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硬是瞒到七个月才被我无意中撞见。她受到惊吓,提前发动了产。
人命关天,刻不容缓,我怎能袖手旁观?
我便帮她接生了孩子。婴儿刚呱呱坠地,车库的门突然被踹开。
老太太震怒,命人拿出家法,当众用皮鞭抽打我十下。
背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我趴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狼狈不堪。
我的女儿紧紧抱着老太太的腰,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我的儿子满脸怨恨地指着我说:
“自甘堕落,丢尽了脸面。”
“你不配做我的母亲!”
“妈妈。”
双胞胎站在我面前,低头喊我。
“少爷小姐恐怕认错人了,”我勉强笑了笑,谦卑地低下头,“我只是个普通的护士,怎么配做你们的母亲?”
我没有做错。
即使那个孩子是“私生子”,即使那个女佣是“不检点的女人”,即使接生是护士或者助产士才做的事,但我依然没有做错。
宋屿如此大张旗鼓地来,彻底打乱了我和羽书的平静生活。
他们走后,邻居们不住地打听,那位仪表堂堂的总裁是谁,那对可爱的双胞胎又是谁?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
“那对双胞胎的母亲,生产时大出血,差点一尸三命。总裁的母亲说了,保大人不保小孩,但我……让她活了下来。”
“我对他们来说,有一点恩情,有些微功劳,仅此而已。”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宋屿要带着孩子来见我。
我也不想去猜测。
已经不重要了。
附近社区两个孕妇快要临产,提前跟我约好了。
止血药,安胎药,补血药,消毒布,剪刀,针线……检查三遍后,我又仔细复习一遍产前检查记录,考虑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这才是值得我全神贯注的事。
宋屿把一对儿女,送进了市里最好的贵族学校,与羽书成为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