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痛还没有愈合。
这天,蒋母听说了消息亲自赶来了。
贺微月也在这天醒了过来。
贺微月看到坐在床边的蒋母有一瞬的恍然,她又望向了整间房子,似乎意识才慢慢归拢。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贺微月试着张了张口才艰难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孩子?”
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蒋母安慰道:“孩子还在。”
她又松了一口气。
她又问蒋母道:“我昏迷了几天?”
“十天。”
贺微月竟松了一口气。
十天吗?
可真好,自己离开的日子又近了。
门外匆匆跑进来的蒋一舟看到贺微月竟然醒了过来,冲过去抱着她时还忍不住有些微微发抖:“微月,微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他全身紧绷,那份担心决不是装出来的。
有种失而复得的后怕。
原来那天贺微月因为伤心过度,引发了心悸,孩子也差点没保住,要不是蒋一舟从国外托人带来了特效药,估计贺微月真的醒不过来了。
蒋一舟很排斥母亲,他语气不善地道:“微月需要休息,妈你没事就先回去吧!”
等人都走了之后,贺微月看着疲惫的蒋一舟道:“你回去休息吧!”
他却说什么也不肯走,可能看到贺微月醒来他也跟着开心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道:“微月,再过几天你能出院了,我们就搬去爱巢好不好,在那里我专门请了最好的专家,可以随时待命,那样我就不怕了。”
贺微月听他提起爱巢心里很排斥:“不,我不想去那里。”
“为什么?”
“当初不是我们商量好的吗?”
贺微月又盯着他的眸子看了一会儿,转头望向了远处枝头的鸟儿。
“一舟,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签下的那份捐赠遗体的协议吗?”
蒋一舟有片刻的失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