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猫放下,正准备去医院看我,一开门便看见我一脸沧桑地站在门口。
“你怎么跟个鬼一样?”我姐惊呼一声。
脚边的猫咪呜呜了两声。
“听说你病了,我特意从国外赶回来,我还把抱抱带回陪陪你。”
我抱起了脚边的抱抱,“姐,你回来,会不会碰上姐夫?”
“管他呢!你是我妹,你比我重要。”姜焉把我抱入怀里,拍了拍我的背,“你受委屈了。”
我沉默了一会,声音很小,“姐姐你才受委屈了。”
姜焉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头:“小家伙长大了。”
我们两姐妹,聊了一晚,我问她:“姐姐,联姻幸福吗?”
我姐答非所问:“陈瞻前几年挺好的因为他不爱我,现在一言难尽。”
我姐叹了一口气,“小家伙,你得找个疼你爱你照顾你的结婚。”
“可我想和姐姐你一样,联姻。”我想起母亲的话,据说有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可以考虑一毕业就结婚。
姐姐就是一毕业就结婚的。
姜焉看向我有些错愕,她解释道:“我和你姐夫虽然是联姻,但是我喜欢你姐夫很久了,还有你姐夫心里的那位白月光其实一直都是我。”
“小家伙,婚姻是一辈子的,别找个不喜欢的人结婚。”姜焉说了很多。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我梦到了一个离谱的梦,我和顾衡在海里,两人相拥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
我休假了一个月才去的学校,户外社团并没有解散,社长特意举办了联谊活动,庆祝我回归。
“姜也,你有抑郁症?真的假的?”有人好奇地问我。
“煮的。”我笑道。
抑郁症这个很难说,其实我表面和正常人无异,只是有时候心里比任何人都敏感一百倍。
“姜姐!能喝酒吗?听说你大一时酒量惊人,喝趴了一众人。”
“最近在吃感冒药,喝酒应该是喝不了一点。”我解释,不想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