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老伴和阿彩被村民掐住人中许久后才缓缓醒来,等一家五口稍微平缓些后老先生开口道:“孩子回不了家了,就地火化吧,要不然对你们不好,在村里也会有影响。”
老俩口一听急了,死活不同意,村民们也站出来劝,但是都无济于事。
按照我们当地的习俗,像阿花这样未婚嫁、死得不好又死在外边的,死后不能归家也不能立碑,通常情况就是到乱葬岗烧了就完事了,顶多捞点土盖上。
见老周一家态度坚决,老先生和村民们也不再多说,反正利害关系已经说清楚了,到时候如果出了事只能是他们扛也必须扛。
后来村民们将阿花装进麻袋,穿上杠子抬回了老周家。
再说说阿花下葬的前中后过程吧,不然不足以突出邪门。
阿花“回家”后,由于错过了时间,要想下葬只能等三天后,又因为人已经“碎了”,无法给她洗澡,就连同麻袋一起装进了棺材,当时五黄六月的,放了一天就发臭了。
不知看客们有没有遇到过死人发臭,那味道比死了的动物散发出的气息还要刺鼻,有点像放了好几年的腌萝卜,但是更加老火一些。
刚开始在老周家坐夜的人很多,到后面寥寥无几,全都搬到了他家路口,因为实在是受不了那味道,都不敢靠近,就那样过了三天。
等到了下葬那天,令送葬队伍毕生难忘的事儿发生了:由于实在是太臭了,大家在棺材周围包了一层油布,然后一群人便出发了。
阿花个子不大也不重,就算加上棺材不过两百来斤,顶多两百四十九,原定抬棺的人有六个,加上换的人六个,总共十二个,本来是松松抬的,但到了后面估计有二三十个抬棺人。
刚开始队伍还很轻松,刚走出村口棺材就变得异常的重,由于忌讳抬棺的六人不敢说话,示意了边上换的人,换的人见状还嘲讽了几句,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杠子接到肩上似是千斤重担般差点将他们压垮,得亏被换的人没有立马出来帮着担了一点。
此时老先生也是注意到了他们的异常,只见原来那六人豆大般的汗水直冒、衣服都湿透了,见状他明白了其中缘由,随后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方位,低声对众人说道再坚持一会儿,等到队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