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锦凯小说 > 其他类型 > 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苏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言,陈嬷嬷像哑了一般缄默不语。我到底没能撬开陈嬷嬷的嘴,但她的神情似已说明一切。回房的路上,我面沉入墨。直到在小院门口碰到了主母。她好似特地在此等候,瞧见我后,便温柔的笑着朝我招手:“藜儿,过来。”我望着她,心里百般滋味。这些年来,我时常羡慕嫡姐,主母待她极好,不仅吃喝用度皆属上乘,还为她请了名师夫子悉心教导。在她的教导下,嫡姐不仅有掌家之德,亦有活泼之态。不像我,除了被灌了一脑子的淫词艳调,只剩软弱顺从。她本该是我的母亲,嫡姐的一切本该是我的!我心头酸涩,情不自禁加快了步子,朝母亲走去。行至近前,我还未开口,主母便道:“我也是刚知道陈氏是如何磋磨你的,你不会怪母亲吧?”我微微怔住,心里那一团与母亲相认的火瞬间黯淡。当家主母会不知...

主角:苏藜苏二   更新:2024-12-13 15: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藜苏二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苏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陈嬷嬷像哑了一般缄默不语。我到底没能撬开陈嬷嬷的嘴,但她的神情似已说明一切。回房的路上,我面沉入墨。直到在小院门口碰到了主母。她好似特地在此等候,瞧见我后,便温柔的笑着朝我招手:“藜儿,过来。”我望着她,心里百般滋味。这些年来,我时常羡慕嫡姐,主母待她极好,不仅吃喝用度皆属上乘,还为她请了名师夫子悉心教导。在她的教导下,嫡姐不仅有掌家之德,亦有活泼之态。不像我,除了被灌了一脑子的淫词艳调,只剩软弱顺从。她本该是我的母亲,嫡姐的一切本该是我的!我心头酸涩,情不自禁加快了步子,朝母亲走去。行至近前,我还未开口,主母便道:“我也是刚知道陈氏是如何磋磨你的,你不会怪母亲吧?”我微微怔住,心里那一团与母亲相认的火瞬间黯淡。当家主母会不知...

《主母摊牌后,捉奸马夫和我的小娘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闻言,陈嬷嬷像哑了一般缄默不语。
我到底没能撬开陈嬷嬷的嘴,但她的神情似已说明一切。
回房的路上,我面沉入墨。
直到在小院门口碰到了主母。
她好似特地在此等候,瞧见我后,便温柔的笑着朝我招手:“藜儿,过来。”
我望着她,心里百般滋味。
这些年来,我时常羡慕嫡姐,
主母待她极好,不仅吃喝用度皆属上乘,还为她请了名师夫子悉心教导。
在她的教导下,嫡姐不仅有掌家之德,亦有活泼之态。
不像我,除了被灌了一脑子的淫词艳调,只剩软弱顺从。
她本该是我的母亲,嫡姐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心头酸涩,情不自禁加快了步子,朝母亲走去。
行至近前,我还未开口,主母便道:
“我也是刚知道陈氏是如何磋磨你的,你不会怪母亲吧?”
我微微怔住,心里那一团与母亲相认的火瞬间黯淡。
当家主母会不知庶女境遇如何?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微微抿唇,暂且咽下了主动相认的话语。
不待我应答,主母又道:“但你小娘向来得老爷宠爱,她若一意孤行,你的事我是半句也插不上口的。”
她的丫鬟把一个食盒塞进我手里,在我耳畔轻声道:
“二小姐若不想胡乱嫁一个奴才了此残生,还须自救才是。”
也不知食盒里装着什么,香得异常。
丝丝缕缕的香气宛若勾魂的爪牙,肆意勾抓着我的魂魄。
我攥着食盒,盯着平素慈眉善目的主母,哑声问:“母亲想让我如何做?”
“你是聪明孩子,无须我多说。”
主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悠然离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凉如冰。
迟疑片刻,我独自走向小娘的院落。
我去小娘院子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院子里便闹起来了。
丫鬟蓬头散发地跑出去,嚷嚷着姨娘不好了,吐血了,要请大夫来。
大夫未到,主母先一步赶来。
她仍穿着华美衣裙,只是嘴角的笑让人脊背发寒。
她扫了眼屋内狼藉,又看向面如金纸的小娘:“这是怎么了?瞧着竟像是中毒了。”
我望着她:“母亲,小娘吃了您赏的点心后便呕血不止,你到底……”
“胡言乱语!”主母早没了方才的温善,厉声呵斥我,“我何时赏过她点心?”
刚才把食盒递给我的丫鬟上前便扇了我一耳光:
“你竟然敢攀诬夫人!失心疯了不成?”
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来,完全不给我争辩的机会,嘴里嚷着“二小姐杀了陈姨娘”,粗糙的大手便把我按住了。
我做出一副惊慌挣扎,状似口不择言地朝主母唤道:
“母亲!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我这话莫名其妙,寻常丫鬟婆子都搞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主母却倏尔笑了。
她走到我近前,用尖锐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
“苏藜,你真是蠢得可怜……我统管全家,会不知道十三年前陈氏买通产婆换我女儿的事?”
她的笑容里满是讥讽,丝毫不为我的话动摇:“孩子么,能换一次便能换第二次。”
“苏藜,认命吧,你就是陈氏的女儿,廉价低劣的庶女!”
她忽然大笑起来,似乎要把这些年的郁结尽数笑出来。
“哈哈哈……陈如烟!你没想到吧?你日夜磋磨的就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不仅学了一身下贱手段,如今还成了杀人凶手!”
“陈如烟,你安心的去死吧,我一定会把苏藜送到官府秉公查办!今年秋后,你们母女俩就能在地府团圆了!”
盯着她阴狠的面容,我眼角的泪水滑落滴尽,
微不可微的勾唇一笑,小声说道:“原来如此,那主母,您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暴乱突起。
自那以后,她也每日只饮半碗清粥,跪在藏满针的蒲垫上诵经,一跪就是一天。
每当她坚持不下去时,我都会恰到好处的提着食盒去找她。
“小娘,你莫要如此亏待自己的身子……你尝尝这道点心,是我以前从没吃过的呢!”
然后,她便再次有了心劲儿,绝不碰除了清粥外的其他任何食物。
三年了,小娘被折磨得形容枯槁。
初时,父亲还对她多有怜惜。
可渐渐地,美人迟暮,父亲对她也没了当日的疼爱,只一心教导酷似小娘的我,似乎这般就能弥补心里的亏欠。
除孝那日,恰逢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要为九公主选伴读。
我已十六,于情于理都是不该当公主伴读的。
可九公主偏偏要从尚书府中挑伴读,无论谁说都不肯松口。
父亲只得让我与嫡姐苏瑜进宫候选。
苏瑜早已不似三年前活泼明快,她坐在我身旁,眉目沉静。
临近宫门时,苏瑜终于开口:“妹妹,念在往昔我也曾帮过你的份上……这一次,你让让我可好?”
苏瑜的确帮过我。
我能在三年内满腹诗书,绝非是因为我天赋异禀,而是那些诗词,嫡姐都曾偷偷教过我。
我初次见嫡姐,是在她背三字经的时候。
我知道她是小娘口中灿若明珠的嫡小姐,她却以为我是府中仆妇的女儿。
得知我是她的庶妹后,她每天晚上都趁着丫鬟睡下后跑来找我,给我带来点心,还教我蘸着水习字背诗。
我抢了小娘的中馈后,也投桃报李,未曾苛待过嫡姐的饮食用度。
虽然她住在我曾住的破败院子里,但日子可比我当初好过多了。
我含笑看她,却是摇头:“长姐,入宫做公主伴读,对我来说是锦上添花,但对你来说却如砒霜。”
苏瑜蹙眉看我,眼含不解。
“长姐……”
我附到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苏瑜瞧着我,眼中难掩惊愕。
她还想说什么,但马车已经到了宫门。
临进长春宫前,苏瑜又看了看我。
我只朝她微微一笑,再不言其他。
那日,皇后娘娘与我们说了许多话。
与我们两个一道送回府的,是两道皇后懿旨。
一是让我入宫做九公主的侍读女官;
二是让苏府长女苏瑜嫁与淮南王世子,择日完婚。
双喜临门,父亲喜不自胜,久违的对苏瑜也露出了一丝和善笑容。
淮南王的封地远在江南。
苏瑜,终于可以离开这吃人的尚书府了。
进公主府那日,天朗气清。
九公主坐在书案前,眯着眼睛看着我。
半晌,她肯定道:“你是苏藜,对不对?三年前灵觉寺,你救了本宫。”
我只是笑:“殿下记错了,救您的是臣女的二姐。”
“哼,我才不会记错呢,”九公主依旧娇俏,“你变了许多,但我不会记错的,你的眼睛像狐狸一样。”
我不肯承认,九公主也不逼我,只把公主府内一应琐事全部甩给了我打理。
偌大的公主府,又与皇宫牵连甚广,可比尚书府的中馈难多了。
我每日忙得足不沾地,许多不要紧的事项都暂且搁置,就连小娘的死讯,我都是隔了半日才得知的。
一个妾室死了而已,自然不需要嫡女披麻戴孝。
但我还是告假回府,做足了孝女该有的体面,给小娘办丧。
父亲似一夜之间便老了十岁。
他瞧着我,声音虚软:“你娘是悔死的……瑾儿,莫要怪她。”
我用帕子掩着脸,遮去嘴角的笑:“父亲,我怎可能会怪小娘呢?不论她做了什么,终归是为了我好。”
父亲颇感欣慰,坦然的拭去了两瓣强挤出来的泪珠。
小娘死后,府中后院便空了下来。
我做主给父亲纳了几房美妾,无一例外,都有几分小娘年轻时的风采。
父亲整夜醉卧温柔乡,头发白得更多了。
眼见着父亲老得太快,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学过的勾栏手段。
于是,父亲的晚饭桌上,便多了一壶鹿血酒。
他精神焕发了一段时日,但很快,鹿血酒也补不齐他掏空的身子。
小娘离世后一年整,父亲在一位妾室的床上呕血昏厥,就此再没醒来。
位列三公的苏尚书突然离世,皇上亲自前来苏府吊唁。
瞧着冷落的门庭,皇上颇为动容,加封父亲一等公,爵位由苏尚书三女之子继承。
我一身素衣,在父亲的棺椁前领旨谢恩。
这一年来,我因做九公主伴读,也与皇上有过几面之缘。
宾客散后,皇上问我:“苏姑娘可有打算?”
我知他是想问我是否有心仪的男子。
我今年已十七,若守三年孝,便是二十岁的老姑娘了。
苏府门庭落没,我若再等三载,怕是再难嫁出去。
我跪在皇上面前,只道:“臣女幼承庭训,自当以孝为重,若为了自己余生顺遂弃孝道于不顾,必会被天下人耻笑,臣女虽为女子,却也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
本朝素来以孝道为先,我言辞恳切,皇上颇为满意。
他再没提过要为我指婚之事。
父亲离世后三个月,宫中时不时就有封赏送至苏府,九公主也时常送些小玩意儿来给我解闷。
父亲离世后一年,每逢节日,皇上还会想起这位苏尚书有个未嫁的孤女在府中,会给些寻常封赏之物。
因过了一年重孝,九公主近日常来,先说我太寂寞,而后又说她自己也甚是寂寞。
父亲离世后两年,皇上已经不大能想起来昔日的苏尚书了。
九公主半年前来找过我一次,她是来辞别的。
边疆战败,她要去和亲了。
临别时,她含着眼泪对我道:
“藜儿,女子这一生,都是被男人左右的……哪怕我贵为公主,也要因父皇一句话便远嫁他乡……我们,终归只是男子的附庸罢了。”
我瞧着她坐上马车,忽然想起,只有她,从未叫过我“苏槿”。
九公主出嫁那日,十里红妆,极尽繁华。
然而我却在想,不知那红轿里的人,是否还在顾影自怜?
我无法告诉她,女子这一生,也是可以翻出些浪花的。
只是这条路,要艰难许多。
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才先后除了那三个害我的人,机关算尽才于夹缝中偷得一丝生机。
这注定是我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知晓。
但或许……
我可以帮一帮其他女子。
三年孝期满,我找牙行卖了苏府的院落,重金请镖师护送我南下江南。
抵达江南时,恰是春日,草长莺飞。
苏瑜在城门处等我,如今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长子两岁,两个女儿是双生,刚刚满月。
“你来我自是欢迎的,可你要做什么?江南富户虽多,却不及京中诸人权柄在握。”
苏瑜思量着,我或许是想来江南嫁人的。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赶忙说:“不嫁人,我可烦死了后院的腌臜事,我打算开个女学,你与姐夫说说,帮我筹谋个地方可好?”
“女学?”苏瑜错愕,“你千里迢迢跑来,只为办一个女学?有这般心气儿,你在京城府中办不是更好?”
“苏府太脏了,我不想待。”
闻言,苏瑜没再开口。
我与她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往昔种种。
歇了几日后,我便在苏瑜这位淮南王妃的帮扶下,购置了一个三进的大宅子,招了适龄女童来,免费教授她们习字读书。
我那位淮南王姐夫对此颇为赞同,不仅使人广而告之,还给我拨了几位女先生帮衬。
苏瑜后知后觉地怀疑,我当日在马车上,劝她以外祖家的功勋让皇后赐婚、使她嫁给淮南王世子的时候,便是在给今日所为留后路。
我不承认,亦没有否认。
不论如何,淮南王与她琴瑟和鸣,府中既没有妾室,也没有嫡庶之争,在当下,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江南甚好,风景好,人也好。
无人催问我何时成亲,乡亲们只会笑着唤我一声“苏先生”。
“苏先生,这般久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苏藜。藜,就是乡间的野草。”
“野草?这名字……听起来不太好。”
“不,这字很好,野草很顽强的,死不掉。”
“我杀了你!”
就在几个粗使婆子想把我扭送到官府时,始终趴在床上的小娘突然弹了起来。
她披头散发地扑到主母身前,形似疯癫。
主母万没想到会有这般变故,一时惊慌不已,连声叫喊,想让丫鬟婆子救她。
趁着她张嘴喊话的空档,小娘把手里攥着的点心狠命塞到她的口中。
主母满面惊慌,方才还胜券在握的她如今大惊失色,拼命挣扎想要吐出口中的点心。
点心是她亲自递交给我的,她自然知道里边加了足量的砒霜,为了掩盖砒霜的臭味,她还特地加了大量香料。
这样的毒点心,只消沾到唇舌,便足够身死当场。
她被死亡的恐惧笼罩,且无法理解为何小娘还活蹦乱跳的。
抓着我的粗使婆子跑去帮她了。
她们抓着小娘的头发把她拖开,左右开弓狠扇她耳光。
另一头,主母被丫鬟护着,拼命呕吐,试图把嘴里的毒药都吐出来。
我在一旁揉着酸痛的手腕,静静观望这出闹剧,忍不住笑了。
小娘的确可恨。
但主母也非善类。
在尚书府苟延残喘十三年,我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她若真想帮我,自有一百种不留痕迹的方法除了小娘,又怎需我亲手把藏了毒的点心送来?
我的确很想让小娘死,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娘,我都想让她死。
可我怎么能当杀人凶手呢?
我要干干净净的看她们撕扯攀咬。
后院的糟乱很快传到了父亲的耳中。
他匆匆而来,一眼便瞧见了抱着痰盂呕吐的主母。
父亲当即拧起眉头,眼中的嫌恶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屋里香的臭的混在一处,父亲不愿再往里迈一步,只在门口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挪到了门边,闻言立即跪下,抢在小娘开口前哽咽道:
“父亲,方才母亲让女儿来给小娘送点心,恰巧赶上小娘身子不适,女儿便让丫鬟去请大夫,可也不知是怎么着,母亲便以为小娘中毒身亡了。”
我挺直脊背,缓缓抬头看向父亲,眼睛里含着泪花:
“父亲,母亲还说了什么换孩子的事……女儿到底是谁啊?”
在今日之前,我已有两年未见过父亲了。
他从不在意我境况如何,也不曾表露过一丝父亲的关怀。
此刻,他瞧着我酷似小娘的明眸琼鼻如蒙雷击,竟问:“你、你是谁?”
“父亲,我是苏藜啊。”
说着,两滴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
父亲无比惊骇,身体晃了又晃,靠着门才没摔倒。
“你、你怎么会是苏藜呢?你怎么可能是苏藜呢?”
他喃喃自语,失了魂儿一般,颤抖着连连摇头。
我不答话,只噙着泪定定的望着他。
父亲忽然掠过我,一掌扇在主母的脸上:“你这个毒妇!竟敢构陷我的女儿!”
原本就被砒霜折腾得面色憔悴的主母生挨了这一巴掌,竟当场呕出口血来!
她急咳了几声,吐出两颗牙。
主母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你打我?陈如烟惑乱家宅,妄图用庶女换嫡女,你不责罚她,却反过来打我?”
主母的嘴角破了,钗環松散,狼狈至极。
我瞧着她,心中无奈轻叹。
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此时竟还不敢道破真相。
小娘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妾室,若非父亲首肯帮扶,她再怎么想也做不到调换婴孩的事。
可她也只敢怪小娘了。
父亲怒视着她:“我乃一家之主,嫡庶尊卑,不过是我一句话的小事!”
不等主母再言其他,父亲当机立断:“主母失德,今日起禁足在祠堂反省!不许她再见子女,也无需再管家事!中馈暂且交由陈姨娘代管。”
主母满面错愕,她呆呆的跪在地上,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已定的大局又峰回路转,她竟成了输家。
“老爷、老爷!”
她膝行几步,想要抓住父亲的衣摆为自己求情,却被父亲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从未对我假以颜色的父亲无比温和地朝我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
“藜……”
他想喊我,但许是那名字他也嫌弃,嘴张了许久,却发不出声音。
顿了顿,他只说:“莫怕,父亲送你回房。”
“好好歇一夜,余下的事都交给父亲。”
这会儿,他倒像个慈父了。
主母当晚便被送去了家祠,无人给她请大夫。
嫡姐想去求情,却被两个婆子拉扯走了,关在院里不许她出门。
小娘也病了,大夫来来往往,差点儿把门槛踏破。
至于父亲——
他竟在我的院子里站着守了一夜,直至上朝时分才离去。
昨夜我睡得熟,这些都是我的丫鬟小桃告诉我的。
小桃无比欢喜:“二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日后有老爷护着,您再不会受苦了。”
我满脸忧心,只问:“小娘的病如何了?”
“姨娘高热刚退……”
小桃话音未落,院外突然响起小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女儿!”
“我的女儿!”
小娘跌跌撞撞闯进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女儿啊!我对不起你!是娘害了你啊!”
我眨了眨眼,抬手回给她拥抱,然后朝小桃说:“你们都下去,我来照顾小娘。”
小桃带着那些跟着小娘来的丫鬟婆子离开,我等她把房门关上,这才缓缓放下抱着小娘的手。
“乖孩子,让娘看看你,让娘好好看看你!”
小娘满脸是泪,颤抖着捧起我的脸,十几年来第一次仔细看我的眉眼。
我望着她,缓缓笑了。
“小娘,你别哭,我有几句话与你讲……”
父亲下朝后便把我叫去了书房。
“我仔细思量过,你以后便叫苏瑾,是府中嫡出三小姐,与你大姐苏瑜是双生子。”
“因你命格所限,故而一直隐瞒你的存在,在江州祖母家中教养……过几日,爹爹带你出府,我们在外停留半日,归来再宴请宾客,宣布你的身份。”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思绪万千。
藜,荒野杂草罢了。
我的父亲位列三公,岂会不知这个字是何意?
他只是不在意,他以为我是主母的女儿,是被调换的嫡女,故而他给了我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故而他对我学那些勾栏手段不加阻拦。
如今境况明朗,我才是他所钟爱的陈姨娘的女儿,“藜”便化作了“瑾”,野草变成了美玉。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