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清晨五点，老贺的电话响了。
电话的铃声响了三声，他缓缓拿起手机，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喂，谁？”老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倦意。
“老贺，早啊。”电话那头，沈立言的声音缓缓传来，每一个字都低沉而缓慢。
老贺的身体一震，瞳孔瞬间收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沈……沈先生，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开始变得谦卑，没有了昨夜的嚣张。
“老贺，听清楚。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沈立言的声音依旧低沉，但每一个字像一枚钢钉，一枚枚钉在老贺的心上。
“记住，”沈立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电话那头，老贺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手机贴在耳边，仿佛听见了死神的低语。
这一次，他听懂了。
：命运的落幕
古城的雨夜
华州古城的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呼啸，暴雨倾盆而下。雨水冲刷着青石板的小巷，巷道两边的屋檐下水流如注，形成了一条条细细的水线。
整个古城，笼罩在一片苍白的雨幕中。
啪嗒，啪嗒……
沈立言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防风外套，帽子拉得很低，挡住了大半张脸。雨水顺着他的外套边缘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片细小的水花。
他的步伐依旧沉稳，每一步都落在固定的节奏上。巷子里没有人，只有他的脚步声和雨水砸在地上的“啪啪”声。
他走到了一家紧闭的木门前。
这扇门上，有一只小小的铁环，他伸出手，“咚、咚、咚”地敲了三下。
几秒后，门内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谁？”门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
“送信的。”沈立言淡淡地开口，语气冷静如常。
片刻的寂静后，门开了一条小缝，门内的人探出半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