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别遭了毒手,我一把拽过她,大叫道:“快跑!”
她一把甩开,说道:“你谁呀,想干嘛呀?”
我心想去你妹的,你乐意送死我可管不着。当下迈开大步使出百米冲刺的劲儿一连冲出二里地,直跑的肺跟炸了一样,现在想起来当时也没就近跑人家家里去。
黑夜里前方灯光一闪闪,我心里顿时一松,马上到家了。
就在这时,我右肩些微一沉,低头看去,一只惨白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时耳边传来乌鸦般的话语:“六,往哪儿跑啊,你这人善,早晚呀,害得找我。”
我善?我心一横,杀人犯法,杀鬼可不犯法。当下抽出匕首 ,往肩膀上就是一剁。
由于经常舞刀弄枪,刀入手腕,我立刻感觉不对,不像是砍到了肉,倒像是砍到了纸。
不管不顾地跑回家,我妹看到我立刻尖叫起来。
“哥,你肩膀怎么流血了?”
我这才感觉到疼,刚才用劲儿太大,砍到肩膀了。
“这又是啥?”我妹又叫了起来。
我低头往领口一看,汗毛再一次竖了起来,也不知道今天竖了几次了。
领口处有一只白色的断手,只不过是纸人的断手。
3
后来我并没有把事情告诉家里人,按我的理解,要么我精神分裂了,要么我被缠上了。
可能我比较有担当吧,感觉告诉家里人也给他们增加负担。
当晚的事只说就和村长说了说话,感觉工作不合适,兜里的两千块钱也没派上用场,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磕到了谁家的收割机上,才把肩膀磕出了一个大口子。
后面几天我基本没有出门,怕再碰到怪事,而且打听打听,村长家好像也没出啥事。
回学校后一切如常,就好像那两件事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工作实在难找,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我准备考专升本。
我打小学习不好,在校园里却混的风生水起,到哪里都要被尊称一声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