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坚强，却又因无声的痛苦而折翼。“你总是这么固执。”他轻声说，“我不在乎你的病，我只在乎你。即使你真的有病，我也愿意陪着你，和你一起面对。”
顾凌雪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迷茫，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你没有理解。你现在说得很容易，但等到你看到我变成那样，什么都做不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值得拥有一个完全健康、充满希望的未来，而不是被我拖累。”
林晨没有回答，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顾凌雪的固执，他再熟悉不过。这五年来，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放下，告诉自己她已经选择了离开，告诉自己她已经有了自己的路。但是每当他们重新见面，每当她露出那种神情时，他所有的理智都变得脆弱无力。
他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那微凉的温度。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想通过这一点点的温暖，让彼此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
顾凌雪的眼神微微动摇，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不明白，林晨。我早就决定了，五年前我就决定了，不能再让你为我担忧。你会找到更好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已经决定不再纠缠你，不再让你为我而停留。”
林晨的心里猛然涌上一阵酸楚，眼前的顾凌雪已经决定将自己完全从他的世界中抽离，哪怕这意味着她将独自一人承受未来的苦痛。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根本没有给我机会去选择。我一直以为你离开我，是因为你不再爱我，但现在我明白了，你根本是为了我好，对吗？”
顾凌雪低下头，眼里满是复杂的情感。她的手轻轻从林晨的掌心滑出，低声说道：“你说的对，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可是，这份爱太沉重，太残酷。我不能让你为我放弃一切。我宁愿自己承受痛苦，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受伤。”
林晨的心跳急促，眼前的顾凌雪仿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