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起来。
我才发现她整个人绵软得随时会倒下，苍白的脸上布满触目惊心的擦痕。
“我妈妈发烧了，快带她医院！”
我急忙扭头，想找人帮忙，却发现爸爸已经趁乱走了。
只剩下保安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们。
2.
我陪妈妈在输液室坐了三个小时。
她反过来安慰我，说耽误我上课了。
我摇摇头，只后悔没抓到现行，让他直接社死。
没想到妈妈哑着嗓子说：“晓晓，以后别这样了……”
“你还小，还得在他的学校上学，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我不能让你没有家……”
我难以置信地大喊：“我不小了，我已经初二了！”
“他出轨是背叛，打你是暴力！我不需要这样的爸爸，这样的家！”
“妈，你醒醒吧！改天他抱个孩子回来，咱俩哭都来不及！”
她像是被刺中了什么要害。
紧紧攥着衣角，眼里满满的痛苦和挣扎。。
“你爸一直想要儿子。”
“当年你生出来后，他宁可丢了工作，也让我再生一个。”
“我没能留住那个孩子，为了保命，只好结扎。”
“算了，我们该回家吃饭了。”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妈妈中午还炖了鸡翅中呢。”
她轻描淡写说完，就喊护士拔掉点滴。
到家后，妈妈动作僵硬地走进厨房。
一如既往地开始择菜蒸饭。
我心里翻江倒海，从不知道她经历过那些痛苦。
自小嘴刁，只吃得下妈妈做的饭。
她就甘心为了我，当十几年家庭妇女。
而爸爸去了区重点中学，事业蒸蒸日上。
隐约感到他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只是没想过，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
我将鸡翅上的肉都拆给妈妈。
她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