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那个男人，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吧？我第一天去医院带给你的水果篮里，有你俩的检查结果，想知道答案吗？我来告诉你……”
“闭嘴！”夏茹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那孩子……”我继续说。
“我让你闭嘴！闭嘴啊！”夏茹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挂了电话。
但是在窗户的倒影里，我分明看到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我抬手擦掉眼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取出照片，点燃了它的一角。
火焰豁然燃起，我将它丢出窗外，一阵风吹起，我看到了照片上两张稚嫩的脸，两人都笑着。
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记忆里夏茹还是一个只知道跟在姐姐身后的小女孩。
妈妈工作忙，很多时候都是我和夏茹两个人。
也是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夏茹因为害怕雷声，躲在我怀里让我给她讲故事。
“讲故事就不怕啦？”
“怕。”
“那为什么要讲。”
“我想姐姐陪我说话。”
我记得当时只觉得心软，告诉她：“没关系，姐姐保护你。”
“好！等我长大了，也要保护姐姐！”
13.
等我赶到老家时，门口早已被警戒线围住，说明了身份后，警察将我和我妈带到了大门口。
门大敞着，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房间里披头散发的夏茹。
她拿着一把发锈的刀抵在丁唯妈妈的脖子上，丁唯妈妈每咒骂一句，夏茹就面无表情的往身旁躺着的尸体上戳上一刀。
丁妈哭的撕心裂肺，绝望的看着屋外的人。
我妈看到这一幕险些晕过去，我支撑着她的身子听她一遍遍叫着夏茹的名字。
夏茹一双无神的双眼在看到我后突然变得血红。
我熟悉这样的眼神，上一世她将我抵在楼梯上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