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的。”许烟宁连忙解释。
萧闻鹤听后微微皱眉,不留一句话就离开了。
知春带着萧闻鹤来到了庄子的地牢。
“我每日都会给大小姐送饭,她当时就在那里。”
知春指着角落的一张草席,草席上空无一人。
地牢里很暗,只听见老鼠吱吱叫,我看不清萧闻鹤的面孔。
东宫的地牢是血腥恐怖,庄子里的地牢是破旧肮脏。
就是好奇他这位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在这破旧不堪的地牢里该是何等嫌恶的表情。
“证据呢?你凭什么证明白允玉在这里待过。”
“墙上,墙上有大小姐的字,这就是证据。”
父亲怕我乱说话,强灌给我哑药。
哑药入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灼烧着我的嗓子。
那种滋味难以忘记。
墙上写着我托知春把我身上的财物带给允岚。
我的字是萧闻鹤教的,他认得。
萧闻鹤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墙角暗沉的血字。
地牢不见光,烛光微弱,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知春颤颤巍巍地道出我被灌下哑药的事情。
“侯爷也真是狠心,竟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灌哑药。每每想起大小姐当时的惨状奴婢在梦里都会被吓醒。”
萧闻鹤手撑着墙壁,他只字不言。
角落里是父亲拿给我的退婚书,上面的字迹是萧闻鹤的字迹。
萧闻鹤捡起退婚书仔细端详着。
“这是哪来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克制,但话下那种隐隐的焦躁和不安呼之欲出。
“是那日侯爷灌,哦不,是看大小姐时带来的,至从看了这个之后,大小姐就变得郁郁寡欢。”
直到手下人传来消息说没有找到我的任何踪迹。
萧闻鹤才说走。
“殿下,咱们这是回去,还是……”
“去昭平侯府。”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