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血丝。
衣服上的雨水滴滴答答流得满地都是。
狼狈不堪的样子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矜狂。
[亦馨,求求你原谅我,跟我回去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往后退了一步,尽量离他远些。
[傅佑辰,醒醒吧!不要做梦了!]
他见我不为所动,又急忙说:[我不该听信陆诗语的话,是我该死,是我瞎了眼!我已经把她赶走了。如果你不解气,我把她送到国外,永远不让她回来!]
我淡淡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主要问题不是陆诗语。是你根本不爱我!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傅佑辰,是你不珍惜!你一点一点,把我对你的感情消磨殆尽!]
他不死心:[亦馨,你那么爱我,怎么忍心看我痛苦?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冷笑:[你听好,我现在一点都不爱你了,所以,请你马上离开!]
傅佑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突然嚎哭:[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告诉我,他是谁?]
[你不配知道!]
我话音刚落,傅佑辰突然喷出一口血,栽倒在地。
我无奈地叹口气。
尽管一百个不情愿,还是不得不把人送到医院。
一路上,他时而哭时而笑,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名字。
医生说,傅佑辰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淋雨受了风寒,肺部感染厉害,高烧引发了谵妄。
我给卫泽打了电话,还好,他来得很快。
把傅佑辰交给卫泽后,我立即离开了医院。
9
回到苏妈妈家,她没在。
我开始收拾东西。
苏妈妈家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傅佑辰现在就是一张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等他病好了,肯定又会来闹。
我不能再给苏妈妈添麻烦。
坐在出租车上,我给苏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