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姜旗乐意，这是他的自由。
可惜。
我生了个儿子。
从产房出来，七大姑八大姨立刻围到我的床边。
“润家，你受苦了，好好休息！”
“润家，我让人炖了鸡汤，补身子的。”
“好闺女，润家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儿子也好，就是可怜你这苦受的不值。”
无人在意的角落，姜旗独自守在婴儿床边。
“我想睡一会。”
我驱散众人，病房里只剩我和姜旗。
他坐在离我最远的地方，小鹿眼里闪着泪光。
我冲他勾手：
“怎么不来看看我。”
姜旗怯怯地走到我的床边：
“对不起……”
我擦去他眼角的泪珠：
“哭什么？”
“我没能让你生出女儿……”
我摇头：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
“可是妈妈刚刚训我了。”
姜旗越说越委屈，哭声渐渐大起来。
我妈确实更喜欢孙女。
但孩子是我生的，痛是我遭的，他白捡个会朝他叫爹的儿子就算了，还在我跟前哭。
他凭什么？
心底涌起一阵烦躁。
“好了好了，孩子都没哭，你哭什么！”
姜旗立刻噤声，胸口因为情绪波动而上下起伏。
“我累了，你看好孩子。”
不再管他，我闭上眼休息。
隐约间，孩子似乎在哭。
但我都生下来了，养孩子的事，别找我。
不一会，男人哼着歌，把孩子哄好了。
9
没有闺女的那几年，姜旗在我们家一直被数落。
但产后恢复太耗费精力，我并不想要二胎。
“儿子不也挺好的吗，他们说你几句能掉块肉咋的？”
我不理
