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地也比不上小四轮快，吃得多，干得少，唉……”
牛小强听着，眉头紧锁，像是在努力消化父亲的话。
他想起小时候，老马驮着他颠颠儿地跑，那感觉，比现在的摩托车带劲多了！
“可是爹，老马它……它还有感情啊！”牛小强眼神里满是担忧，就像担心自己的老伙计被抛弃一样。
“感情？可不是嘛！”牛大强提起老马的感情，语气也变得有些沉重，“前两天老李家的驴走丢了，老马还嘶鸣了好几天，跟丢了魂儿似的。这些牲口啊，通人性，比有些人强多了。”
牛小强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记得小时候，每次他拿着胡萝卜去喂老马，老马都会亲昵地蹭蹭他的手，那感觉，暖暖的，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现在想起来，心里酸酸的，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想起网上流行的那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老马可不就是这么默默地陪伴了他们家这么多年吗？
“爹……”牛小强欲言又止，他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牛大强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想法，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娃，你想说啥就说，别憋着。”
牛小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爹，要不……要不咱们把老马留下来吧！”
牛大强一愣，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苦瓜一样。
“留？娃啊，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现在啥都得花钱，你.妈.的药，你.妹.的学费，哪样不要钱？老马现在干不了啥活儿，光吃不干，咱家这日子，都快赶上段子里的‘吃土’了，哪还有闲钱养它？”
牛小强皱起眉头，陷入两难的思考。
一边是从小陪伴他的老伙计，一边是捉襟不措的家庭经济状况，就像网络上说的，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压力山大。
“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说，让老马干点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