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大爷和远房三叔死了之后,村里面就再也没有死过人,但是也没有小孩儿出生。
有一个太奶,九十多了,拄着拐棍溜红薯,一不小心栽到机井里,谁知道井底有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癞蛤蟆,顶着她浮上来,被人捞上去屁事没有。大家都稀罕,连带把癞蛤蟆捞出来说要送动物园,半道蛤蟆就嘎了。
没几天还是这口机井,又有一个溜红薯的小媳妇儿,一脚踩空也踏了进去,虽然后来也被捞上来,但是肚子里五个月的孩子没保住。
有一个大傻子,我喊二哥的。没事儿就往大马路上跑,有一天一个渣土车正拐弯,二哥猛不丁就跳出去滚到车轮底下了,吓得渣土车喇叭按的震天响,结果车轮子就离二哥脖子一厘米的地方刹住了车,但是旁边猪圈里的猪受了惊,嗷的一声跳出猪栏把一个小媳妇儿顶流产。
关键是这样的事儿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接二连三。
村里面忙着请大师做法师,我却心里明镜似的,负罪感也越来越重。
直到有一天我妈打电话让我回去。我说我准备考试呢。
“考你妈了个B试。”我妈破口大骂,“赶快买票回家抄家伙,你爸腿让狗老四打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