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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谢过太后关心。”
“休息好了,就自行回去吧,哀家还得去佛堂念经。”
“太后娘娘请留步,臣妾给你带了贺礼。前些日子您寿辰,我禁足不得参加。今日我把贺礼带来,希望太后娘娘能喜欢。”
“哀家不喜欢偷奸耍滑的人,你带来的是血经吧。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哀家不愿背上这样的罪过,贺礼你带回去罢。”
大概是刚才散落的贺礼没来得及收拾,被太后看到了。
“太后娘娘,冤枉啊,臣妾的贺礼不是血经。”
大概是我一脸无辜的样子,加上唇瓣苍白,太后没有刚才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不是血经?”
“嗯,那是朱砂,可以辟邪,寓意也极好。我听闻太后娘娘最近总是难以入眠,且您又信奉佛教。我才想到以朱砂为墨,誊写这本宝塔朱砂经。”
太后听到我的解释,立马来了兴致,我趁热打铁,把朱砂经拿出来给她细细端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必是这七层宝塔的寓意吧。这份朱砂经,哀家喜欢。”
“太后您喜欢就好,这并不是臣妾独创,而是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臣妾不敢贪功。”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片刻后,她又一脸疑惑地询问:“为何太医说,你失血,身子虚,因此才会晕厥?”
“这……”
我反复揉搓手中的帕子,一脸为难地样子。
“不得隐瞒。”太后佯装生气
“臣妾不敢说”
我支支吾吾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太后听到后又转换成温柔的笑脸:“不怕,一切有哀家在。”
“不行的,胡贵妃说,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拔了我的舌头。”
我假装说错话似的捂住嘴,恰好漏出缠在手腕上的纱布。
太后当然是看到了。
“胡贵妃……哼。”
她很快便理清楚来龙去脉,第二日,虞贵妃便被禁足在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