呛得差点背过气去,再抬头,谢婉晴已经十分嫌弃地扔了我的手。
小样,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一脸着急地给我顺背的人,不是你么?
(16)
日子过顺了以后,我便开了夜校。
名为“申论堂”。
课程由思想品德切入,再到中学政治,计划最后便是马克思主义哲学。
又托谢婉晴给我题字:“信仰之基一时一刻也不能松动,精神之钙一丝一毫也不能缺少”。
胸前的党徽更亮了。
我虽不知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来到这个地方,却需知革命先烈尤为不易。
不说推翻统治,不说妇女解放,只要在此处留些星火,或许一些故事可以提前百年呢。
我又想,或许大家连冷宫都出不去,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里。
左右想着,又不甘心,于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谢婉晴躺在我旁边,顺手给我后背来了一巴掌。
“还睡不睡了,明天还要收秋呢。”
她的力气很大,差点给我拍掉了魂。
听说她从前是将军府的嫡女,自幼骑马射箭都数一流,十几岁的时候还被她爹娘带到边关历练了两年。
还听说,她单手直枪,挑得了敌军的头颅。
那时候她叫谢恒,后来回京,要入宫了,才说那是化名,她原名该是“谢婉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