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挑三拣四了。”
“可是……”
“可是什么,多好的锻炼机会,要干就好好干。”
我知道多说无益,可这一去会不会又变回从前的样子。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既然在这个圈子里总免不了要见面,那我不像之前那样顶撞他,质疑他,是不是可以没事?
庭审上,他言辞犀利,论据十足,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表达欲。可看到女方父母痛哭不止,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律师。
回去没几天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最近怎么无精打采的?”
“上次那个案子……”
“那个案子谁接都是这个结果,你不用自责。”
“嗯。”
“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说,邱律师让你去给他当专职助理?”
“什么?”
“他说上次开庭看见你,觉得你有潜力,机灵,专程找我要人,我也不能不给。”
“不去不去,主任我在这里特别好,我哪里都不去。”
“多大的面子啊,别人都求之不得。你怎么想的?”
“咱们所也很好啊,我跟着主任我觉得特别有前途。我不去,我真的不去。”
“嗨,你这小姑娘。好,那我就替你去回绝了他。”
“谢谢主任。”
我十分忐忑,他为什么还要找我做他的助理。
我这次连看都没敢看他,对他的发言也没有任何超出律法外的异议,怎么就甩不掉呢?
5
加完班回家路上,我垂头丧气走在漆黑的小巷里。
“年小姐。”
他突然出现,我被吓得灵魂出窍,拔腿就跑。
他一把将我拽住。
“你跑什么,你为何如此怕我?”
“我我没有啊。黑漆漆的我没看清,我还以为是流浪汉。”
“那你为什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