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褪去,泪水止不住的滴在手心“如果你忘记我,我就会立刻消失,才不给你机会”
“我早就将你刻在心里,任风吹雨打也抹不掉”
舒离,我过于害怕失去你,这是我第一次爱人,没有人教我该去怎么做,我只知道,想日日见到你,想你永远在我身边,似乎是过了很久,我是指我所存活的时间,还记得顾兔吗,从前她将刘仪景攥在手心里,那时我同情过,后来我连同她一样,折磨着刘仪景,原就是不知道的,自顾自的转化着,后来才明白,爱里藏着控制。
我也学习到了这一点,但顾兔却像被洞悉的内心,不断地追杀我,后来我明白她的苦心,她是那么的爱刘仪景,爱到想为她扫清一切障碍,那是我唯一一次拥有自我意识,那是小景所忘掉的过去。
---------------------------------------------------------------------------
刘仪景忘掉的过去
“兔子,兔子,我要飞到那边去”
“你又不是鸟,怎么会飞呢”
“我想我是只鸟”
“别做梦了,该回去了”
福利院的夜里总会传来阵阵哭声,她埋着头将自己缩在被子里,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回忆的噩梦,满身伤痕,撕裂般痛彻心扉,沿着微弱的月光,她艰难的站起身又蹑手蹑脚的环顾四周,身下再次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似乎从那天起,没日没夜都会被尖叫声吵醒,随后像是被捕获的羔羊,静静躺在屠宰场,那本应是体面的死去。
屠夫将绳子一点点解开,伴随着白炽灯和微弱的下巴一晃一晃,耳边水流的滴答声顺着墙壁流到生锈的铁管上,疯子们的狂舞曲奏响。
“辛巴森---辛巴森----乌鲁乌鲁---八七--乌鲁”
酒杯被摔碎,屠夫们整齐的望向指挥者,疯子们继续舞蹈着,直到活剥的仪式开始,所有的羔羊被绑在束脚台上,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