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稳定。
女记者为我争取到了一项女性公益组织的资金援助,解决了我现存在的困境。
一周前,我对未来无比迷茫,现在,我想自己有了目标。
我还拜托记者一件事。
时间一晃,转眼到了许清月和哥哥的结婚日子。
那天,媒体爆出疯人院虐待病人、利用病人牟利等诸多黑料,新闻一出,立马占据热榜。
这条新闻爆了。
无数人关注,无数人声讨疯人院的全体职工。
女记者潜入许清月的婚礼现场,她偷偷拍下爸妈看见新闻的反应。
在疯人院虐待病人的名单中,我赫然在列。
他们会注意到的,不可能注意不到。
我端详他们平静的表情逐渐瓦解,质疑、难以置信,慢慢浮现在他们脸上。
“爸妈,从霜她,她……”
哥哥沉沉注视新闻爆出的名单,呼吸有些不稳。
“爸妈,子谦,说不定是重名呢,姐姐那个脾性,谁能欺负得了她。”
许清月开口想要缓解气氛,但爸妈他们不接茬。
同一家疯人院重名的几率小之又小。
何况,他们想起我一身的可怖伤痕,以及说不清的针眼。
我注视屏幕,起身打了一通电话。
许清月期待已久的婚礼,我托人带了份东西送去现场,作为祝福她新婚礼物。
13
挂断电话的霎那,婚礼投屏出一个视频。
主角是许清月和各色男嘉宾的亲吻照。
有年轻的小鲜肉,也有大腹便便的已婚之夫。
更劲爆的是,其中一两张亲密照,是在许清月怀孕期间拍的。
也就是说,她在和我哥筹备婚礼期间,和多人出轨。
众人哗然,有对她和爸妈他们指指点点的,也有拍照发到朋友圈的。
许清月大叫一声,不顾形象地怒吼:“人呢,快给我关掉,关掉!”
“一帮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